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源

编号:S91·1970719·0391
作者:[清]沈德潜 编注
出版:辽宁教育出版社
版本:1997年3月第一版
定价:9.80元
页数:262页

“诗至有唐为极盛,然诗之盛,非诗之源也。”自编辑《唐诗别裁集》、《明诗别裁集》、《清诗别裁集》之后,沈德潜又开始探寻古诗之源 ,“以为学诗者寻之源”。诗论仍以“温柔敦厚”的诗教为主,编选先秦至隋代古诗700余首,分录14卷。


《古诗源》:以渐窥风雅之遗意

兹复溯隋、陈而上,极乎黄、轩,凡《三百篇》、楚辞而外,自郊庙乐章,讫童谣里谚,无不备采。
    ——《序》

为什么要上溯古诗之源?为什么要备采郊庙乐章、童谣里谚?作为康乾以来的拟古主义诗派代表,沈德潜从现时作为起点,返身而回,对古诗做一番梳理,绝不仅仅是为了寻找“诗之源”——回头的意义更在于不想随波逐流于正在经历的这个时代,也就是说,沈德潜之溯源,是为了达到一种批判精神,从而达到“为学诗者导之源”的目的。

“为学诗者导之源”,就是寻找真正的诗歌精神。中国是诗的国度,唐诗尤以其博大精深、绚烂多彩而享誉天下,也成为一代之文学。但是宋元之后,推崇唐诗之风愈演愈烈,前后七子甚至提出了“诗必盛唐”的复古主张,这种极端之风造成了诗坛的颓败,刻板模仿、因循守旧、裹足不前的现象实际上是对于诗歌精神的真正摧毁,于此,沈德潜认为,“株守太过,冠裳土偶”,正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开始溯本追源,在《序》中她鲜明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诗至有唐为极盛,然诗之盛,非诗之源也。”唐诗之盛,甚至也只是一种继承而来的表象,“唐诗者,宋、元之上流,而古诗又唐人之发源也。”所以,古诗才是真正诗歌的源头,这种源头论其实是想在更为广阔的历史长河中辨析源流,探究“唐诗所有出”,更在于从这一发展轨迹中“为学诗者导之源也”。

沈德潜的治学主张得益于其师叶燮,叶燮在其《原诗》内篇中谈到:“执其源而遗其流也,固已非矣;得其流而弃其源者,又非之非者乎!”即一方面反对拟古旧守,提倡循源以穷流,一方面又重视继承借鉴,反对忘其本弃其源。沈德潜承其衣钵,论诗亦推行这种考察源流得失、由因变中寻其旨要的方法。他认为世人模拟唐诗创作是浅薄之见,“守乎唐而不能上穷其源”, 因而只因循了形式窠臼,得不到灵魂的真传。“古诗, 又唐人之发源也。”惟有上溯源头,遍览历代诗作,眼界才能宽广,才能品悟真谛,见诗道之尊,管窥风雅遗意。沈德潜在《序》中说:“予之成是编也,于古逸存其概,于汉京得其详,于魏、晋猎其华,而亦不废夫宋、齐后之作者。既以编诗,亦以论世,使览者穷本知变,以渐窥风雅之遗意,犹观海者由逆河上之,以溯昆仑之源,于诗教未必无少助也夫!”

溯源是为了“穷本知变”,是为了“渐窥风雅之遗意”,所以必有取,必有舍,《三百篇》和楚辞,当然是蔚为大观,沈德潜并非是舍,而是省略;沈德潜批评一味崇信古人而束手束脚不敢有所作为的迂腐之见,隋末文中子王通曾效法孔子删汉魏诗而作“续经”,此举遭到后世文人的攻诘,以至有人因此不敢编选诗书惟恐蹈其覆辙,沈德潜明确指出“拟圣人之经”失之狂妄,而“录删后诗”却无可非议,他讥讽那些谨小慎微、翦翦拘拘之人,认为这是“惩热羹而吹齑,见人噎而废食”的愚蠢之举;同时由于衍叶燮的既重执源又重得流的原诗论旨,所以他否定陆机《文赋》中“诗缘情而绮靡”的观点,认为“殊非诗人之旨”,他这样评价陆机:“士衡诗亦推大家,然意欲逞博,而胸少慧珠,笔又不足以举之,遂开出排偶一家。”认为西京以来,“空灵矫健之气,不复存矣。”虽然陆机的诗作不是滥觞,但是作为名将之后,在破国亡家之际写成的诗作,“称情而言,必多哀怨,乃词旨敷浅,但工塗泽,复何贵乎?”所以他收录陆机的十二首诗歌只是因为在这里还有“情”,同样,对于陆云的评价是:“诗与士衡亦复伯仲。”批评颜延之诗“雕镂太甚”,认为潘岳的诗品在陆机之下,只是选取了“格虽不高,其情自深也”的两首《悼亡》诗——如此种种,都是反对绮靡萎弱诗风,所以沈德潜“不收西昆、香奁诸体”,从而排斥南朝乐府,较多收录郊庙之作。

舍之后才是取,既然是“以溯昆仑之源”,所以沈德潜编选的诗集中,极其注重诗歌的源头性意义,“《康衢》、《击壤》,肇开声诗。”在他看来,这两首诗就代表着中国诗歌的最早诗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击壤歌》记录于《帝王世纪》中:“帝尧之世,天下太和,百姓无事,有老人击壤而歌。”沈德潜认为,“帝尧以前,近于荒渺。虽有《皇娥》、《白帝》二歌,系王嘉伪撰。其事近诬,故以《击壤歌》为始。”而《康衢谣》则收录于《列子》:“帝治天下五十年,不知天下治与不治与?亿兆愿戴己与?乃微服游于康衢,闻儿童谣云:立我蒸民,莫匪尔极。不识不知,顺帝之则。”老人击壤而歌,康衢儿童歌咏,都是赞颂帝尧太和之世,所以成为了最早诗篇。

“战战栗栗,日谨一日。人莫踬于山,而踬于垤。”出自《淮南子》的《尧戒》,沈德潜认为“大圣人忧勤惕厉语”,所以这一“尧戒”便成为中华民族第一条座右铭;相传,帝舜禅位给大禹时曾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仪典,在场的百工群臣及帝舜,集体创作了《卿云歌》、《八伯歌》和《帝载歌》,“卿云烂兮,糺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据说舜唱完《卿云歌》叹息道:“时哉夫,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据此乃成为中国第一首国歌——1913年4月8日中华民国第一届正式国会开会典礼时,将《卿云歌》作为临时国歌;传说禹登南岳,获金简玉字之书,有文曰:“祝融司方发其英,沐日浴月百宝生。”沈德潜认为这首《禹玉牒辞》“开后人奇警一派”;他认为“嗛嗛之德,不足就也,不可以矜,而祗取忧也。嗛嗛之食,不足狃也,不能为膏,而祗离咎也”的《商铭》在食上悟出小意,推之于德,小中见大,显中见隐,“转以德居食先,此古人章法。”而《盥盘铭》中说:“与其溺于人也,宁溺于渊。溺于渊犹可游也,溺于人不可救也。”沈德潜认为:“诸铭中,有切者,有不必切者,无非借器自儆。若句句黏著,便类后人咏物。”这首诗也被看做是第一首咏物诗;在诸多咏物诗中,《矛铭》写道:“造矛造矛,少间弗忍,终身之羞。余一人所闻,以戒后世子孙。”沈德潜认为最后两句“忽转一韵,叠用两句韵作结”,“唐人古体每每用之,其原盖出于此。”

沈德潜能在古诗中寻找到“穷本知变”的线索,汉武帝的《柏梁诗》中说:“日月星辰和四时。骖驾驷马从梁来。郡国士马羽林材。总领天下诚难治。和抚四夷不易哉。刀笔之吏臣执之。撞钟伐鼓声中诗。……”沈德潜认为:“此七言古权舆,亦后人联句之祖也。”而且,“武帝句,帝王气象。以下难追后尘矣,存之以备一体。”华容夫人的《歌》曰:“发纷纷兮真渠,骨籍籍兮亡居。母求死子兮妻求死夫,裴回两渠间兮君子将安居?”沈德潜认为:“杜少陵鬼妾鬼马等语,似从此种化出。”而张衡的《四愁诗》:“我所思兮在太山,欲往从之梁父艰。”则是“风骚之变格也”,“少陵七歌原于此,而不袭其迹,最善夺胎。”蔡琰的《悲愤诗》(“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沈德潜认为杜甫的《奉先咏怀》、《北征》等作品“往往似之”,“渡激昂酸楚,读去如惊蓬坐振,沙砾自飞,在东汉人中,力量最大。”另外王粲的《七哀诗》,沈德潜认为是杜少陵《无家别》《垂老别》“诸篇之祖也”,郭泰机《答傅咸》则是“老杜《白丝行》本此”,梁武帝《西洲曲》(“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则是乐府中又生一体,“初唐张若虚、刘希夷七言古,发源于此。”

追溯源头,沈德潜也在古籍中寻找“古逸谐语”,《六韬》中的“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管子》中的“墙有耳,伏寇在侧”、《国语》中的“众心成城,众口铄金”、《孔子家语》中的“相马以舆,相士以居”、《战国策》中的“宁为鸡口,无为牛后”以及汉代之后被常用作引语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史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汉书》)、“力田不如遇丰年,力桑不如见国卿,刺绣文不如倚市门”(《列女传》)、“唇亡而齿寒,河水崩其坏在山”(刘向《别录》)等均被收录。

沈德潜:既以编诗,亦以论世

沈德潜在《序》中所说“自郊庙乐章,讫童谣里谚,无不备采”实际上指向的是古诗的广泛性和社会性,乐府《孤儿行》(“孤儿生,孤儿遇生,命当独苦!”)在他看来,虽然写得“极琐碎,极古奥,断续无端,起落无迹”,但是其中“泪痕血点,结掇而成,乐府中有此一种笔墨”;而《古诗为焦仲卿妻作》这一首诗,沈德潜认为这一千七百八十五字的古诗是“古今第一首长诗也”,而这首诗最大的特色并不在于长,“淋淋漓漓,反反覆覆,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从而他也提出了作诗的技法:“作诗贵剪裁,入手若叙两家家世,末段若叙两家如何悲恸,岂不冗漫拖沓?故竟以一二语了之,极长诗中具有剪裁也。”在《古诗十九首》中,他认为这里的逐臣、弃妻、朋友阔绝、死生、新故之感,“中间或寓言,或显言,反覆低徊,抑扬不尽,使读者悲感无端,油然善入。”他认为“此《国风》之遗也”。在《古诗源》中,沈德潜以“无不备采”的方式扩展古诗的覆盖面,收录有汉时的淮南民歌、颍川歌、郑白渠歌、陇头歌、蜀中童谣、顺帝时京都童谣等“古逸”诗歌,卷九还手里了“无名氏”的首诗歌,这些诗歌来自于民间,描写底层生活,古朴自然,朗朗上口也完全符合沈德潜所说“以渐窥风雅之遗意”的目的。

风雅的品格,在沈德潜那里,其实就是一种雅正之风,“以渐窥风雅之遗意”其实是寻找雅正之诗的流变轨迹。高帝姬唐山夫人所作的《安世房中歌》所言:“冯冯翼翼,承天之则。吾易久远,烛明四极。慈惠所爱,美若休德。杳杳冥冥,克绰永福。……承帝明德,师象山则。云施称艮,咏受厥福。承容之常,承帝之明。下民安乐,受福无疆。”沈德潜认为:“《郊庙歌》近《颂》,《房中歌》近《雅》,古奥中带和平之音。不肤不枣,有典有则,是西京极大文字。”蔡邕的《饮马长城窟行》(“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则是“通首皆思妇之词,缠绵宛折,篇法极妙”,辛延年的《羽林郎》(“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沈德潜认为,“骈丽之词,归宿却极贞正,风之变而不失其正者也。”乐府歌辞《练时日》(“练时日,候有望,炳背萧,延四方。”)则是“古色奇响,幽气灵光,奕奕纸上,屈子《九歌>后,另开面目”,束皙的《补亡诗六首》,沈德潜认为:“《南陔》,孝子相戒以养也。《白华》,孝子之洁白也。《华黍》,时和岁丰,宜黍稷也。《由庚》,万物得由其道也。<崇丘》,万物得极其高大也。《由仪》,万物之性各得其仪也。——六章不类周雅,然清和润泽,自是有德之言。”他评价王羲之的《兰亭集诗》“清超越俗”……当宋人之诗流于纤弱,古诗书也走向了终结,在这样的流变中,他认为谢灵运和鲍照的诗歌依然保留了风雅,他认为,谢灵运的诗歌“追琢而返于自然,不可及处,在新在俊”,无论是“理语入诗而不觉其腐”的《从游京口北固应诏》,还是“偶然佳句”的《登池上楼》,都展现了一种优雅之风;而对于鲍照及其诗歌,他的评价:“明远乐府,如《五丁凿山》,开人世所未有,后太白往往效之。五言古亦在颜、谢之间。”当诗歌到萧梁时代,君臣上下都以艳情为娱,“汉、魏遗轨荡然扫地矣”,但是唯独沈约的诗,“以边幅尚阔,词气尚厚,能存古诗一脉也。”而之后的诗作,亦有绝响,沈德潜认为《木兰辞》“事奇诗奇,卑靡时得此,如凤皇鸣,庆云见,为之快绝”,认为《刺勒歌》“莽莽而来,自然高古,汉人遗响也”,而到了隋朝,他唯独对隋炀帝的诗歌赞之有加,“炀帝诗能作雅正语,比陈后主胜之。”

其实,所谓的风雅,在沈德潜看来,重在诗意和诗品,重在性情和风骨。项羽的《垓下歌》,沈德潜评价为:“可奈何,奈若何,呜咽缠绵。从古真英雄必非无情者。”苏武和李陵的互赠诗歌就表现了两个人的真情,收录其中的苏武四首诗,沈德潜分别评价:“首章别兄弟,次章别妻,三、四章别友,非皆别李陵也。第四首:写情款款,淡而弥悲。”李陵的三首诗,沈德潜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尤其是第一首:“良时不再至!离别在须臾。屏营衢路侧!执手野踟蹰。仰视浮云驰!奄忽互相逾。风波一失所!各在天一隅。长当从此别!且复立斯须。欲因晨风发!送子以贱躯。”沈德潜的评价是:“一片化机,不关人力。此五言诗之祖也。音极和,调极谐,字极稳,然自是汉人古诗,后人摹仿不得,所以为至。”而对于两人一唱三叹的互赠,他认为,“感寤具存,无急言竭论,而意自长,言自远也。”在他看来,王昭君的《怨诗》(“父兮母兮,道里悠长。呜呼哀哉!忧心侧伤。”)是“声泪俱绝”的佳作,苏伯玉妻的《盘中诗》(“山树高,鸟鸣悲。泉水深,鲤鱼肥。”)是“此深于情”的名篇,《上邪》(“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则是“重叠言之而不见其排,何笔力之横也!”沈德潜认为魏武帝的诗“沈雄俊爽,时露霸气”,魏文帝的诗“要其便娟婉约,能移人情”,曹植的诗“八音朗畅,使才而不矜才,用博而不逞博,苏、李以下,故推大家”……

评左思诗“拔出于众流之中,丰骨俊上”,评庚信诗“悲感之音,常见风骨”,沈德潜反对雕琢,提倡自然,实际上是为了突出诗作的风骨,左思的《咏史八首》被看做是“千秋绝唱”,在他看来,之后只有明远、太白能达到这个水平,而庾信的诗歌是“轩鹤立鸡群者”,“子山诗固是一时作手,以造句能新,使事无迹,比何水部似又过之。”但是他的风骨论最推崇的则是陶潜,他认为陶潜作为名臣之后,在时代变革中以一种寄托的方式表达情感,他评价陶潜是“六朝第一流人物”,而他的诗作“有不独步千古者”:《归鸟四章》以“翼翼归鸟,晨去于林”、“翼翼归鸟,载翔载飞”、“翼翼归鸟,驯林徘徊”、“翼翼归鸟,戢羽寒条”的形式复古于诗经的体例,沈德潜认为,“他人学《三百篇》,痴而重,与风雅日远。此不学《三百篇》,清而腴,与风雅日近。”而在《饮酒》一诗中,沈德潜认为其中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是“胸有元气,自然流出,稍著痕迹便失之”,“禀气寡所谐”,“吾驾不可回”则“说得斩绝”,“在昔曾远游,直至东海隅”则是“超起名理”,尤其在诗歌中专用《论语》,沈德潜认为:“汉人以下,宋儒以前,可推圣门弟子者,渊明也。”

正是优雅,正是真情,正是风骨,“无意为诗,斯臻至诣”,而这也正是反绮靡萎弱诗风,所以在沈德潜的格调论中,唐诗之盛便找到了“诗之源”,从最古的《击壤歌》到隋、陈之诗,十四卷七百余首诗歌形成了沈德潜古诗的发展轨迹,阐扬“诗教”,倡导“风雅”,虽是一人之力,虽是一己之观,“德潜学识浅尠,于剬诗辑颂,略无所得。”但也是在正清溯源中延续了古诗风雅之脉,“不敢谓已尽古诗,而古诗之雅者,略尽于此,凡为学诗者导之源也。”

清诗别裁集(上、下)

编号:S27·1950310·0101
作者:[清]沈德潜
出版:上海古籍出版社
版本:1984年3月第一版
定价:14.65元
页数:1384页 

沈德潜将《清诗别裁集》的得失说成是“矛不得而知之矣。”与唐诗、明诗之集不同,盖不做盖棺定论也,全交与阅之人。本书所选录诗人996家,诗作3952首,止于乾隆25年,实为“清前诗别裁集”。本书与《唐诗别裁集》、《明诗别裁集》及《元诗别裁集》、《宋诗别裁集》全称为“五朝诗别裁集”。本集以诗人为纬,凡32卷。

明诗别裁集

编号:S26·1950225·0098
作者:[清]沈德潜 周准
出版:上海古籍出版社
版本:1979年9月第一版
定价:3.75元
页数:340页

“宋诗近腐,元诗近纤,明诗可复古也。”沈德潜推崇唐诗为诗之极致,所以他所收录的明代诗作“皆深远浑厚,和平渊雅,合于言志永言之旨”。《明诗别裁集》为沈氏与周准合编,仍以“温柔敦厚”诗教为主,共收录明代34位诗人1020首诗作,分12卷。另外,方外、名婉、外国诗各一卷,盖取其全面。此集以乾隆四年刊本为底。

唐诗别裁集(上、下)

编号:S24·19401224·0093
作者:[清]沈德潜
出版:上海古籍出版社
版本:1979年1月第一版
定价:8.05元
页数::715页

清初沈德潜所编《唐诗别裁集》,后诩为“以李杜为宗,别于诸家选本”,确立了李杜之诗在唐诗中的特殊地位。沈德潜信奉诗教为“和性情,厚人伦,匡政治,感神明”,多辑录歌功颂德之作。此集作者历30年编成,是沈德潜除《古诗源》之外为诗歌所作的最大贡献。全书分五言古诗(4卷)、七言古诗(4卷)、五言律诗(2卷)、五言绝句(半卷)、七言绝句(1卷半),共20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