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15 红与黑

它的亵渎是有准备的,黑的,或者红的,坐着,却不站立;它是听到了丑闻,它已经没办法转身了,书的装帧里藏着“红与黑”的故事集,遍布每一个角落。只是在一个看似坚固的城堡里,它不是你,也不是我,它后来成了他。

从哪里开始,并不归于哪里,从太阳开始,也将从太阳逃离。日之歌不复存在,这又是雨的一天,继续充盈湿漉漉的情绪。地面之上都是水,连着我们的脚印,连着他的脚印,并列在一起,就像是一个不曾破译的谜语。不反思,只有水,便是蔓延开来,从湿润,到浸淫,到淹没,慢慢上升的时间不能证明,刻度都是虚拟的,连同悲剧的样子都想到了,一定是躲避不了的,不会游泳只会溺水。

可是看起来像是一场虚构,静静地从面前走过,黑色的西装,红色的领带,不抬头,不斜视,一定是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光与影,侵略着现实。每个人都可能爬进洞穴,每个人都会感受黑暗,每个人都会发现死亡。

他,人称代词,并不是站在我的对面,我习惯从读音出发,想象成“它”,或者“她”,女性是一部史诗,只有齐B的短裙可以遮掩,时间也已经丧失了意义,那么文字呢?从她出发,是走不到他的领地的,当然,更不会走到它的世界,物是需要一个修辞格的,黑暗中,谁都没有权利要求所有的物都面对一个真实的世界。

雨也不会真实。雨不是物,是一个词。梦呢?闯入进来的,必定是曾经离开过的,像先锋的孩子,不老,却唱着听不懂的歌。嘴巴在动,就是在说话,在表达,甚至在愤怒。那么多失声的人围在身边,雨下下来,看不清背景了,人们都被描述成了统一的样子。开门的时候,外面是有些亮光的,看得清面容的梦,却看不清面容的人。只剩下一条蛇的曲折,如梦,就像含有腥味的鱼,不断地长大,不断地吞噬,不断地偏离,有些水,真的蜷缩在角落里不理不睬,只等待梦在某一个瞬间被放大,成为现实一部分,成为遗忘不了的真实自己。万物之下,都有一个可以触摸的自己,一个认识自己的影子,这是活着的全部意义,不然,你何来看到对面的它?

回到现实一种,是关于纷纷扬扬的“西来东去”,是政治和改革,是毛时代的复兴。中间地带,是曾经鲜艳的红色,涂抹不了像是鲜血,这是他的创世纪,是他的史诗。泥土和水,变成一个词,变成“一种个体书写的史诗”,在政治之外,我们只有这样,告诉别人生存在黑暗中,是对它的亵渎,对她的鞭笞,是对他的颠覆。剩下的只有赤裸裸地在黑暗中寻找起点和终点,寻找文字的意义,寻找自己。

那不是我们的形式,第三人称是一个让所有人狂欢的迷局,而“我”呢?在哪里存在?在哪里复活?水生万物,土生万物,一场雨,建筑在圣殿之上,我们都在自己的王国里,黑暗中的胜利者,都是如此的方式,用渺小代替伟大。我是看见了,那些活着的万物,在它之上,在她之上,在他之上,你们是在靠近,而“我”就是最后的目标,就是最后的诗意。

“我将在所有我所造的物中公开自己”。在时间之中,一定会有人泛舟庆祝,也一定有人沉溺不可自拔,都是和水有关的映射,都是面对的不同流向,那么“我”就会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人,最后遮蔽着脸面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被说出名字的人。抵抗不了时间,还有什么能拯救生命?“我”便是一个代词,一个坐在第一排的观察者,也是成为无数的她和他的被观察者。“十个人里,只有一个诗人;十个诗人,只有一个悲伤;十个悲伤,只有一个能看到自己的样子;十个看到自己样子的……只有一个会流下眼泪。”

十个人的夜晚,是寻找神谕的夜晚,红色的血离开,一条领带,一根舌头,一句歌词,都要离开,“冬春的日子”是要翻过的一页,红在背面,像一个不及物动词。而黑在正面,是黑暗中看见光明的人,是神性的使者,只有他们,才能看到我身上的“溃疡”,看到肉身的腐烂,看到摆脱了的鲜艳红色。

不是某个初春的下午,是在某个下午的初春,我认真翻开《黑暗传》的第一个页码,“抬起头来”读到下面这段话:

“我”,要从哪里开始呢?
你说:从“我”开始,从出生和死亡开始。
从阿尔法到奥米伽两点之间开始。

[本文百度已收录 总字数:1821]

思前: 文之悦

顾后: 言说的典·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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