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7-02 “威”猛红龙击溃魔幻现实主义

“多年以后,面对欧洲杯,我和小五将会回想起一只鸣蝉发出诡异叫声的那个遥远的午夜。”窗帘外的黑暗,仿佛就是一个遥远而不可触摸的夜晚,它寂静而孤独,它沉睡而梦想,但是那一声蝉鸣却突然传来,不是悠扬的叫声,不是动听的鸣响,是连续的怪叫,仿佛沉浸在潮湿的叶丛中,带着水的粘稠,是要突破,是要唤醒,却把自己压抑在灯火寂灭的世界。

被那厚厚的窗帘分隔开了?鸣叫和听见,是两个世界的表达方式,光明和黑暗,也是两种生活的直接碰撞。被模仿的小说,是让时间停留在某一个种虚幻里,可是当这个夜晚以魔幻现实主义的方式被打开的时候,我们在灯光明亮、喊声震天和激情狂欢的地方,分明把这个遥远的午夜变成了真实的历史,变成了现实的一部分,就如那五月被最后唤醒的红龙,在国王挖掘地面的时候,终于以一种传奇的方式击退路特王朝时期的灾难,击溃代表撒克逊的白龙,以象征主义的方式和英雄站在一起。

可是那怪异的蝉鸣传来的时候,整个夜晚起先都是笼罩在一种“魔”幻现实主义里,遥远的午夜都是遥远的名字,德布劳内听上去和“德劳内杯”仿佛只有一字之差,纳因格兰就如横刀立马的“大英格兰”,那如莫西干人的发型仿佛遗传着贝克汉姆、巴洛特利的英雄特质,冲天而上形似火焰让人有一种被燃烧的炽热感觉。还有排名世界第二的荣誉,还有惊天之高的身价,还有在里尔莫鲁瓦球场半个主场的优势,都在这个遥远的午夜,如诡异的蝉鸣一样,响起并开始制造一处魔幻现实主义的传奇。

红龙狂舞,书写另一种传奇

是的,当并不遥远的午夜在13分钟停留的时候,纳因格兰就以一记技惊四座的世界波,在30码处将皮球送入了网窝,即使当红魔穿身白色的衣服,他们依然看见了自己身上流着的高贵血统,那是一种统治,那是一种征服,那是一种把草根力量绞杀的张扬。可是这样的统治和征服,却仅仅维持了17分钟,0:1制造的传奇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未醒的梦,而那条红龙是积聚出所有反抗和力量,从地底下爆发出来,第30分钟,阿什利-威廉姆斯小禁区边缘头球攻门,皮球弹地后入右下角。1:1不是一个势均力敌的结果,而是群起抗争的开始,25分钟后,罗布森-卡努面对2人紧逼下背身拿球,他意外用“克鲁伊夫转身”摆脱防守队员,最后在11码处单刀推射破门;再过30分钟,冈特右路传中,沃克斯前点8码处抢在阿尔德韦雷尔德之前头球顶入远角。从0:1落后到3:1反超,从红魔压制红龙,到红龙逆袭红魔,在这个并不遥远的午夜,世界反转出的是另一部点燃激情、创造浪漫的小说。

红魔之死,像是那蝉鸣,带着水的粘稠,把自己压抑在灯火寂灭的世界里。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制造传奇,坐拥4.4亿欧元的强阵,一度把持FIFA世界排名头把交椅,拥有欧洲杯赛场上最贵的三叉戟:德布劳内的转会身价达到了8000万欧元,而英媒称阿扎尔以及卢卡库接到的报价也有8000万和6500万,合计达到了惊人的2.25亿。但是强有力的攻击,却带着柔软和混乱的后防,赛前,维尔通亨因脚踝韧带受伤彻底报销,而维尔马伦又因为黄牌停赛无法上场,再加上欧洲杯之前就因伤缺席的孔帕尼,欧洲红魔的后防线3大主力无法上场。所以在豪华的阵容里,世界其实是一种畸形,第一粒失球,前点的卢卡库漏顶,让威尔士扳平了比分;第2粒失球,当卡努在禁区内拿球时,3名防守球员像是木桩一样;第3粒失球,前点的德纳耶尔严重冒顶,阿尔德韦雷尔德在争抢头球时,也输给了沃克斯。

排名世界第2和世界第26,欧洲新贵和草根军团,以及充满豪气的红魔和名不见经传的红龙,就如光明和黑暗一样,在两种现实的直接碰撞中,有人沦落就有人复活,有人屈辱就有人制造传奇,有人哀叹命运就有人改写历史,红龙是一种激情,他们手拉着手,向着球迷滑翔而去,就如上天的飞翔,带着骄傲,带着狂喜;红龙是一种浪漫,他们围成心型,是心比天高,也是团结一心;红龙是一种态度,他们高举起双手,齐声呐喊,在一唱一和的夜晚,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一种红,是另一种红的陪衬,一种红,是另一种红的反讽,而一种红的魔幻现实主义,最终在时间无法停留的现实里,在梦想被碾碎的故事里,那个遥远的午后变成了一个可耻的圈套,在反复被模仿,反复被引用的世界里,只是一个无聊的句子,就像红魔的红,被褪去而变成苍白的白,只是一个强壮的躯壳,只是一种豪华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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