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信天游到秦腔,从黄土高坡到关中平原,一种粗狂,一种精巧,一个是战争的洗礼,一个是历史的沉淀,不同的景观糅合进这一片土地上,组合出“八百里秦川”的风土人情。
相比蜗客尚品酒店的时尚性和艺术性,位于华山脚下的“华山客栈”则充分借助金庸小说《射雕英雄传》“华山论剑”故事,大力展示“侠”文化,“不认识自己的人就是侠”。
现在120亿元的改造计划不知道是不是急功近利使然,但作为一个普通游客,我们亲近城墙的方式只是有限的一次,远观或者仰视,都是将历史的沉淀刻在心里。
杨志发只是一个符号,他并不具有唯一性,和秦始皇博物馆步行街上的那些销售俑陶的店主一样,历史为他们创造了批量生产的可观收入,仅此而已。
山脚依然是八勇士智取华山冲锋在前的雕像,上山依然是落差700余米悬空的索道,依然有零星的冰雪,依然有辛劳的挑山工,仿佛又回到了8个月前的那次征服。
“三秦锁钥,五路襟喉”毕竟湮没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而现在,70多年前的“巍巍宝塔山,滚滚延河水”几乎完全变换了模样,在三山夹势中谱写着城市的现代化改造。
现在,黄帝陵每年都要举行规模宏大的祭祀仪式,而传说中的黄帝被尊为中华民族的始祖,其实反映了中国人对归宿的追求,在缺少信仰的时代,这或许是最大的慰藉。
“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秦人齐吼秦腔,端一碗髯面喜气洋洋,没撮辣子嘟嘟囔囔。”这是秦人的自画像,也是秦地风情直观的写照,一路下来更让人体会到了粗犷的西北风格。
不同的征服背后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受,有人纯粹是挑战身体极限,有人则是养家糊口,抵达一样的海拔,路过一样的景致,完成一样的征服,但是背后却是完全不同的人生。
可惜第一个统一中国的始皇只有50岁的短命,一生梦想长生不老到最后只能在地底下,与这些吃土的士兵一起延续秦帝国的不朽传奇,最后在我们的想象中完成祭拜。
杨贵妃已经不单是“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妃子,更不是在马嵬坡被白绫悬死的杨玉环,她已不是一个历史上的女人,而成为符号,在千百年来诗歌、小说、戏剧的过度阐释中活着。
“宴文宴友饺子宴,长忆长安德发长”,德发长读起来有些绕口,开店已经有半个世纪的历程,据说他们的饺子宴具有“一饺一形一态,百饺百馅百味”的显著特点。
在钟楼,披红挂彩的已经不是唐代景云年间铸造的“景云钟”,鼓楼的巨鼓也不例外,入口摆放的8元3次可敲击的大鼓也只是后人在历史的古纸堆里发现的一个生财之道。
2010年4月:华清池 兵马俑 华山2010年12月:黄帝陵 延安 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