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1-13 七曜
植物像兀自生长着,绿色,向上,闪着光亮。4*4的矩阵排列,让人有一种规矩而不犯乱的感觉,也是所谓秩序。其实它只是一件工艺品,假的绿色,假的生长,假的秩序,在USB接口连接的世界里像活着的某些东西。
圣诞礼物。作为一种象征,在小五的印象中,和遥远的那个圣诞老人有关,他始终不想去相信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否过于单纯,不想去证明真伪,也就是不想面对现实。传说是一种寄托,如果永远活在传说中也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或者,小五也是在拒绝长大,拒绝拥有一些必须去识别的规则。
这世界就该如此的自我?没有阳光照耀,世界灰蒙蒙一片,始终睁不开眼的感觉,我的世界里逐一消失的是那些关照自我的东西,镜子、湖水,以及一些和别人的对话。退出了一些群,没有理由,或者只是误按了一些,在与世界的对视中,我已经越来越感觉自己在靠着自我成长,甚至膨胀。一个我已经变成了大写,很多年以前,或许是缺失的主体,第一人称是躲在背后的,他们看不到,有时连我自己也看不到。而现在回来了,我依次要送走一些东西,送走曾经有些迷狂的东西,送走那些关照我自己的东西,镜子、湖水,以及一些和别人的对话。生活的工具,已经慢慢消逝在灰霾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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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总是比我们想象的简单 |
孤立是开始,也是结束。远方总是听不到呼唤,世界很安静,我开门关门,上楼下楼,过年时节,只是有些东西在慢慢绕到自己的身后,从来都是没有好的思想,我只是按时送走自己的青春,安于街角的奔波,却是从一个方向回到另一个方向。
只是喜欢开卷了,《荒野侦探》看完了,翻阅完毕,就是一个新的世界的开始,很混乱,容许我们犯点傻,只要阅读,总会看见自己是活着的,坚韧地把自己当成是英雄。从新的纪年开始,从新的文本开始,我追逐的也只是一文一世界的独享,不舍弃,渐渐退回到自己把守的城堡,“站在身后的西庇”,终究是一场想象的盛宴,文本是在消灭我们依赖着的虚构,支离破碎的何尝不是一种结构。
我必须告诉自己,在一种结构主义的试验中,那些博客的标题已经明白无误地站在了我的身上,烙在皮肤上,刻进骨髓里,两个字的符码,起先是无意的,后来排列起来竟也是一种创造,便有意而为之了。七篇,大约也是“凑个整数而已”,希里花斯人的《七日谈》,谁也不能阻挡那种排列组合透出的文字迷狂,从数字化的0和1突围出来,每一个数字便都有了被解析的可能。但也只是试验而已,整饬的结构并不适合这变化的世界,希里花斯的底下是深渊,是一棵树上的遗忘。
13,星期五,数字的组合闪现着另一种迷狂,刚好是最后的一天,最后的秩序,七曜的第五天,绿肥红瘦,4S,金星神伊什塔尔主管的星期五,却没有金曜的照耀。灰霾,以及阴雨,2012年开始的雨,湿润了整个大地。所有的活动都被取消了,只有数字和雨水,只有自我和天气,却没有雪,没有降落的神谕,世界抵挡不住庸常的表情。他们说,明天休息,应当休息,宗教或者另一种隐秘的自我,正在长大,它出生,经历过,而后等待。选择在星期六,犹太教的安息日,而伊斯兰教认为真主在第六天完成创造工作,这一天应该庆祝,所以将星期五定为重大礼拜的主麻日。今天,谁将在黑色的日子迷路?
公元一年一月一日为星期一,七曜的背后或许是一个超宗教的谎言,我们从秩序开始,从序列开始,从来不怀疑那些周而复始的周期,那些七日为限的礼仪,以及那些矩阵排列中的圣诞关怀,只是我们都将错就错走了一步又一步,一年又一年,小五都开始拒绝真实的告知,还有什么能让世界多瞧自己一眼?自我也无非是冠冕堂皇信服自己的幌子而已。故事很平淡,每一天都可能被忘记,所以,如果没有“站在身后的西庇”,何苦要把6天硬拉长成完整的一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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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 罔闻
文以类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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