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篇 解释篇

编号:B31·2120516·0891
作者:[古希腊]亚里士多德 著
出版:上海三联书店
版本:2011年1月
定价:12.00元 亚马逊6.80元
ISBN:9787020069323
页数:98页

亚里士多德说:“当若干事物虽然有一个共通的名称,但与这个名称相应的定义却各不相同时,则这些事物乃是同名而异义的东西。”作为逻辑学的创始人,亚里士多德把它叫分析学,他谈到概念的划分,一般性和普遍性,本质属性和偶然属性,他以为属比种更加真实地是实体,也就是说种概念具有较高的普遍性,相对而言,属概念较为狭义而具体。在《范畴篇》里,亚里士多德首先使用了范畴这个术语的,他规定出十个范畴,作为基本概念,它们是:实体、数量、关系、性质、活动、遭受、姿态、时间、地点、状态。他认为最重要的是前面四个范畴,特别是性质,尤为重要。规定明确而清晰的范畴是为了判断,判断是为了在最后得出结论,这个过程就是推论,亚里士多德首创了三段论法,即大前提,小前提,结论。在《解释篇》里他分析和明确阐述名词、动词和句子的性质。我们可以在这里获得一定的启发,那就是注意到了事物的常态。


《范畴篇 解释篇》:百科全书的相反者

“没有介绍和导读,只有内容提要;薄薄的书册是98页的文字,以及12.00元价格网购打折后的6.80元,一切都在用最简短的方式呈现,而实际上,这种简短并不是思想的单一,甚至它是一条带你误入其中的道,因为在它的尽头是一个不可逾越的符号帝国,是永远的巨人,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古代的百科全书著者。

他说:“坏人因畏惧而服从,好人因爱而服从。”他说:“最明晰的风格是由普通语言形成的。”他还说:“人以为我最聪明,但是我自己知道我是什么都不知。”四百到一千部的著作构成了他的一生,伦理学、形而上学、心理学、经济学、神学、政治学、修辞学、自然科学、教育学、诗歌、风俗,以及雅典宪法,可怕的是,他庞大而复杂的体系并不是在容纳人,而是在拒绝人,他是那里的王,他是那里的上帝,“即使上帝也无法改变过去。”他说,所以在一个几千年前的文字和思想体系中,进入往往是一件再痛苦不过的事情。

痛苦地阅读,词和词、句子和句子,概念和概念,都不被轻易触碰,不如用最本能的方式来认识它们:《范畴篇 解释篇》,作为亚里士多德逻辑学的入门,讲述了关于思维的形式和方法,以及概念的划分、一般性和普遍性、本质属性和偶然属性,在《范畴篇》里,亚里士多德使用了范畴这个术语的,他规定出十个范畴作为基本概念,它们是:实体、数量、关系、性质、活动、遭受、姿态、时间、地点、状态。他认为最重要的是前面四个范畴,特别是性质,尤为重要。在《解释篇》里他分析和明确阐述名词、动词和句子的性质。而《范畴篇》和《解释篇》也构成了亚里士多德逻辑学著作《工具书》的基础。

范畴篇

当若干事物虽然有一个共通的名称,但与这个名称应的定义却各不相同时,则这些事物乃是同名而异义的东西。

语言的形式或者是简单的,或者是复合的。

凡是个别的和具有单一性的东西,就绝不可以用来述说一个主体。

当一件东西被用来述说另外一件东西的时候,则凡可以用来述说宾词的也可以用来述说主体。

实体,就其最真正的、第一性的、最确切的意义而,乃是那既不可以用来述说一个主体又不存在于一个主体的东西

那些存在于一个主体里面的东西,大多数都能用其名称和定义来述说它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主体。

在第二性实体里面,属比种更真正的是实体,因为属与一性实体更为接近。

实体绝对不存在于一个主体里面,这一点乃是一切实体都具有的一个共同特性。

实体的另一个标志是它没有与它相反者。

实体的最突出的标志似乎是:在保持数量上的同一性的同时,实体却能够容许有相反的性质。

分离的数量的例子如数目和语言;连续的数量的例子如线、面、立体,此外还有时间和空间。

一般地说来,不可能有什么部分与部分间的共同边界;各部分总是分开着的。因此数目乃是一种分离的数量。

数量没有相反者。

但是,当讨论实体的时候,大家都同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同一时刻容纳相反的性质。

相对的东西可以有相反者。

一切相对的东西,如果正确地加以定义,必都有个相关者。

“性质”,我的意思是指人们所借以被称为如此等等那种东西。

有一种性质我们可称为“习惯”或“状态”。习惯之不同于状态,在于它是较为持久和较为定。

反之,状态则是指一种很容易改变并且很快地让位给其对立物的情况。

显然,这些东西乃是性质,因为那些拥有它们的东西,本身就由于它们的存在而被称为是甜的、苦的、酸的……。

如果是由于某种经常的和持久的影响所引起的,就称为影响的性质。

那些由于可以很容易使之失效或可以很快地把它除掉的原因所产生的情况,就不被称为性质而被称为影响。

一个人生下来就具有的、以某种根深蒂固的影响为其根源的一种性情,我们之为一种性质。

那些由于可以很容易使之失效的原因所引起的,就被称为影响而不被称为性质。

在大多数而且事实上是在所有的场合,那具有某种性质的东西都是从该种性质取得其名称的。

如果所提出的语词的定义,不能适用于两个物体,则此两个物体就不能互相比较。

活动和遭受两者都容许有相反者,也容许有程度的不同。

事物在四种意义上被称为互相对立:(1)相关者的互相对立,(2)相反者的互相对立,(3)缺乏者与实有者的对立立,(4)肯定命题与否定命题的对立。

因此,这种以作为相关者这个意义而彼此对立的东西,乃是借其一方对他方的关系而获得说明的。

好东西不是作为坏东西的好东西来看待的,而是作为坏东西的相反者来看待的,白也不是作为黑的白来看待的,而是作为黑的相反者来看待的。

没有某种能力或具有某种能力,并不等于那相应的“缺乏者”或“实有者”。

被肯定或被否定的东西本身不就是肯定或否定。我们说“肯定”意思是指一个肯定命题,说“否定”是指一个否定命题。

那些不带这种非此即彼的必然性的相反者,是有着居间的东西的。

也许可以有从占有到缺乏的变化,但不可能有从缺乏到占有的变化。瞎了眼睛的人,不会再获得视力;秃了脑壳的人,不会再长出头发;掉落了牙齿的人,不会再长出一套新的牙齿。

在没有词与词相联结的地方,也不会有正确和错误。

在肯定和否定那里,不论主体存在与否,则一方必定是正确的而他方是错误的。

相反的属性必须存在于那些属于同属或同种的主体之中,这一点乃是很显然的。

运动共有六种:产生、消灭、增加、减少、改变和位移。

解释篇

口语是心灵的经验的符号,而文字则是口语的符号。

所谓一个名词,我们的意思是指一个由于习惯而有其意义的声音,它是没有时间性的,它的任一部分离开了其他部分就没有意义。

一个词在其本身意义之外尚带着时间的概念者,称为动词。

动词永远是那说到另外一件事的某事的记号。

每一个句子之所以有其意义,并非由于它是身体的某一机能所借以实现的一种自然的工具,而是如我们所指出那样由于习惯。

每一个命题必须包含一个动词或一个动词的时式。

那些标志一个单一的事实的命题,或者其各部分的联合成了一种单一性的命题,我们就称之为单一的命题;反之,这些标志许多事实或者各部分并无联合的命题,乃是分离的众多命题。

显然每一个肯定都有与之对立的否定,同样地,每一个否定都有个对立的肯定。

与一个单一的肯定命题相应的一个否定命题,本身也是单一的。

有关现存事物或已发生的事物的场合,命题不论为肯定的或否定的,都必须或为正确的,或为错误的。

如果一件事不将于次日发生,又不将不发生,那么偶然这个因素就被取消了。

一个人可以早一万年预言一件事,另一个人可以预言它的反面;那在过去一个时候被预言得对的,就必然地将在时间已成熟的时候发生。

存在的东西,当它存在的时候,必定要存在,而不存在西,当它不存在的时候,必定要不存在。

在一个肯定命题中,主词和宾词必须各指一件单一的事物。

最基本的肯定命题和否定命题乃是像下面这些:“人是”、“人不是”。次于这些的是:“非人是”、“非人不是”。其次我们有这些命题:“每个人都是”、“每个人都不是”、“所有的非人都是”、“所有的非人都不是”。

如果主词是周延的,同样的规则仍是有效的。

如果一个人无条件地说宾词永远能够结合起来,就会有许多荒谬的后果发生。

“可能有这件事”的矛盾命题就是“可能没有这件事”,而不是“不能有这件事”。

如果一件东西可能被切割,它也就可能不被切割,如果一件事物可能有,它也就可能没有,因此,好像可以推论说一件一定必然有的事物,可能会没有;这是错误的。

并非每种可能性都容许对立的结果,即使当“可能”一词永远是以同一的意义被使用的时候。

必然性和非必然性乃是存在和不存在的最初原理,其他的一切都必须被认为是在这些之后的。

好的东西不是好的这个判断,乃是一个涉及它的内在本性的错误判断,而它是坏的这个判断,乃是一个涉及偶然的性质的判断。

正确判断和正确判断,或正确命题和正确命题。不能是彼此相反的。

形而上学

编号:B31·1960615·0302
作者:(古希腊)亚里士多德
出版:商务印书馆
版本:1959年12月第一版
定价:10.70元
页数:378页

亚里斯多德(公元前384–公元前322),古希腊伟大的思想家,研究了哲学、逻辑学、心理学、历史、政治学、伦理学、美学等领域,《形而上学》系亚里斯多德哲学的系统介绍。“形而上学”与“智慧’有其共同之处,并成为一个专有名词。亚里斯多德对哲学主题、哲学研究范围都进行了开创性的归纳总结,并提出了“本体”、“是”“关系”等专有名词,是了解古希腊哲学以及亚氏学说最完整的著作之一。


《形而上学》:本体只属于自己

我们必须向他们证明,要他们认识:宇宙间必有全无动变性质的事物存在。实际那些主张事物同时“既是而又不是”的人,如欲由此而有所引伸,则与其说一切均在动变,毋宁说一切皆归安定;因为一切属性均已备于一切主题,天地万物,各如位育,殊已无所需于动变了。
《卷四》

一本书,可以是一本名为“Metaphysic”、意为“物理学之后”的书,也可以是取自《易传》“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而命名的书;一本书,可以是记载亚里士多德系统总结、讲解和传播自己哲学思想的书,也可以是吕克昂学园第十一代继承人安得洛尼可编辑而成流传的书;一本书,当然可以是被列入九品书库编号为B31·1960615·0302的书,也可以是在某一个网站搜索而阅读的书。被不同命名的书、被不同编辑的书、被不同阅读的书,那一个才是它自己?“既是而又不是”的对反到底指向本体的不同现象,还是在一种悖反中解构了“怎是”本身?

其实,不管是何种形式,何种名字,何种打开的方式,在陈述和表达中一定有一个指向的词:是,是什么?是从来都是多义的,是是是,是不是是,但是亚里士多德说:“所有’正是’就关涉到一个中心点,一个确定的事物,这所谓’是’全不模糊。”不含糊,并不只是意义上的确定,甚至也是形式上的一体,便是所谓的不变动,就是“一切归于安定”,而只有不含糊的意义和不变动的形式,才是是的归属,才是是必在的位置,才能是天地万物“各如位育”。

这里便显现出问题,如何确定“是”就是“是”,不同的“是”为何会产生?不是是不是“是”的另一种否定形式?亚里士多德的确看到了“是”的多义性,但这是一种表达上的,甚至是修辞上的:有的是它们的本体,有的是本体的演变,有的是完成本体的过程,有的是本体的坏灭或阙失或只是质的多少的不同,或者还是本体的制造或创造,但是不管是本体相关的事物,或者是对事物的否定,甚至是对本体自身的否定,都是“是”的一种形式,也就是说,在他看来,那些“非是”也是是的一个“非是”,是属于是的本质部分。但是在“既是而又不是”的事物,显然是违反逻辑的,“同一事物既是而又不是,除了同义异词而外,必不可能”,在他看来,一个人同时又是非人,这种表述和命题的本质是一种偶然属性,也就是说,当偶然代替了必然,“他就违反了辩论的规矩。”

不仅违反了辩论的规矩,而且在他看来,“实际上将本体与其怎是都取消了”,因为事物的怎是就是成其为事物者的原因,也就是指向的事物的本体,而在本体之外,又会有一个偶然的属性,那么,“其命意已有所专指,不能再妄指其它的事物。”也就是它在偶然和必然中还彻底取消了本体,所以成其为一个人者,所以成其为一个非人者,所以成其为一个不是人者,三者在本质意义上都是一样的,那么这种消解的本身就只能让我们去别处寻找“怎么”了。

不仅是必然的本体和偶然的属性,会让“怎是”被消解,而且诸如先于和后于、科属、品种、全体部分都存在着这样一个危险,变动也会打破“天地万物,各如位育”的状态,所以当亚里士多德提出最确实的原理是“同样属性在同一情况下不能同时属于又不属于同一主题”的时候,在三段论的逻辑中,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什么是本体,什么是怎是,什么是“是”?是指向是本身,在亚里士多德看来,是一种理性,是一种知识,所以在《形而上学》中,第一句话便是“求知是人类的本性。”

亚里士多德:“善”亦即“终极”

但是,当在求知的路上视觉成为我们最重要的感觉,那么人的知识也容易变成一种感觉,继而这种感觉上的知识就变成一种经验,但实际上,从经验而来的知识是个别知识,是偶然知识,是“知事物之所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甚至是一种欺骗式的知识,所以他认为,知识应该属于技术,而与经验相比,技术才是真知识,所以有经验的人较之自由感官的人富有智慧,而技术家又比经验家有智慧,大匠师比工匠富于智慧,理论部门的知识又比生产部门更应有较高的智慧。从而亚里士多德认为,智慧就是有关某些原理与原因的知识,而作为爱智慧的哲学家就是“应该施为,不应被施为”的人,他不听从别人,却让智慧较少的人听从他。

智慧是关于原理和原因的知识,那么就需要一门研究原理和原因的学术,在他看来,这门学术就应该是神圣的,而讨论神圣学术的学术就是哲学,“所有其它学术,较之哲学确为更切实用,但任何学术均不比哲学为更佳。”那么事物的原因如何去获得?亚里士多德认为所谓的原因可以有四种,一种是事物的本体,就是“怎是”,这是本因;第二种是和物质有关的,称之为“物因”,第三种是动变产生的原因,他称之为“动因”,第四种则是和动变相反,是关于目的的原因,也就是“一切创生与动变的终极”,他称之为“极因”。

关于对事物原因的探究,亚里士多德列举了在他之前的各派学说,无论是恩培多克勒提出的四种元素产生物质,还是德谟克利特的“空”与“实”的元素理论,无论是毕达哥拉斯认为“数”是万物之源,还是柏拉图的“意式”说或“通式”说,在他看来,都没有将万物之源说清楚,特别是柏拉图的“意式”说,亚里士多德采取的是批判甚至否定的态度,“他们使通式只一次创成,而许多事物可由物质制出,然而我们所见到的则是一桌由一物质制成,那制桌的虽只一人,却于每桌各应用了桌式而制出许多桌来。”在他看来,柏拉图的通式就是和那些古代哲人一样,只是把一部分物资当成了世间的第一原理,有些是实体,有些是实体的一部分,或者他们都是找到了物因而已,而对于变化中的动因却并没有过多关注,“木材与青铜都不能自变,木材不能自成床,青铜不能自造象,这演变的原因只能求之于另一事物。找寻这个,就是找寻我们所说的第二原因–动因。”所以他认为,那些主张宇宙唯一,而物质又专指具有度量的实体,显然是走上了歧途——实体之外还有非实体,物质现象有生成灭坏的原因,也有动变的动因。

所以他批判这些观点的同时,提出了寻找世上第一原理的目标,“第一原因既是永恒的,就不该被毁灭;因为创变过程向上行时不是无尽的〈必然得有一个最初原因〉,后继的事物须由这第一原因的毁灭而次第生成,那么这第一原因将不是永恒的。”要寻找第一原理,就需要明白物质的本体,因为从“原因”来分析,他认为“原”就是事物的所成,是事物的本性,是事物的元素,是事物的思想与旨意,是“怎是”和极因,它可以是原始,可以是原本,可以是愿意,可以是原由,可以是原理;而“因”便是那四种成为事物的原因:本因、物因、动因和极因。寻找原因,就是要探讨本体,什么是本体?有人说物质就是本体,但是亚里士多德认为,本体应该具有独立性和个别性,那些人所谓的物质,。只不过是通式和物质的组合,也就是自己意念里形成了物质,才把物质当成是本体,这是一种偶然属性,而本体的性质则是“每一事物的本身与其怎是并非偶然相同而是实际合一的”,也就是说它只有一个怎是,一个本体,它不是制品,不是创生,不是形式,不具普遍性,没有共通云谓,就如人的灵魂,不是物质,但却是人的原始本体。所以亚里士多德认为,一个本体“不能由若干完全实现的本体来组合”,一个本体也不能有任何的公式,在这里他再次否认了意式是一种本体,因为意式的组合要素可以成为许多个体的云谓,比如动物和两脚,如其不然,它们如何能被认识?但它们都不是本体。真正的本体“只属于自己”,它不属于任何其它事物,“只属于它的所有者,而这所有者原来就是本体。”

有些本体是可以感觉到的,可以感觉到的本体都是物质,但是本体还有潜在本体,那就是作为底层与物质而存在,除此之外,还有形式本体,比如门槛就是通过位置确认的,“位置不是门槛造成的,门槛却正是位置造成的。”所以在本体世界里,有一个问题是,潜在本体如何在物质和形式的结合中,把潜能变成现实?亚里士多德认为,要解决这个问题,就需要一种动因的作用,“凡潜能之符合于这同一类型者,总是指某些动变渊源,若说某一物成为另一物,或成为它自身(将自身当作另一物)的动能,这总关涉到某一种原始潜能。”不管是无理知,还是有理知,在动变作用下,都能从潜能变成现实,“事物之所以称为潜能,其本义就为是它能实行,在认识潜能之前必先已认识实现的公式。”也就是潜能的本质是一种本体“先于”的存在,而实现就是让本体获取潜能达到终极的目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本体有三类,一类是永恒的可感觉本体,一类是可灭坏的可感觉本体,而第三类本体则属于另一门学问。前两种本体中除了可感觉的永恒之外,存在着可灭坏的本体,可灭坏,就是可变动,变动可以是质吗,也可以是量,变动是运动,而其原因就在于那个动因,潜能到实现是动因作用,但是这动因的作用是实现,所以虽然是变动的,但是它必须有一个原动者存在,只有原动者为必需,然后变动实现是为了善,那么这样的命题也是第一原理。亚里士多德认为至善是全体事物的终极,是一种神思的结果,“生命本为理性之实现,而为此实现者唯神;神之自性实现即至善而永恒之生命。因此,我们说神是一个至善而永生的实是,所以生命与无尽延续以至于永恒的时空悉属于神;这就是神。”所以它在指向永恒意义上就是一种不可变的本体。

但是,亚里士多德认为,在这两类之外,还存在着第三类的本体,那就是在可感觉之外一种不变动而永恒的本体,有人认为是数理对象,有人认为是通式,亚里士多德再次批判认为,不管是数理对象还是意式,都不是一种永恒本体,因为数理对象不能独立存在于可感觉事物之中,而在所谓的通式里,其它事物是参与其中的,所以通式只是一种比喻,它并不能制造什么,“没有意式作蓝本让事物照抄,事物也会有,也会生成,不管有无苏格拉底其人,象苏格拉底那样的一个人总会出现。”

所以在亚里士多德的世界里,本体没有对反,原因没有对反,它们就是其自身,自身的物质,自身的感觉,自身的形式,自身的一切,它是必然的,所以它一定是永恒的,所以真正的事物之因就是关于自身的本因,“事物之自足而不灭坏者,除由于其本性之善而外,实在找不到其它缘由。”不灭坏而永恒,不灭坏而为善,“所以,说善是第一原理”,在被明确的本体和终极原因里,所谓的形而上学就是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而存在的一切原因和目的就变成了一个关于善的永恒知识:“于是,宇宙自然与诸天就依存于这样一个原理。而我们俯仰于这样的宇宙之间,乐此最好的生命,虽其为欢愉也甚促,然其为实现者既所同然,则其为乐也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