不如在来和去之间,用照片记录这个片段的、局部的、作为背景的城市,“一切的纪录都是有意义的。”就像一部私有的纪录片,意义就是过程本身。
历史已远,革命已远,百年风云都变成了一处固化的建筑,转身,将这一切都留在背景处,从出口离开,步行到码头,乘上轮渡,和拥挤的人群和电动车一起过江。
我们凝视怀斯曼,怀斯曼也在凝视我们,在场是一场对话,在场是一种倾听,在场是一次凝视,在场的我们是不是就在创作一部持续进行、观照自我的纪录片?
穿过了南方以南的城市,穿过了熙攘的人群,穿过了陌生的街道,然后走进天河广场,走进百丽宫影院,坐在一个人的位置上,进入确定性的当下。
2006年:(已缺)广州 深圳2020年:广州国际纪录片节 黄埔军校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