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09 不懂音乐是可耻的

于我来说,音乐是艺术,但是不可解,它是声音的高级形态,可以“把耳朵叫醒”,但是作为知识的音乐,或者礼仪的音乐,却是一窍不通,甚至连最基本的简谱也看不懂,加上没有音乐细胞五音不全,这种一穷二白的状态让我对音乐有一种深深的敬畏,不敢接近不敢触摸,甚至不敢哼唱,距离之远约等于永远。

而小五也只是慢慢走近了一点音乐,他的萨克斯学习已经三个多月了12堂课了,能够看懂一些简单的五线谱,能够吹奏简单的曲子,这也够了,毕竟没有浓厚的音乐氛围,而小五的萨克斯也完全是为了身体健康考虑,所以,音乐总是不能逃离工具的属性,而成为可以“把耳朵叫醒”的艺术。昨天晚上的交响音乐会当然并不是熏陶什么,而我则是完全陪护小五的角色,让他第一次近距离感受音乐。

其实,这个意义多少是人为强加上去的,说到底还是一个浅层次的属性,传播知识或者娱乐自己。会场上人不多,作为一场有点水平的交响音乐会,曲高和寡是必然的,作为曾经艳舞被CCAV曝光的场所,据说这也是它的一次华丽转身。“媒体之声”音乐会当然是为了纪念记者节,只是媒体、记者这些关键词并不一定和艺术、音乐有关联,为高雅而高雅,或许也是一次形式主义。

伯恩斯坦的《荒野七勇士》、安德森的《养鸡场》、斯特劳斯的《春之声圆舞曲》……小五没有听过这些乐曲,甚至连《梁祝》也没有,所以这个夜晚对于小五来说更多是一次普及,只是知识匮乏有我,也只能讲一些关于梁祝的传说故事,十八相送或者化蝶却极具煽情味道,如何对8岁的小五解说也是一道难题,打破沙锅问到底,小五穷追问我,为什么他们两个不能要好?家里为什么不同意?横在我面前的岂止是两个问题,完全是一次教育的挑战,而这样的挑战也在慢慢离开台上演奏出来的音乐。

说实话,我的耳朵即使叫醒了,也听不出孰好孰坏,所以在这样的正襟危坐中我是有点强作欢颜的,至少陪小五,或者回答他的问题我是认真的,除此之外,就是让他自己认识那些乐器,小提琴和大提琴,大号和小号,钹和锣,等等,小五说,好像没找到自己学的萨克斯。仅此而已,当然我也不知道小五的耳朵是不是受到了熏陶,第二天上学的缘故离,结束还有半个多小时,我们起身,走出侧门,离开剧院,回家。

其实,在这个雨夜,适合一些抒情,尤其是音乐这一载体,当音乐渐渐脱离艺术,从高处跌落到低层的时候,它只属于工具,学习的工具,认知的工具,尤其在不谙音乐艺术的我们面前,耳朵继续睡觉,曲高继续和寡。

今天就有人撰文指出昨晚音乐会的种种弊端,“那个乱啊!小孩子里面乱跑,大人和小孩子可以随便讲话,最后拉德斯基进行曲,开头就鼓掌,那叫什么?乱弹琴啊!要到第二段旋律出现时才能鼓掌,而且也不可能一直鼓掌到底,暨(既)没有强弱,也没有规矩。”于是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城市缺少艺术教育,那些人完全是不懂装懂。

看得出,文章的作者是行家,也是音乐礼仪的忠实实践者,这些话也批评得好,批评得体无完肤,批评得鲜血淋漓,其实,是在批评我这样的俗人呢,艺术很高尚,不可轻易触碰,当然,不懂音乐实在是一件可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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