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5-05 毒战: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青春有关,原本只是逝去,只是蜕变,只是成长,但后来就变成了痛苦,变成了恐惧,变成了失忆,变成了“喝下你藏好的毒”。它总是在被阐释的时间里,写下宿命的一笔,却已不在无望而望的青春里,是的,逝去便是一个时代在身上刻下永远不能愈合的伤口。
1994年,青春在那里拐了个弯,青春不是聪慧美丽,青春不是多才多艺,青春是无力的活,青春是痛不欲生,“在时间和现实的夹缝里,青春和美丽一样,脆弱如风干的纸。”那时候的脆弱其实是时代的病症,一个女孩的生命摧残是对青春最大的伤害。19年过去了,时代和时代同样在一个暗槽中,同样在一片天空下,同样在脆弱的病里,不是自由没有言论,寂然如一个失去基本智力的中毒者。
原来以为19年会改变许多,甚至会改变我们对于青春的向往和回忆,“她来过,她爱过,她努力过,得之是幸,不得是命。当然,年少时的我们如何会相信会有得不到的宿命。”现在相信了,宿命是活着的最后理由,没有聪慧美丽,没有多才多艺,没有爱情和希望,也一样是活着,肥胖、疾病,苦痛以及痴呆,都只是活着,悄无声息,一点一点地侵蚀生命。
“谁偷走了毒药瓶?这些最蹊跷的事情都发生在夜里。”19年的故事,总是以悬疑的方式告诉我们青春的结局,偷走的毒药,都在夜里成为身体里的一部分,毫无反抗,就这样流入血液流入青春,像小说里描写的一样,毒死的只是一个文本,一个被不断描述不断阅读的文本而已,而那活着的也只是一个未曾死去的躯体。“这两个手指变黑的人很可能触碰了属于阿德尔摩的东西。”是的,“毒死一个修士”的最终意义是毒死我们的信仰,毒死我们对于青春的美好希冀,从两个手指头开始,从身体的局部开始,遍及全身遍及全社会。
而19年后,当很多的青春变成了回忆,当很多的故事有了结尾,而那个敌基督有关的信仰最后变成了一个国家的耳光,那些只是碎片,却也被侵染了毒,打不开的门,看不见的名,都被隐藏在身后,隐藏着国家机器的无耻里,一个个体的病救赎不了他们,一个个体的青春埋葬了他们。如果两个手指变黑,那么连敲击键盘的力量也不会再有,那么,睡着的身体只能做一个不能着地的“中国梦”。
不是法律,只是道德和良知,底线只是一个不断被篡改的词,是的,在“一块大陆的五座北方”里甚至会听到一个死去的诗人的声音:
来吧,让我来说:生
对于死
是有毒的,因为他满身鲜花
在死亡中过于醒目
只是引用,只是对于青春的喟叹,而当“归于醒目”的生命成为一种耻辱的时候,青春早就是一种毒了,生和死不属于一个个体,不属于聪慧美丽的女孩,不属于多才多艺的诗人,只有被泯灭的灵魂在那里歌唱,在那里发出掌声,在那里制造毒药。
19年,有人死去有人活着,19年,有毒的记忆里都是鲜花,当青春都成为了敏感词,当芝麻开门只是游戏和传说,还有谁的死亡“过于醒目”?
让人绝望的不是罪犯,而是罪犯后面那股力量,这股力量大到能封住你的嘴,大到让所有的良知和善良都不敢声张,大到让人绝望,让人看不到希望。无数案件这股力量都窜出来游荡,让法律蒙羞,让公平和正义受伤,让人民的希望变成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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