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1-05行走在无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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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是有的,吹来,隐约而不动声色,即使微风之后是阵风,眼前的树枝也在摇曳,似乎在视而不见中成为一种静止的存在:初秋是静止的,阳光是静止的,脚步是静止的,风也是静止的。

似乎是偷得一日闲。也偶尔出门,也偶尔进城,每一次的偶尔在疫情面前,都可能演变成一种仪式,浩荡而且隆重。但是偶尔出门和偶尔进城之后的偶尔过江,却以不露声色的方式被轻轻隐去了。“毫无悬念。我只是从车窗上望出去,看到了江面上被阳光照耀的片片光斑,闪烁着异样的色彩,江上有船,却没有鱼,没有长着人脑袋的鱼,也没有长着鱼尾巴的人,一切都不可以,一切真的毫无悬念。”这是十一年前对于“过江”的描写,那时仿佛在写一篇小说,在慢慢接近虚构的状态中寻找仪式中的虚无,而实际上它是比现实更真实的呈现,只有5分钟就完全从此岸来到彼岸,同样,从彼岸回到此岸,也只有短短的5分钟。

但是十一年后的过江,虚构没有了,仪式没有了,甚至那条江也在波光粼粼中成为了一种虚无的存在——的确是忽视了一条江的存在,在眼望前方的形式中,只有道路、车辆和信号灯,5分钟和任何一条城市道路上形式一样,没有悬念,也没有意外。一条江就这样被忽略了,到达目的后,一个人行走在路上,地铁站被忽略了,“化蝶”双馆被忽略了,亚运主题被忽略了,当然,吹来的风也被忽略了。只是漫无目的地行走,只是抬头看见从不命名的事物,只是路过垂钓、露营和闲散的人,面向开放的路,陌生着,熟悉着,但都不构成事件,它们是既存的一切,它们和单独的行人永不交集。

向西,向北,然后折回,向东,又向北,以及穿过,曲折或平直的路是一条路,纵横交错的路也是一条路,一条路是一双脚之下的路,是踩出脚印又消失了印记的路,是确定了方向却没有方向的路。行走着没有方向,风吹着没有方向,即使按原路返回重新以过江的方式回来,我都将它们命名为经过:没有彼岸也没有此岸,没有离开也没有到达,没有昨天也没有今天,没有封闭也没有开放。

举起鱼竿就是举起了天

与天空的呼应

莲花将次第开放

符号化的运动

传播

倒置

扩散

现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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