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过的宋元明清,其实只不过是一种臆想,就像那盛世之梦,只在历史的头顶上歌舞升平。罢了,千年已过,风物变幻,指尖再也无法划过这个城市苍老的容颜。
“都是雄的,雌鸟是不会发出动听叫声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正在“人民路80号院内”,和小说里一样,我正急着离开苏州,养了两只画眉鸟的男人其实就是花工老陆。
一个包拯,是复数的包拯,是多元的包拯,无论是还原还是演绎,无论是真实还是虚构,包拯、包龙图、包青天,这一连串的符号背后却是一个恒一的期许,是一种情感的化身。
在兰考生活工作了475天,焦裕禄用行动铸就了感天动地的焦裕禄精神,而在50多年的历程中,焦裕禄精神又以物化而固化的方式得到了传承和发扬。
1147年的历史已远,而当时间走在2018年这个“雨霖铃”的秋夜,那重现盛世繁华的梦境依然没有在“寒蝉凄切”中被关闭。今宵酒醒何处?今宵梦醒何处?
你不再是抽身而出端详千年故事的游客,不再是见证文化变迁的审视者,当然也不是对画作评头论足的鉴赏者,你是参与者,是体验者,是走卒、脚夫,是商贾,是农人。
一路而来,都是被淋湿的意象,滴滴答答落在一城宋韵的文本里,或者,开封永远只在自己的文本里,它不向时间打开自己的口子,也拒绝用现在的目光打量遗落的故事。
在启程11小时之后,18:30终于在南阳下了高速,真正抵达了此次远方之行的第一站。南阳,只在《陋室铭》中读到过的城市,以一种并不惊艳的方式展现在面前。
车过开封,我们只是有限的一瞥,历史的变故和地理环境的改变,使开封难以再现历史的繁荣。一个城市不足以支撑起所有的辉煌,它的沉寂或许是必然的。
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生活内容的不断丰富,宗教的世俗化进程在所难免,但是如此大规模走商业化、娱乐化道路,对少林寺文化过度挖掘则可能是一种急功近利。
在南方不易见到这雍容华贵的国色天香,而洛阳的山川形胜,托起了十三朝古都、六朝陪都,坐上了105位皇帝。君临天下,才有了让他们“养眼”的牡丹。
在时间的隧道里,历史总是残缺的,最好的史书也不过勾勒了一个勉为其难的框架或轮廓。石刻的历史和文化在伊河水的流淌中,最后也终归是留下残缺的一页。
2009年:龙门石窟 少林寺 洛阳2018年:清明上河园 兰考 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