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20 【有了些想法】年是部低俗小说

“舌头上干吗打洞?”
“是为了爽!”
      ——电影《低俗小说》台词

如《低俗小说》的“邪典”电影已经放置一边了,当年前最后一天看完90分钟的《佐杜洛夫斯基的沙丘》,一个句号便写在了辞旧迎新的节点上,而在两天前,《茶馆·龙须沟》也被我合拢,放进了已阅图书的那个书柜里。就像足够超前“以致于达到拍不出的程度”的电影留下的“伟大的空白”一样,就像那两个茶客在一八九八年的茶馆里说出“将!你完了”一样,将电影和图书从过年的七天时间里抽离出来,不是为了放松,而是让阅读远离被打乱的生活节奏,安然于完整,是对于触及心灵的阅读最低的要求。

并非只是恶搞

真的变成了一种仪式,放下电影和图书是为了保持完整,而进入春节时间看起来也像是融入日常的一种仪式,只是节日的仪式早就在世俗的意义上铺陈开来,没有意外,只有预设,没有欣然,只有机械,甚至当过年再没有鞭炮的声响,当除夕零散在出租屋,我如何能拥有一种仪式感?在时间的叙事里,只有“拍了张照片”,只有“做了点事情”,只有“有了点想法”,还有什么可以让我进入到全新的状态?甚至那一部不能再烂的烂片成为唯一的影像,吐口水的意义已经颠覆了喜欢,它是无聊,它是平庸,它就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低俗小说。

除夕的春晚似乎也是一部低俗小说,耐着性子坐在那里,观看仅仅是一个等待时间的动作,热闹着他们的热闹,歌颂着他们的歌颂,“应该”着他们的应该,无所事事,还有什么期待?口号宣传,还有什么盛宴?只有连天的哈欠而已。而作为喜庆的附庸方式,也无非是在微信红包里,一波又一波,以人为的方式制造着爽快的感觉,而最后,还没有出现就消失殆尽的激情,在黑暗到来的时候,被狠狠推向了零点之后的明天。其实多了一种感慨,是又老了一岁,它不可阻挡,却在时刻提醒你,身后的时光已经过得有些急促,甚至已经不敢回头了,生怕在忆旧的时间里又失去了分分秒秒。

每天的每天醒来,也是茫然,每天的每天入睡,也是空落。走出去,转弯,直行,再转弯,再直行,也大约是半径两公里的圈子,街道上空空,道路上寥寥,只是一只脚跟随着另一只脚,一只手摇摆过另一只手,机械的运动,固定的线路。出门而已,也是那些失去了意味的拜年方式,一顿饭,一个红包,简易而直接。而回到了没有老家意义的村庄,更是让人觉得恍然,没有什么东西会一直在身边,流逝的不只是光阴。或者可以改变一些方式,短途远途地寻找地理空间的改变,只是被堵塞的新闻传递过来,再也没有兴致寻找可以逗留的地方。

而且还下雨,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就这样以湿漉漉的方式把一个节日浸在了水里,打捞不出来什么,只有假装抒情地写一首诗,在自我满足中仿佛看见了微光。偶有阳光露出来,却也寻找不到春的气息,拿着相机在广场拍摄梅花,但似乎也没有了什么感觉,簇拥着开放,当定格为一朵朵独立的花,却都变成了应景而无诗意的“肺片”——甚至连放进“拍了张照片”的博客记录里,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来而去,去而来,一种轮回,仪式终是形式,而自醉他醉的生活,只是满足了一时的爽,过度而无节制,再次让自己昏昏沉沉于一种酒精的麻木,当一觉醒来还是不变的天,或者有一种希望尽快告别的欲望。七天,仿佛就是一个反讽的隐喻,平滑着过去,机械着存在,看见和听见,是我们面对现实的状态,还有上帝吗?还有仪式吗?还有爽快的感觉吗?那一部真正的“低俗小说”其实是这样开白的:“以慈悲和善意带领弱者走出黑暗的山谷,他是同伴的守护者,寻回迷途的羔羊。”

随拍的他们:过年之一种
阻隔的足球:无聊之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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