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24 西北偏西

手握方向盘,这是只有速度,甚至没有方向——它们只是出现在汽车仪表盘上,西北、西南、西,以及北;它们只是被写在高速的指示牌上,以地名的方式出现,陌生且一闪而过。在变动的速度指针下,在变换的空间中,远方成为一个个由经过和抵达组成的词汇。

自驾,是一场新鲜而富有激情的行动,在经历了一次次组团出行之后,偶然让自己成为驾驭者,多少是一种挑战。5辆车,统一的行动,统一的车贴,以及统一的方向,于我来说,则是一次全新的遇见。早上7:30从广场出发的时候,远方便开始成为地图上的一个不断接近的点,杭长高速、芜合高速、沪陕高速,而经过的城市也依次从眼前闪过:余杭、安吉、长兴、宣城、芜湖、合肥、六安、马鞍山、商城、信阳、泌阳、南阳。

它们都是陌生地理中的一个名词,从浙江出发,穿越安徽、河南,仪表盘上的方向指针在西北、西南、西和北之间跳跃,其实,在眼前,只有通畅的高速,只有均匀的速度,只有前后的统一指挥——所谓群体性活动,大约就是在同一个方向上抛弃自我的定义。

出发
满载的物质

其实,时间的意义上来说,都是远行——去年的5月24日我乘坐在开往韩国釜山的轮船上,也只有方向,也只有速度,一个是向东,没有边界的大海,一个是向西,被阻隔和连接的群山。于我,今年则不仅仅是陌生的方向和记在脑子里的地名,而是第一次在这样的群体自己活动中,将方向盘握在自己的手中,和以往任何一次自己开车的经历不同,速度在眼前,速度也在脚下;远方在虚构中,也在亲自的抵达中。车上播放着腾格尔的歌曲《八千里路云和月》:“八千里路云和月/你是清晓待发的帆/我是天涯漂泊的岚/我要痴痴地缠在你后面/催你向前……”像是对于这一次特殊自驾的写照,近500公里的路程,刷新了我单次驾车的一个记录,而在这“八千里路云和月”的写照中,抵达了中原大地。

在启程11小时之后,18:30终于在南阳下了高速,真正抵达了此次远方之行的第一站。南阳,只在《陋室铭》中读到过的城市,以一种并不惊艳的方式展现在面前,甚至有些肮脏和混乱,农用车、大卡车成为街上的一大景观,而更具地域特色的是那些和麦子、收获、劳动、机械、平原等有关的收割机,而当看到这些大型收割机的时候,也闻到了散发着淡淡味道的麦香。

11小时,近千公里,当第一站在西北偏西的这个城市落脚的时候,抵达也变成了一个夜晚的“经过”,依然陌生依然抽象,除了一马平川的麦地和散发淡淡味道的麦香,一切的感受都归结为对于一个陌生城市的字面介绍:

南阳市简称“宛”,是河南省西南部区域性中心城市,位于中国最东端的大型盆地南阳盆地之中,头枕伏牛,足蹬江汉,东依桐柏,西扼秦岭,历史上,她是屈原“扣马谏王”地,军事家诸葛亮的躬耕之地,著名的秦楚“丹阳之战”和三国故事“三顾茅庐”就发生在这里。南阳孕育出医圣张仲景、科圣张衡、商圣范蠡、谋圣姜子牙等历史名人,战国时期,南阳是著名的冶铁中心,后为秦朝三十六郡之一的南阳郡治所所在地,东汉时期曾作为陪都,乃光武帝刘秀发迹之地,故在东汉时期又有“南都”、“帝乡”之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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