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17 颠倒时日

神经在某一个致命的点,它不向左了,向右是几近崩溃的方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要把活着的人拖向一个发疯的境地。我是耐着性子,又是忍着脾气,做着一些事情,在左右中开始体验苦行僧般的生活,其实,有很多东西已经在“我执”中偏向于极端,不断被放大的致命感让这个周末变得有些窒息。

天其实是开朗起来了,雨过后便是新的开始了,世界仍然安静,不出声却像是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我只是提防自己不足,我容易把自己安放在一个想象的情境中,那样我会感到是脱离现实的我,是与这些吃喝拉撒喜怒哀乐没有关系的,分裂也是如此,必须是朝着两个方向。然则,哪一个方向才是光明坦途?其实没有答案,也不会有人给你解答,实践出真知,所以,在这样无端开朗起来的天气面前,我还是有一些矜持来回应,是的,我想,我看到了深藏在其中的玄机:它找不到太阳。

光芒万丈,也是想象。沉沉的云是需要用力气和诚意拨弄开来,只是我很少去这样做,一如既往地把时间都坐穿了,偏执是一种病,我是默念着开始的时间,也计算着必须完成的时间,回到了曾经的一些时日,忙碌是过去式,即使现在这样了,也是昨天的故事昨天的情节,我不小心闯了进来,必将要郑重地退出。

已经有过很多退出的经历,其实退出无非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只是表明,它不具备革命的颠覆意义,仅此,所以会变得轻而易举,甚至不打招呼,甚至可以委婉地说是失误操作。进进出出真的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像是自己说出了话做出了事一样,不可更改。所以在一个黄昏来临却没有夕阳的时刻,我果然听到了深处的那声音,遥远而去,不回头。

像是在骨头深处,然后通遍全身。这便是完全属于身体的反应,和季节无关,和天气无关,和心情的某些表达有关,不闻窗外事,所以看上去会那么沧桑,看上去像是完全走到了春天。三月的萌动提早来到,草芽应该露出来了,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尽头看热闹,转身也并非易事。那些走在神坛上的人依然谈笑风生,他们回来了,像是庆祝自己的节日一般神采奕奕兴高采烈,像是找到了永放光芒的日不落,是一个符号的重生,是走向另外的神殿。

我总是听到别人叫我“孩子”,却没叫我“快跑”,这个情节显然是我读过的某一个虚构而已,我觉得充满了未知,充满了无限想象的欲望,所以下一次,我一定要成为别人的孩子,听到有人在我背后神秘地说:“孩子,快跑!”那么,我一定能真正跑出一番天地,跑向春暖花开的季节。所以,在不是孩子的时候,我会把别人想象成孩子,或者想起自己的那个小五,我没有叫他快跑,所以他从来不会觉得会有虚构,从来不会仓促地被我引向误区。就在我坐在那里,想起外面的阴沉的时候,小五打来电话说,数学测试得了满分。

不是虚构是描写,但也是满含着他内心的那份喜悦的情感,喜形于色一览无余。这个冬天的黄昏就会有云雀鸣叫了,就会有奔跑而且快乐的孩子,有身体里的喜悦和声音,有神话的故事和圣坛里的水,都是我们需要而且拥有的,还有什么是充满一生的愤怒和偏执一日的崩溃?我收起平白无故的想象,我开始把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炼狱中,世界安详,坐在对面的只是手握钢枪、目光如炬的一尊佛,颠倒时日,我变成了“浮士德”,而“白虎”又在哪?

这一年的春天雨水不祥,日日甘美。
家乡的头颅远行万里
白昼分外夺目
冬天所结束的典籍盛大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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