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20 关于“躲猫猫”的一次模拟练习

        我认为,“躲猫猫”这个词加深了儿子对于游戏的认识,今天推掉了所有的外出活动和值班加班,只为了晚上有时间和他玩这个他期盼已久的游戏。
        晚上是玩这个游戏最适合的时段,小区的家不同于农村的那些房舍,没有曲径通幽的条件,所以只能通过灯源的控制来制造黑暗,继而达到隐秘的目的。这是“躲猫猫”游戏得以成立的必备客观条件。然后就是制定游戏规则,比如不准偷看,不准故意问一些麻痹人警惕性的问题,另外的规则是躲猫猫区域要严格划分,比如我躲客厅厨房卫生间,儿子躲卧室书房客房,不会有冲突,占领各自领地。
        游戏开始,其实也是为了逗儿子玩,故意躲得很容易发现的地方,而找他故意装作很难找到的样子,以满足他的成就感。只是一次我故意制造了效果,跑到了原先属于儿子的领地,他自然找了N遍也无法找到,因为我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超越了游戏规则,实际上是一种作弊行为。这样的作弊反而增加了游戏的玩笑成分,儿子很开心,对他来说,游戏已经从电脑上的“超级玛丽”回到了现实当中,触手可及,感同身受。
        躲猫猫,伴随我们的儿童时代的一种经典游戏,是人化的“猫和老鼠”。这个词的外延本来很小,而如今却一下子成为热门词汇,特别是在网络上,已经堪称2009年第一雷人词语。考察“躲猫猫”成为热门热议词汇,肯定是和某一事件有关,而不管如何,“躲猫猫”要成立,通过与儿子的亲身体验,得出如下必备条件:必须有一方是隐蔽的,必须要有让对方找不到的付出,只有这样,才会有努力寻找的快乐,才会有突然发现的惊喜。
 
        云南省委宣传部召集网友,组成“民间调查团”调查青年农民李乔明看守所死亡原因,可以看成是寻找躲猫猫一方的社会学案例,而官方的解释也的确是关于躲猫猫的:云南晋宁县公安局通报,死者李乔明,25岁,白族,死亡原因是因为同监舍在放风时候玩“躲猫猫”游戏,因为在游戏时发生口角,其中一人踢了死者一脚,使其撞在铁柱上,造成头部受伤致死。网络和社会上质疑声不绝,认为这个解释“太过草率和不负责任,甚至有些儿戏”。家属认为,“一伙二十几三十岁的犯人,怎么还会在看守所里玩只有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就算真的玩游戏,谁也不可能把自己撞得如此严重!” 
        想想也是,看守所里放风,场地适合玩“躲猫猫”游戏吗?缺少屏蔽物是没有什么游戏乐趣的,况且躲猫猫撞墙死掉就好比走路时撞墙上死掉,也真不容易啊。而具有开创意义之举的征集网民进行调查无形之中又成为另一种“躲猫猫”:“躲猫猫”井喷源于公众知情权受阻。在证实和证伪同样困难的情况下,在公众心存怀疑又无法通过正常渠道获知真相的情况下,“躲猫猫”的井喷就是一种必然。在公众的表达和传播过程中,它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词语,而是作为一个意味深长的符号。而这一事件上升到公众舆论事件,对于死者,对于生者,对于网民,对于调查此事件的有关部门来说,都是不负责任的。民间草根的介入,反而使这件事具有了更多的反讽意味,到底是谁篡改了“躲猫猫”的游戏规则? 
        上联:你做俯卧撑;下联:他玩躲猫猫。横批:我打酱油!其实,有些游戏还真的只能在家里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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