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29春天,我先干为敬
六十年一轮回的庚子年,十二年一循环的鼠年,以及四年一次的闰月。闰年,闰月,闰日,似乎就在这悬挂于外不同往日的29号降临,时间就变得有些纪念意义了。
纪念不纪念,真的只是一种形式,这个二月已经足够漫长,总是期待着走向尽头的一天,总是希望能顺利翻开新页的那天,一种想要画上句号的急切感其实是要忘记时间。但是,在这被时间夹裹得越来越无从逃脱的生活里,只能寻找着一处可以呼吸的裂隙,那里的一切是隔离的,是沉静的,甚至是颠倒的。但是那些树还在沉睡,路也不喧闹,水静静地流动,人总在低头中遮蔽了用来表明态度的那张脸。
春天,是一种奢望,走着走着还是寒冬的感觉,用一种近乎想象的方式保留了春的可能信息:绿色的,发芽的,盎然的,都一起放入到被定格的镜头里,以及那些正孕育着希望的枯枝。雨水停了,感觉是个安详的季节,它顾自暗沉着,其实,晴晴雨雨,浮浮沉沉,生生死死,都是时间内部无法改变的现实,你只是走过,偶尔回头想起什么,但要走的路大约是在前面的,留了泥潭的一个出口,跨过去,还是泥潭。
小五说,四年一度的欧洲杯可能也会延迟,或者,被取消。
冬已经凝固很久了
终于要钻出来
在倒影里飞翔
湿润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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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后:如同行走在空旷地带
文以类聚
随机而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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