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4-13 雪花那个飘
又是梦醒之后的一些故事,藏起来很难找到,却是发生了,雨后的清晨,谁都会留下影子,一天,是一夜的结束,昨天,已经不再恐怖了,即使梦中有些身体的伤害,即使眼睛睁开来还是朦胧,但是走过来了,起身,看见镜子里的那个人,怔怔地看着自己,是的,那个“想象界”早就打开了。
有雪的暗喻,从镜子里传出来,以为是血,发音总是那么相似,其实,应该变换了,说成是xie,类似于写,写作的写,书写的写,但是在“想象界”,是难以逾越的,雪还是纷纷扬扬下了起来,覆盖了那些垂直的镜子,垂直的影像,以及垂直的梦境。
那么就开始这史无前例的雪情,红色的血抛在后面,是耀目的色彩之死,这一天的全部故事来源于清白,来源于素洁,惊悚的红早就涂抹了,四月里,不必去猜测什么残忍,土地里都是泥土的味道,孕育着种子,发芽,抽叶,成长是一种形式,有时是不断向上的冲击,有时史无前例的下降,那么那场雪就有了一些秘而不宣的味道,在那里兀自飞舞着,世界降临了,那些主人呢,躲避到哪里去了?
可以不写诗歌,不可不抒情了,这四月的一天,在雪中祭奠一些想象的故事,北国风光,接近冬天,雪花那个飘,后面一定还是某一种哭声,也是秘而不宣,也是兀自飞舞,它一定要寻找自己的方式,不断向上的冲击,或者,史无前例的下降。明明是看到了树叶,一片一片落下来,时序颠倒了,以为是跳过了清晨,跳过了春季,梦境重新展开来,继续入睡,那么呓语里一定有揭开秘密的钥匙。
梦中的话,说出来,也没有听众,所以假装不语,酣睡,最后竟成了白日梦,继续在那个文本里存在,100年太久只争朝夕。梦中醒不过来,是身体的另一种劳累,卡利托斯说到了酒,就是类似于那种酣睡,类似于解放身体的东西,只是好久没有沾湿嘴唇了,忘了味道。所以只是在这样的文本里重新想起一些浓烈的味道,酣睡如此陌生,醒了也是一个找不到自己的状态,下降下降,甚至下沉下坠,都在表现一种极致,一种接近死亡的加速度,“用嗜酒来反对那慢性的死亡。”看起来,死亡总是不期而至,缓慢地把你的身体解构掉。嗜酒是往事的一种记忆,在过不去的时间里,等同于生命透支,等同于酣睡而不醒,等同于时序变得混乱。
树叶飘零,变成了雪花的舞蹈。混乱的想象界,最后的下降下沉和下坠,变成了一句暗喻:“坠入大海。”说完,一定会有空寂的感觉,袭来,完全的冷意,比酣睡还没有尽头,是水的包围,沉溺着,比酒还有冷。
爱和恨,雪花飘飘的冷意,一定会侵袭周身。每张飘落的树叶里都有刻着的脉络,也是喻言,深入其中,必是解开其中的秘密所在,13日,星期五。黑色,一定是没有走出来,在黑暗中,在梦境成谜的黑暗中,那些数字背后都是宿命,都是雪花飘落却不再是寒冬的宿命。爱一些故事,爱一些梦境,贫穷的冬季,需要再生,需要从黑色的星期五开始。
那些水都变成了镜子,那些叶子上面都是宿命的符号,雨后,天晴了,没有太阳,黑暗总算要过去了,所以在触摸着的数字游戏里,看到了另一些的梦境,未来和未知,甚至比雪更残忍,四月该是隐喻缠身的日子,身体已经在颤抖了,手术继续进行,头已经不能转动弯曲,一个姿势,保持在那里。修复的身体,完全是与疾病的争斗,那么季节深处,在宿命之根,谁来从黑色游戏中出来?谁能隔绝那场雪,隔绝数字的狂欢。
早就是一出戏剧了,那台阶,是可以走下去的,跟随在后面,不动声色,然后是自言自语,却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头却像刚完成手术,不转动,也不抬头低头,只是望着前方,声音流出来,是一些符号,仿佛是树叶深处的脉络,被一根根抽取出来。嘴巴甚至也没有动,但是一定在说话,一定念叨了那场飘雪,念叨了那坠落在大海里的残片,一定念叨了那酣睡未醒的梦,念叨了数字编织的财富游戏,或者,最后,在台阶即将走完踏上平地的时候,我跟在后面,仿佛和他的脚步合在了一起,像一个人走过的声音,再也分不出来。
[本文百度已收录 总字数:1618]
思前: 《酒吧长谈》:充满醉态的温柔暴力
顾后: 闯入者
文以类聚
随机而读
- 1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