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风雨说

编号:E29·1950919·0167
作者:于昕
出版:浙江文艺出版社
版本:1991年6月第一版
定价:4.70元
页数:210页

这是一部与郁达夫有关的人赠与的书,因为这个原因,使郁达夫稍稍走进了我。但仅此而已,《郁达夫风雨说》是一本辑录,关于郁达夫的粗浅认识,作者于昕也仅是与郁达夫有某些血缘关系,而对他的诗文做一些侧面的感言,所以这不是专著,在郁达夫研究中并无多少价值。

美国文学的周期

编号:H25·1950915·0166
作者:(美)罗伯特·斯皮勒
出版: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版本:1990年6月第一版
定价:4.60元
页数:282页

美国文学是特殊的,它的主要语言是英语,主流作家也大都是欧洲的后裔,这使得美国文学在美洲大陆上发展不可避免带有殖民主义与反殖民主义的矛盾,而这种矛盾又具有周期性的特点。罗伯特·斯皮勒对美国文学的研究就是对这一周期性节奏进行分析,他把美国独立战争前的美国文学划分为“第一边疆”,其中包括富兰克林、杰弗逊等“文化巨匠”,也包括坡、霍桑等初具美国文学特点的作家,而梅尔维尔德、惠特曼则是浪漫主义最后的维护者。豪威尔斯、马克·吐温开始的独立战争后的文学则是“第二边疆”,直至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这个时期,按照罗伯特·斯皮勒的观点,“将欧洲文化移植到西半球以及在新土地上扎根过程已经完成。”美国文学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美国文学的周期》:文学革命正在展开

我步入森林,因为我希望好好体验生活,只面对生活里的基本事实,从而探索我是否能学会生活所能教给我的一切。这样,当我离开人世时就不会发现自己曾虚度光阴。
–梭罗

从康考德镇到那间林中的小屋,只有一英里的路程,梭罗正是用步行的方式轻易到达那里,当他的面前出现溪水、树林、玉米地,以及那个传说中的瓦尔登湖,梭罗就已经进入到体验生活的状态中,而这样一种充满探索意味的体验生活是在离开那个小镇为出发点的,是为了离开而去探索,还是为了探索而离开:一面是不断发展起来人群聚集的现实生活,一面是远离人群的自然世界,一面是物质至上的存在状态,一面是富有诗意的原始森林,离开或者抵达,反抗或者寻找,梭罗在行动意义上的生活其实变成了一个关于选择的命题。

“要独居,我认为必须逃避现实,我避开我自己。”这是梭罗在1837年的《日志》中写下的第一句话,逃避现实很明显是他对于康考德为代表的物质至上主义、机会主义和虚伪生活的反抗,而毫不妥协与这些东西做斗争就是要寻找自己的自由世界,瓦尔登湖或者就是一个充满想象的理想世界,而梭罗需要在这里探索真理,从而在行动和富有诗意的文字中获得活着的意义,“这样,当我离开人世时就不会发现自己曾虚度光阴。”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样的意义又回归到了人本身。这样的人是个人主义下的人,梭罗的象征主义是在行动中发现人的意义,发现自由的意义。而同时代的爱默生则以怀疑主义开始的呐喊中,在直觉体验建立的道德和宗教信仰世界中,在开放体系的寻找中,为十九世纪三四十年代的美国文学书写了一个大写的人。

“一切科学只有一个目的,即发现关于自然的理论……”这是爱默生在《论自然》中的一句话,这本写于1836年的散文诗集,被看成是爱默生的圣约书,里面涉及到的政治、爱情、友谊、历史,以及赔偿法、自助、社会学,都从玄学范畴变成了伦理问题,甚至是一种关于新时代信念的声明,“他于变化中求必然,因为爱默生的宇宙是开放的。他是探险家而不是预言家。”和他如风神竖琴拨响的音乐一样,他是当时对美国文学本源进行探索的发言人、命名家,甚至开启了一个像旧传统挑战的新时代。“相信你自己:每一颗心都和着那铁弦颤动。”经历了丧亲之痛的他发出的呼喊就是时代的宣言,而这样的奔放在之后惠特曼的《草叶集》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意志在他爱默生收到《草叶集》第一版后写信给年青的惠特曼,就说道:“我祝贺你开始了一项伟大的事业。”

爱默生也在自己的时代开创了伟大的事业,而和他一起曾经住在康考德的梭罗也以不同方式开创了伟大事业,一个是怀疑主义者,一个是理想主义者,一个是毫不妥协的反抗,一个是开放世界里建立秩序,而他们共同实践的是叫做“浪漫主义”的文学风格,所以回到梭罗关于离开还是抵达的命题,罗伯特.E.斯皮勒甚至把它归结为美国文学的一种选择,“接受这一简单的真理所带来的欢乐与否定这一真理所引起的绝望,是美国传统的两大主流。”斯皮勒把爱默生和梭罗放在美国文学“第一边疆”关于“认可”的主题里,也就是当美国文学走到了爱默生和梭罗为代表的时代,关于寻找真理的欢乐和否定所引起的绝望,已经在浪漫主义的架设中形成了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

当面对自然,面对生活,梭罗说到的是“探索”,而这样的探索,其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否能学会生活所能交给我的一切”,也就是一种适应问题,而美国文学的第一边疆里,斯皮勒就是以“适应”为关键词寻找这一块新大陆在构建本土文学中所持有的态度。首先这是一块早已存在着文明的大陆,土著的印第安人是这里的主人,但是随着地理大发现,它又变成了被发现的新大陆,而当我们称之为西方殖民地的时候,其实是对于土著印第安文明的某种破坏,当印第安人被驱赶、掠夺、剥削,旧文明支离破碎之后需要的是一种重构,而踏上这块土地的西方殖民者又不能全盘将所谓的欧洲文明移植到这里,所以对于这块土地上的文学使命,其实就成了如何划定自己的边疆。

“哥伦布写的著名《书信》却奠定了最早期的美国文学的形式与观点。”斯皮勒把美国文学的起点定在1493的这封信中,从某种意义上就是把哥伦布代表的开拓者作为美国文学的原始形象,而这个形象无疑也是去印第安化的,那封写给皇家财务大臣的书信里有这样一句话:“因为我的事业已经取得成功,我知道这会使你高兴。”在斯皮勒看来,这正是一种冒险文学的起始,而带着欧洲文明的开拓者进入自己设定的文学边疆时,一切都是重新开始的,而和欧洲大陆不同的是,它更多的殖民之后的发现,是征服之后的寻找,是移植之后的改造,当它已经形成了统一的殖民地联合体,当它效忠英国国王,当它以新教为自己的宗教,当它的经济以农业为主,当人民讲英语,它更需要在文明的精神本质上找到“适应”于这块新大陆的规则,“在美国文明的起始阶级,人们也许就能发现朴实的理想主义与粗俗的物质至上主义的不相协调的结合的谬论,这种结合在以后的岁月里产生了揉合美、嘲讽、肯定与悲观绝望于一体的文学。”

理想主义和物质至上主义,本来就是对立的,在对立中适应,在适应中融合,就是梭罗命题所总结的那个美国传统,也是美国第一边疆所具有的的本质特点:本土性。欧洲的文艺复兴、宗教改革、理性主义,在这块大陆上找到了它行动的方向,“斯图亚特王朝的被推翻及复辟,清教共和政体的建立与垮台,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第一批美洲殖民地的性质,因为各派的成员都相继去西方的沃土寻找栖身之地。”在这个起始阶段,爱德华兹、富兰克林、杰弗逊是美国文学本土化最早的开拓者,清教主神学家爱德华兹以早期的哲学理想主义、中年布道是的激情主义和晚年神学中的叫教条主义,建立了“美国有史以来最完善的思想体系和感情体系”;本杰明·富兰克林“一切有效的方法都是真理”的启蒙主义,使得美国的理性时代开始形成;而杰弗逊起草的《独立宣言》从总体上阐述了人权原则,则成为美国民主的象征。

但是爱德华兹的哲学和思想体系,富兰克林的启蒙思想和杰弗逊的《独立宣言》,是从哲学、理性和政治层面为这块大陆开辟了道路,而真正在文学上形成自己的“文学家”则要到1800年之后的浪漫主义阶段。虽然是萌芽,但是,“它后来给美国带来第一次真正的文学动力”——“浪漫主义在美国国内民族意识觉醒之时传到新大陆,使其比在旧大陆时具有更强烈的民主义色彩。这一立场表现为否定传统,否定欧洲文化遗产,倾心未开发的西部大陆自然的宏伟气魄和无穷尽的奥秘,为成功地创建共和国的‘美国思想’感到骄傲。”其代表人物是欧文、布莱恩特和库珀。“接受了伦敦咖啡馆所有的准则”的华盛顿·欧文出版了《见闻札记》,在欧洲获得了声誉,而这使得他“成为取得国际威望的第一位美国作家”;布莱恩特则在诗歌中开创了浪漫主义风格,他力图摆脱加尔文主义的努力使得他的诗歌充满了自然韵味,“田野、溪流、森林与花卉几乎完全不加修饰地成为他诗歌的内容”,这种将文学和美国社会相分离的创作手法影响了之后的三代美国诗人;而库伯则是“第一位成功地探索深居美国丛林的裸体红种印第安人多姿生活的美国小说家”,在他的丛林冒险小说中,充满了人对自由社会产生的悲观看法,也正是这种看法使他成为“意识到必须创作彻底的、从感情到形式都全新的文学的重要作家”。

当然到了爱默生和梭罗的时代,对于新观念更有了整体上的认识,也从实践意义上走向了更自由、更开阔、更本土化意义的创作中,他们也成为一个时代的发言人:“旧的教条在这时代正在消逝,新的法则正在形成。”而认可之后的创新,则以爱伦·坡和霍桑为代表,“埃德加·爱伦·坡与纳撒尼尔·霍桑积极创新,以他们的艺术天才为自觉艺术在美土的文学传统奠定了基础,而爱默生及梭罗则为美国本土文的主要来源开宗明义。”斯皮勒把他们称作是“美国艺术家”,爱伦·坡表现了人类在困境中所遭遇的争斗和诗意,他更像是一位迷失了方向的开拓者,而这种迷失是在现实层面上的,从而在内心世界开始了更深刻的实践,使得“他的天使伊斯雷法尔的翅膀更矫健,飞行的路线更坚定”。而霍桑的小说揭露的是罪恶的信念,他和爱伦·坡一样探索人类的阴暗面,从审美和道德两方面揭示人类命运的难题,“他把罪恶视作是通往人类同胞之家的必由之路,并很少顾及来世可能会发生的事。”

斯皮勒把美国文学的第一边疆界定在浪漫主义的发展上,这其实是美国文学传统的其中一个主流,那就是对于现实的逃避,对于自我的探寻,对于自由的渴望,对于旧体系的反抗,这也是美国文学本土化的一种有效实践,但是当浪漫主义在19世纪发生危机之后,梅尔维尔和惠特曼就成为第一边疆的最后代表,他们的《白鲸》和《草叶集》在发出人类抗争的声音,在唱出自己民族的追求时,就变成了美国文学的史诗性作品,这种史诗性格就是惠特曼在草叶集里里的第一句诗:“我赞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只不过这个自己已经不是梭罗时代的那个逃避者,而是“美国人”:“以个人强烈的内向性开始的浪漫主义自我中心论随着时代的要求带有种族、民族甚至全球的特性。这种情况发生时歌手就应运而生。惠特曼由于民主理想与开放社会的有利条件,或许可称为最伟大的现代歌手。”

一个时代终结,一个时代开始,惠特曼的《草叶集》无疑在美国文学本土化之后走向了“美国化”,“它是一本新型的书,标志着浪漫主义文学运动的结束及美国文学史上新时代的开始。”而一个时代的到来并非只是从一本书中发出“歌唱我自己”的声音,在历史意义上,和第一边疆的时代一样,在十九世纪的后半叶,美国历史也处在一个变革时代,斯皮勒总结当时的社会危机主要在三个方面:“杰弗逊的农业理想与汉密尔顿的工业理想之间的冲突、南方庄园主与北方商业家之间的冲突、文化上成熟的东部与粗俗而又在不断扩展的南方之间的冲突。”所以浪漫主义转向了,在领土扩张、工业化、人口增多、语言变化的巨大变革中,文学也呈现出一种多元性,而这种多元性却具有一个共同点,“第二次美国文学复兴的主旨是反映复杂的现代美国生活与自由人面对迅速产生的经济、社会变革如何维护自己尊严,这样一种悲剧性的矛盾。”

矛盾的一方面是豪威尔斯和马克·吐温为代表的现实主义。豪威尔斯给现实主义下了定义,他认为只有“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忠实地处理素材”才是正路,他对周围世界保持着坦率的观察态度,而这也使得浪漫主义彻底退出了文学舞台,而马克·吐温在南方文明的壮观和卑劣中寻找自己的主题,《汤姆·索耶历险记》、《密西西比河上》与《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三部作品带着某种冒险主义重新审视这块大陆的自我意识,而最后的美国精神在他那里变成了关于人类的希望探寻,斯皮勒说:“马克·吐温是他所处的时代与国家的人民天才。由于有了他,从文学上发现大陆国家才从纪实走向了艺术。”豪威尔斯和马克·吐温在现实主义这个维度里寻找美国精神,而狄更生(狄金森)则和詹姆斯则是矛盾的另一面,他们在内省的世界里寻找真理。与世隔绝的狄金森写下了一个人的孤独,也写出了一种整体性的人类灵魂,而詹姆斯则在“美国人的诚恳、粗犷与欧洲人的欺诈、有教养之间的对立;生活的现实与艺术的现实之间的冲突;在判断善与恶时用心理标准代替伦理标准”发现矛盾和断裂。而不管是现实主义还是内省世界,在斯皮勒看来,都是“通向了美国经验的核心”。

什么是美国经验,似乎当十九世纪九十年代的社会巨变发生之后,这个“名词”就具有了一种实践意义,甚至找到了在矛盾中前进的“动力问题”,斯皮勒认为,当单一的浪漫主义消逝之后,美国文学面对了更广阔的现实,更多元的矛盾,新的扩张主义,新的进化论,心理科学的发展,工业革命的影响,从哲学、社会学、心理学、伦理学等方面创造了了新的可能,上帝、人类、社会、自然等不同层次的主题构建激发了活了,威廉·詹姆斯实用主义哲学,爱德华·贝拉米提出的社会道德控制资本主义的学说,历史学家亨利·亚当斯提出的“美国传统是宇宙进化的一个阶段”等观点,让美国文学解决了一种社会层面的动力问题,这使得美国文学进入第二文学边疆之后也迎来了它的第二次复兴,“爱默生在美国形成其国民性的时代用号召内向检验引来了美国文学的第—次复兴。第二次文学复兴开始于美国将要作为一个统一的民族去加入远方的世界大战之时。”斯皮勒认为,这个复兴标志着美国文学的成年,而时间坐标则是1910年至1920年。

在这个阶段,德莱塞的小说“在经济与生物的必然之中发现了人的意志与命运之间永恒斗争”,弗罗斯特的诗歌“摆脱与历史及传统的一切联系”,之后的奥尼尔以戏剧的方式“个人灵魂在现实与幻想之间的某个领域失落后所遭遇的一切”,格特鲁德·斯泰因“努力打破语言及戏剧形式的连贯性”,舍伍德·安德森发现了畸形人性之外的道德失范,多斯·帕索斯从社会整体的角度寻求解决现代生活中心冲突的办法,托马斯·沃尔夫以一个人的灵魂,去对抗社会冲突,而海明威则在小说中“以各种情绪及各种年纪的人突出斯多葛式勇气的意象”……这是“完整的一圈”,到了1935年的时候,文艺复兴的运动达到了高潮,其中最著名的是艾略特和福克纳,艾略特在《荒原》、《四个四重奏》《灰星期三》等作品中关注个人与宇宙,沮丧于宁静,价值与自由,神秘与死亡,社会的荒原感和人类的信仰传统,而福克纳则在同代作家中最成功地将素材作为经历的“客观对应物”来处理并保持艺术家的正直,他“无情地探测了美国经验的悲剧深度”,他通过昆丁这个人物表现了“深思熟虑的罪疚感”。

从美国文学第一边疆的“本土化”到第二边疆的“美国化”,斯皮勒构筑了一条发展的轴线,很明显,不管是第一次复兴还是第二次复兴,文学的动力总是来自于社会的变革,而这种变革产生的动力在文学上找到了它的对应物,也正是这种变革性,斯皮勒站在当代这个端点上,提出的问题是:美国文学是不是还会有新的周期?还会不会产生新的复兴?这当然也是一个变革的时代,冷战、经济危机、大众文化规范化错觉,通俗文学职业化,都是新时代变革的标志,而对于未来的文学,斯皮勒是乐观的,甚至在本土化、美国化之后提出了国际化的预言:“如果美国文学要有第三次,第四次或是第五次周期的活,它将是国际性的;影响的流动将是环形与相互的。”国际化和跨文化性,是一种期待,期待一次文学革命,期待一位领袖人物,期待一个明确方向,而这种乐观式的期待是不是如梭罗一样,在离开了康考德镇之后来到了林间小屋,离开小屋之后来到了瓦尔登湖,最后也是离开了瓦尔登湖,最终所有的探索和“适应”可能只是一种理想主义,甚至只是一个理想国?

圣经后典

编号:B55·1950915·0165
作者:
出版:商务印书馆
版本:1987年8月第一版
定价:6.70元
页数:496页

从文学角度来说,《圣经后典》更是一部人道主义作品,它是一部关于犹太的历史、思想和生活的书,手法则是多样的,包括人物传记、宗教故事、书信和诗歌。但从宗教体系来说,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它只是对《圣经》的一种续貂式的作品,在新、旧约之外,只是勉强地以神的方式进行祈祷。本后典包含《多比传》、《犹滴传》等15篇。

圣经

编号:B55·1950912·0164
作者:
出版:中国基督教协会
版本:1996年版
定价:
页数:1166页

在多大程度上,信仰会变成迷信?文本式的《圣经》可以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一本关于耶和华与耶稣的历史的书,因为经典,所以文字叙述也具有唯一性,不管是英文,还是被翻译成中文,独一无二,不可摹改。从纯思想性而言,《圣经》的系统是混乱的,但也许正是这种混乱产生了它的迷人之处。耶和华的体系则是十恶不赦地传播一种悲剧,毁灭人类、让纯洁的玛丽亚受孕,这些都是因为神缺乏一种平等的秩序,它只对人类施法淫威,甚至天堂里也没有爱情,玛丽亚和耶稣的受难便成为这种秩序的祭品,伯里恒的马槽是寒冷的,直到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他才被赦免。

生活在别处

编号:C38·1950912·0163
作者:(捷克)米兰·昆德拉
出版:作家出版社
版本:1993年8月第一版
定价:6.20元
页数:302页

生活在别处?诗歌在别处?有着小说与批评浑然一体特色的昆德拉似乎在讲述诗以及诗人的产生和覆灭,《抒情时代》曾作为书名,即是昆德拉式的忧患。诗只是生活的最高形式,而生 活往往在诗的隔离中走向悲剧,这种美学或哲理的探寻使诗人雅罗米尔的一生短暂。“诗人在逃跑”,逃避出生,逃避爱恋,最后也同时逃避生命。

曾经男人的三少女

编号:C36·1950905·0162
作者:(丹)克尔凯郭尔
出版:作家出版社
版本:1994年2月第一版
定价:6.00元
页数:320页

克尔恺郭尔,不是一个小说家,他只生活在哲学中,《恐惧与颤栗》、《非此即彼》探寻的是孤独的个体的形而上思考。这个平生只敬服苏格拉底的19世纪哲学家,让人们艰难地进 他的“无限反思”中,关于生、关于死、关于爱。克尔恺郭尔的现代性无情地剖析了婚姻 的危机,幻觉、陷阱、欺骗以及无休无止的怀疑,让你悲苦得只能笑出来,而连自己上当都浑然不知。内收《酒案记》、《曾经男人的三少女》、《我看婚姻》以及《日记选》四部。


《曾经男人的三少女》:相爱是否出于上帝的意志

放倒1003个情妇的唐·璜至今仍昂首阔步于舞台上,出于对我们悠久传统的敬意,没人敢笑出声来。
—《日记选》

没人敢笑出声来,但至少唐·璜是利索地刻意追求一个修女,在舞台之上,在宗教之上,在戏剧文本里面,仿佛“猛虎踩碎的百合花”,将她像1003个西班牙女人一样勾引过来。只是对于多娜·艾尔维拉来说,那从修道院的宁静中拎出来的修女完全被一种激情的狂烈占据,不是来自寄宿学校,也不是在学校里就学会了爱人,更不是在舞会上已经会跟别人调情,对于唐·璜面前的多娜·艾尔维拉来说,她已经从修女而成为了某种轻狂的少女,甚至已经甘心放在被勾引者的位置,给唐·璜的1003个情妇做了再一次的明证,所以在那个从马车上下来的多娜·艾尔维拉完全具有了雍容的欲望象征,黑绸是最高的趣味,皎洁的嫩肌胜过新雪,脖子底下是一滩真正的胸脯,再加上行屈膝礼,加上深深地鞠躬,加上咧开嘴的笑,一切都变成了有着神谕的风度:她不说出也不隐瞒,只一位地暗示。

赫拉克利特描述的克德尔斐的神谕成为她的秘密,而她也已经成为唐·璜的“史诗命运”,这种史诗命运是让多娜·艾尔维拉从唐·璜身上找到了隐秘的角落,找到了照亮最暗晦的火炬,甚至在一种爱里面点燃起复仇,“她正是唐·璜最好不过的猎物;他懂得怎样将她的激情。诱导出来,使它入野,难禁,贪婪,弄得它只能在他的爱中才可饱足。”只有在唐·璜那里才有她的一切,而这种拥有彻底毁灭了她以前的一切,那个修女的一切,“她的爱甚至在一开始就只是一种绝望;什么都对她无意义了,天上的抑或地上的,除了唐·璜。”对于绝望而产生的爱,或者就是绝望的爱,对于带着宗教意义的多娜·艾尔维拉来说,唐·璜就是从天上到地下的全部意义,就是一种由自己来复仇的关系,而对于唐·璜来说,这种勾引包含的不是肉欲,而是反思性的悲伤,因为唐·璜又抛弃了多娜·艾尔维拉,所谓真相大白,就是用一种勾引和抛弃的过程,让多娜·艾尔维拉“在绝望中暗哑”,仇恨、绝望、复仇和爱,一齐迸发出来,而这种迸发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当初的无意义,而是成为可以描绘的一部分,甚至成为被艺术再现的对象,而这种表明,这种描述都属于她自己的一部分,甚至在这种过程中找到了庇护所,成为了她自己:“她失去了—切——当她选择了这世界,就失却了天堂,当她失去了唐·璜,就连这世界也失掉了。”

这就是反思性悲伤,因为他将她抛弃,又将她吸引进自己的生命运动,而且这种反思性悲伤的表现是她从来不相信唐·璜是骗子,所谓无时无刻沉迷于对唐·璜的追求,就是一种悖论,一方面是将自己的灵魂保持在骚动状态中,逃避反思性悲伤,而另一方面,仇恨、悲苦、诅咒、祈祷和起誓中她的灵魂却并未返回到自身,所以沉浸在受骗的反思中。所以“他骗了我吗?没有!他应允过我什么吗?没有!我的唐·璜可不是个求爱者,不是个可怜的懦夫;他要是这样的人,一个做修女的也犯不着屈尊将就了”的反思中,她和唐·璜相会了,在这样的相会中,眼泪被整体的美取代,脸的苍白被灵性所取代,孩子般的天真被女人的激情所取代,甚至她的所有变化都是在于唐·璜对峙,对于多娜·艾尔维拉来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报仇。而从反思性悲伤开始,直到不承认被骗,再到仇恨,对于她和唐·璜来说,完成了最本性的命名:“于是她跟唐·璜一样地了不起了;因为有本事勾引到所有女人,是男人本牲的最真实完全的写照,而被全心地勾引,然后比任何妻子都强烈地去恨,或者说去爱,也是女人本性的最真实完全的写照。”

被勾引就是本性,而不管是爱还是恨也都是本性,所以在多娜·艾尔维拉面前,她已经超出了1003个情妇具有的玩笑意义,而成为伦理和宗教范畴的标本,在她面前或许有三种选择,一是从伦理和宗教的意义上,她继续爱着唐·璜,跳进淫荡的女子的故事中,再从后悔过罪中得到拯救;而在伦理和宗教之外的选择,便是她将唐·璜变成一种追求的终极目标,找到“像唐·璜那般有力地传布着快乐逍遥的福音的牧师”,也就是她要将自己从绝望中救出来,在如唐·璜一样的爱中寻求安慰,这间庇护所对她来说宁可不相信他是骗子。而对于多娜·艾尔维拉来说,比芦苇还纤弱的她其实已经找不到唐·璜了,所以即使唐·璜还在昂首阔步于舞台,还在继续他1003个情妇之外的勾引和抛弃,对于多娜·艾尔维拉来说,戏剧性的玩笑也应该到了终点,“她必须回到自己之中去”,因为他的爱已经无力滋养她了,而对于她来说,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切实可以悲伤的道路,在不被欺骗的道路上她在寻找,“她在海上遇了险,毁灭在即,然而她并不怎么惊惶,她没注意到这个,她正矛盾着该先抢救什么才好。”

克尔凯郭尔是不是陷在“或者/或者”的悖伦中

这是曾经男人的三少女之一,多娜·艾尔维拉身上更多的体现着宗教绝望之外的勾引和抛弃,体现着本性的寻找,而在歌德的《格拉维各》里,玛丽·博马舍那里,对于反思性悲伤的最直接呈现便是破裂的婚约,她是欺骗造成的不幸爱情代表,“就这样,格拉维各抛弃了她,毫无信义地中止了他们的婚约。她是惯于依赖他的了,他与她这么一刀两断,她就没连有了足够的力量来承受;她无助地落进了环境的怀中。”而这种无力承受在玛丽·博马舍那里,甚至成为了自责的理由:“不,他决不是骗子,这将我与他永远联系在一处的嗓音决不是欺骗。骗子,他决不是的,即我还从未能理解他。”那么《浮士德》中的玛格丽特呢,“这姑娘身上特别使我们舍得爱的,是她单纯得谦卑得分外迷人的纯洁的灵魂。”这种分外迷人的纯洁灵魂是最具反思性悲伤的特点,但是她和艾尔维拉的区别并不只是经历各异的女人之间的差别,她们的差别和两个所爱过的男人有关:“这差别与其说是基于两个女人的不同个性之上的,还不如说是基于唐·璜们和浮士德们根本区别上的。”也就是说唐·璜是身体意义的,甚至是肉欲意义的,而浮士德是魔鬼人物,他更多是一种精神和心灵意义,虽然在当他整个失去从前世界的时候,也对肉欲的消失“牢牢记挂”,但是这种在肉欲的刺激中寻求的“与其说是快乐,还不如说是心灵的排遣”,所以在浮士德那里,玛格丽特是作为灵魂的代替物而出现的:“在她,浮士德是太了不起了,她对他的爱最终一定会挤崩她的灵魂的。这一刻不久就会到来,因为浮士德无疑已感到她不该再滞留于这一直接性中;他没有带她进入精神的超境,因为这正是他自己想逃避的;他想在感官上得到她——然后再抛弃她。”得到和抛弃,也并非如唐·璜一样,是在最后的找寻中,玛格丽特所说的“消失”是一种对记忆的留存,尽管记忆里带着面具,带着虚幻,但是至少可以在反思性悲伤中留下自己的眼泪:“我还能悲伤么?不,不能了!悲伤夜雾似地笼罩住我的灵魂。别转头去吧,我将放弃你,再不要求属于你了;就只请你往我身边坐坐,看着我,这样我会有力气叹息;跟我说说话吧,对陌生人似地跟我说说你自己吧,我会忘了说话的就是你的;说吧,就让眼泪夺眶而出好了。”

“所以,当由不幸的爱情而来的忧伤是源于欺骗时,反思性悲伤的楔入将不可避免”,无论是多娜·艾尔维拉还是玛丽·博马舍,或者是玛格丽特,她们作为“曾经男人的三少女”,都经历了被欺骗的爱情,而这种被欺骗带来的忧伤也使她们获得了反思性悲伤,“这一类悲伤轻易不肯艺术地再现自己,因为在它内部,内在与外在之平衡已被打破,情感从空间上讲已不大确定得住了;从另一方面说,这种悲伤还会抑制这种再现,因为它缺乏内在的宁静,时刻都在运动之中,虽然这运动并未给它加添内容,但其中的骚动却是本质性的。”时刻都在运动,不肯轻易地用艺术再现自己,所以对于“曾经男人的三少女”来说,她们只是被安排在舞台上,在歌剧里“运动”,但并不是艺术,或者说,用这些文学名著的虚构人物来阐述反思性悲伤,最终的目的是阐述女人在恋爱、婚姻以及宗教的社会里的角色定位,不管是绝望的爱还是婚约的破裂,不管是勾引和抛弃还是纯洁的灵魂,对于女人来说,她们的面前永远站着男人,站着把她们陷在爱的困境里的男人,这男人是制度,是权力,也是某种救赎的阻力,而在这样的困境面前,所有的女人似乎都在孤独的状态中:“《唐·璜》中最孤独的场景是表现泽列娜的那一幕:并不是说她是孤独着的;不,是她变得孤独了”,孤独不是一种永久状态,而是一种改变,而这种改变就是男人。在《酒宴记》中,五个男人在酒宴之后所探讨的女人就是一种被设定的“孤独”:“在酒宴上,头等大事就是吃喝,女人压根儿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她是无法规规矩矩的,她真要是规规矩矩了,定会有伤大雅的。女人一出席,这吃喝大事就要大打折扣了。”

这个“七月末后几天的某个晚上的十点左右相聚的”酒宴,在格雷布斯森林的那个“八道角”的地方,他们的议题是爱情或男女关系。在“年轻人”看来,不幸的爱情是“最惨苦的悲伤”,作为从未上过爱的战场的他来说,“爱情是我所能思考到的最最矛盾不过的物事,而同时它又最最让人啼笑皆非的。”因为在他看来,可爱的东西是无法言说的,害怕爱情的“悲剧性”对于没有爱情的“年轻人”那里,自然成了嘲笑的东西,变成了“喜剧性”的明证,“有矛盾的地方,也一定有喜剧性在。这是一条我一直在探究的线索。“所以对他来说,爱情是伴随着恋人们的死亡而消失的,而这种悲剧和喜剧的矛盾对他来说则变成了思想的实验,“所以,你们瞧,我摈弃了爱,在我,思想是一切的一切。”也就是说否定爱情只是为了自己的思想,而这种思想最终的意义是保持某种形而上学的纯洁:“我真心以为,如果有什么东西是神圣的,那一定是处在爱中的事物,如果说在哪种情形下不忠是卑鄙的了,那一定是发生在爱之中的,如果说有什么欺骗是可恶的,那一定是进行于爱之中的;但我的灵魂是纯洁的,我从未看见哪个女人就想要她了,我从未心猿意马,动摇再三之后还是盲人瞎瞎马继地一个猛子扎入或晕倒在某一事关重大的关系之中。”

当然,“年轻人”所说的喜剧性在康斯坦丁看来,是一个“玩笑”:“她只有被归人玩笑这一范畴中才恰当。去成为绝对,去绝对地行动,体现出绝对,这些都是男人们的戏;女人的戏是在各种关系间安然相处,这两种格格不人的存在物之间,决不可能有相互间的联合行动。这一分歧正好构成了一个玩笑,而玩笑最初就是跟随女人来到这世界的。”在他看来,玩笑不是一个带有喜剧性的美学范畴问题,而是一个伦理范畴,并且是一个“有缺陷的伦理范畴”,女人就如我们在发言时滔滔不绝地说上一两句话,突然用一个“,”来中止,那是死寂,当然也会影响听者的情绪,也就是说,女人完全是一种影响情绪的东西,是一个玩笑,所以,他引用亚里士多德的话指出,“女人是不能被拿来用在悲剧里的”,因为,“她更适宜于放在一出半小时的闹剧中,被当作伤感的严肃消遣,千万不能被放进五幕正剧里。于是她就死了。”所以在他看来,成为一个男人是上帝的恩赐,而女人的内涵完全是反面的,“相比之下,她正面的内涵是虚无,严格讲来甚至是有毒的。”

一种是对爱的虚无,一种是对女人的鄙视,而在其他人看来,女人要么是一种时髦的肉欲,要么是感官的快乐,甚至是神设计制造出来的东西,更神奇,更鲜美,以及更诱人,虽然女人“将天堂和人世间推入了纷乱”,但是在她们面前,总有一个勾引她们的勾引家,正是勾引家的男人存在,所以女人会“变得”孤独,这种改变对于爱情或者婚姻来说,都成为一种幻觉,而在《我看婚姻》中,尽管那个“在基督教传统下以另一种方式被抚养成人的”作者来说,对于婚姻是持肯定态度的,“让一切的荣耀都归于婚姻吧,也让一切的荣耀都归于歌颂婚姻的人。”因为在他看来,结婚是男人肯定性决断所展示的的一种思想力,是对于永恒和时间的驾驭,而这种永恒和时间带来的是人类自己的反思,“因此,婚姻是人类生存的美妙的中点和中心,而由婚姻引发的事越高妙,我们对它的反思也越深:这一引发以神秘的方式显现了天国的美妙。”或者说,更进一步讲,是婚姻和宗教的一致性,“尽管相爱是否出于上帝的意志,相爱时是否以某种宗教上的解释为前提,这还说不准,婚姻却绝对源于宗教。”对于爱情的延续,婚姻在某种程度上变成了一种形而上的东西:“婚姻是神圣的,受上帝保佑的。它又是公民性的,因为恋人们通过婚姻而属于国家祖国和他们的公民伙伴们的关心范围了。它是诗意的,诗意得难以言表,正如爱一样,但决断是那自觉的翻译者,将热情翻译成了现实,而这翻译又是如此地准确,哦,太准确了!”

而其实,诗意的爱情和神圣的婚姻并非是真正具有宗教性,在克尔凯郭尔看来,所谓意义的终点是上帝,人生之路就是天路的历程,所以从存在主义的哲学命题出发,爱情和婚姻在男人构筑的世界里,已经变成了某种世俗的勾引物,“她说:答应我你将常常想着我。我答应了。她说:吻吻我。我吻了她——不是出于怜悯。仁慈的上帝!”而实际上,这些都只是将“上帝的仁慈”纳入了人类的筹划中,而真正的意义是:“上帝不是我理解得了的,需要的是去行动。”所以不管在《曾经男人的三少女》中,还是在《酒宴记》中,或者在《我看婚姻》中,起点都是女人,都是“变得”孤独的女人,都是当成玩笑和被勾引的女人,“我只消提醒以下事实:“永恒的幸福最初是由原罪来开道的。”所以对于“相爱是否出于上帝的意志”的命题的最好解答是将自己独立在酒宴之外,独立在男人之外,成为“纯粹的存在物”:“但我又是谁呢?谁也别问我。因为要是谁也没想到过要问我,那我真是解脱了,那样的话,我就不至于遭逢那最糟的事了。再说,我也不值得人来过问,因为我到底还是个最最不起眼的人物,劳烦了别人来问起我,怪不好意思的。”

菊与刀

编号:W61·1950902·0161
作者:(美)本尼迪克特
出版:商务印书馆
版本:1994年6月第一版
定价:5.30元
页数:218页

社会学家本尼迪克特在二战日本战败后对日本文化伦理的研究揭示了其特殊的民族心理,而“菊与刀”的象征意义更揭示了日本大和民族的矛盾性格、道德与情感、宗教与自由。本尼迪克特分析了日本文化的产生背景。他的目的还在于向美国人介绍日本文化的产生背景,目的还在于向美国人介绍日本文化与日本人的普遍心理,以引起西方社会对这一东方小国的关注。当然,如果从纯粹社会学角度分析,本尼迪克特无愧于“日本学”的研究专家。

洛丽塔

编号:C55·1950821·0160
作者:(美)纳波科夫
出版:漓江出版社
版本:1989年5月版
定价:5.90元
页数:329页

一个中年的欧洲男子,一个幼稚的女童,这样两个人发生的情欲在读者中产生的巨大震撼及鄙弃是肯定的,之后便是遭禁,成为道德社会中的一种祭品。显然纳波科夫对这一“大逆不道”的虚构有其自身的理解,悲剧充满了始终,情欲满足后便是一连串无法收拾的道德危机,这种冒天下之大韪的赤裸裸的描述,正是激起另一种“审美快感”,纳波科夫似乎想做到这一切,但道德的批评显然盖过了艺术。

雨王汉德森

编号:C55·1950812·0159
作者:(美)索尔·贝娄
出版:上海译文出版社
版本:1986年11月第一版
定价:2.00元
页数:385页

“是什么促使我这次去非洲旅行的呢?这不是一下子讲得清楚的。”第一句对原因的模糊却将索尔·贝娄式的叙事技巧清楚显露出来。这位1976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美国作家,生长着像其它美国作家一样的冒险气质:摒弃教条式的真理而去亲自探寻,而汉德森的经历更是对美国式文明的潮讽以及人性的另一种征服欲,内心不时发生的“我要,我要……”的呼声以及对非洲土著人生活的直接介入,正是最直接的体现。”“雨王”不仅是一个称呼,更是权力社会的满足。

红房间·白房间·黑房间

编号:X27·1950808·0158
作者:
出版: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版本:1992年7月第一版
定价:3.00元
页数:368页

作为80年代文学新潮之一,探索戏剧是一种类的称呼,是文学空间开放的一个标志与成果,是对中国沉寂的戏剧创作的一次积极的改造。象征、符号化、哲理性成为戏剧舞台上新的创作手法。《魔方》中的间离效果,《红房间·白房间·黑房间》中的象征感,《潘金莲》中的荒诞性,《一个死者对生者的访问》的批判性,《狗儿爷涅磐》中空间的模糊性以及《十五桩离婚案的调查剖析》的散点结构,都大大丰富了当时戏剧创作的手法与特性。

斯卡伯勒的婚约

编号:C37·1950731·0157
作者:(英)安东尼·特罗洛普
出版:上海译文出版社
版本:1992年2月第一版
定价:5.50元
页数:606页

安东尼·特罗洛普,19世纪英国小说家,写作了《斯卡伯勒的婚约》,仅此而已,他并没有其它彪炳的东西,所以在19世纪英国文学中,他是一个被忽略的人,即使现在有人重新提起 ,也只是过眼云烟。特罗洛普,与其它19世纪现实主义作家一样,沾染上了世俗的道德气和冗长的文风,其苦心经营的宏大故事让人真正能记住的,的确太少了。

前夜·父与子

编号:C37·1950728·0156
作者:(俄)屠格涅夫
出版:人民文学出版社
版本:1979年9月第一版
定价:赠送
页数:458页

“凡是不想使自己的作品产生社会影响的人,他自然就不需要屠格涅夫。”这句加里宁的幽默评语多少使屠格涅夫的地位上升为社会小说的代言人。这是俄罗斯文学的传统,关注民生 ,关注民族,19世纪的屠格涅夫无疑使这一传统发扬光大,这位俄罗斯贵族主义者在社会转折时斯有意无意地表明了自己矛盾的立场,《前夜》的英沙罗夫、《父与子》中的巴扎罗夫 都成为时代的一个典型,体现了屠格涅夫自己所理解的堂诘德精神。

一个世纪儿的忏悔

编号:C37·1950728·0155
作者: (法)缪塞
出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版本:1994年2月第一版
定价:5.40元
页数:323页

年轻、忧郁、玩世、悲观,世纪儿的形象,缪塞是第一个创造者,在文学上,“世纪儿”成为一种象征,以及病症。社会的压力,自身的原因,使世纪儿远离乐观与幸福的生活,尤其在爱情中,有着诅咒一般的结局。第一个世纪儿沃达夫成为自我的牺牲品,“当我还年轻时,便感染上了一种可憎的精神上的病毒”,这是一种宣言,无法逃离病的侵害,付出代价之后,便是不停地忏悔,以获取灵魂的自由,悲剧就是这样诞生的。此为“法国婚恋小说十种”之一。

西方文艺理论名著教程(上、下)

编号:H41·1950727·0154
作者:胡经之 编
出版:北京大学出版社
版本:1989年11月第一版
定价:3.00元
页数:1075页

作为高等院校的教材,本书以名著为点,全面介绍了西方从古希腊柏拉图时代至20世纪的文艺理论。上卷为19世纪末以前的西方文艺理论,下卷则重点介绍了20世纪的文艺理论。共涉及名著近50部。

世纪之旅

编号:S29·1950726·0153
作者:凌代坤
出版:南海出版公司
版本:1994年2月第一版
定价:2.40元
页数:1180页

凌代坤,一个海南作家,与那片土地一样,他的诗有着新生的搏动,江南、城市这些空间成为凌代坤寻找抒情的支点,与《东方启示录》中一样,凌代坤执迷于对历史及记忆的缅怀,“一觉醒来/什么也没发生/江涛依然穿流汝故/房梁上悬垂/发了霉的腊肉/一阵阵刺激我们/现代胃膜//”这是凌代坤得世界,履行在一个遥远的想象记忆中。内收诗歌90首。

现代西方文艺理论研究

编号:H41·1950724·0152
作者:李福寿 等
出版:杭州大学出版社
版本:1991年12月第一版
定价:3.00元
页数:468页

所谓“研究”本质上是向中国读者介绍现代西方文艺理论的发展及代表人物,他们改变了传统的文艺学,在哲学、心理学等方面以革命性的理论动摇了西方19世纪以前的文学艺术观,这其中包括叔本华的唯意志论、尼采的“超人”学说、克罗齐的直觉主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说、卡西尔德符号学说、萨特的存在主义美学等。

诗季·秋之卷

编号:S29·1950724·0151
作者:韩作荣 编
出版:百花文艺出版社
版本:1993年12月第一版
定价:2.20元
页数:187页

想为诗歌这一高贵灵魂寻找宝座的韩作荣希望在诗歌的季节中寻觅到存在的家园,所有拯救是各的行为都充满了激情,却不得不陷入非诗因素带来的困扰。《诗季〉并未像当初设想的一样一直在春夏秋冬之中,它出现过后便迅速消失,那种韩作荣充满希望的期待也迅速被瓦解,所以,诗歌永远不会成为多数人的游戏,人多了,游戏就会被破坏规则。此为1993年秋之卷,牛汉诗《梦游》、欧阳江河的诗《英汉之间》、《玻璃工厂》、里尔克的《杜英诺哀歌》及其他国内外诗人作品。

同驻光阴

编号:S29·1950724·0150
作者:京不特
出版:学林出版社
版本:1994年5月第一版
定价:2.00元
页数:131页

 京不特不知道,他心中要追寻的英雄形象其实在自己对爱情的逃避中,“一九八七年我将远离/一九八七年我将与每一个人同驻光阴/”那种灵性般的目光一直伴着这位桀骜不驯的诗人在西双版纳作沙弥,京不特毫不妥协的性格使他的诗成为一部伟大的作品,像严冬过后的一缕阳光照着我们的双脚,我们才发现自己负人太多,依靠一两首诗歌永远不能为我们赦免,京不特走在前面,我们都是迷途的羔羊。“在和风下我想为我的身世痛苦/孤独而微弱的/一线生机/幸福和悲伤的人。”京不特永远在岸边,等待我们涉水,然后在河中消失。

当代苏联小说的嬗变

编号:C12·1950724·0149
作者:钱善行
出版: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版本:1994年5月第一版
定价:3.40元
页数:246页

当代,指1945年战后的苏联,并未到苏联的解体。这是一本了解苏联小说的简明百科全书,战争后小说,个人崇拜的批判小说,“战壕真实”,改革浪潮中的小说……这一政治式的嬗变作为小说主线不免显得呆板,它流水帐似的记叙抹杀苏联小说的多元化,在政治主流影响之外,俄罗斯民族的性格决定了流派的多样笥,但作者涉及不多。

敌人

编号:C28·1950724·0148
作者:格非
出版:花城出版社
版本:1991年7月第一版
定价:1.80元
页数:188页

格非,曾被称作是中国先锋小说的一员战将,这位中国南方温湿气候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作家有着对恐怖、未知世界的探想欲望,这种先锋小说的共性,从远处说,正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等拉美魔幻小说在中国的一次发育。“村中上了年纪的人都还记得几十年前的那场大火” ,这种压迫式的开场几乎与《百年孤独》如出一辙,最后的废式结局也相差无几。这里有不尽的复仇、宿命、先验以及死亡,最后让人们不禁提问:谁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