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31 数列里的“21世纪”
年代早就遥远了,甚至没有意义地被翻阅被书写被记载,它在某年某月某日之外,而纯粹表现为数字,纯粹是眼睑的闭合和睁开,纯粹是一条路上的“世界”,就像“in the papyri”这个短语所传递的历史意义一样,是自成一体的,是另类的世界。是的,就在这不可复制不可倒转的时间里,复数形式已经完全不存在了,只有在文本来,还能模糊看到那个叫做“混乱”的东西。
于是错误产生了,于是间隔产生了,站在某一个没有复数的时间节点,一定会想到可能铸成的错误,有时候来源于文本,有时候来源于材料,有时候却是和抄写员有关。记录总是要逃避“混乱”的状态,所以在各种被书写的符号短句和“自成一体”的世界里,一定会有一种力量,在背后支撑着可能的走向,是的,它有时候谨小慎微,有时候胆大妄为,有时候自顾自地说话,有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吵大闹。可是,唯一的避免办法就是在一个短语之外寻找可能的文本,可能的抄写员,以及可能的时间。树枝在轻轻摇曳,一定会有那个可以书写的末端,在最后,在穷尽可能的最后,露出来,在一张洁白的纸上画下符号和数字。
“没有谁看不出这巧妙的和谐中蕴含这神圣的数字组合,每一个数目都揭示着一种极其细微的神圣的意义。”是的,我要像背诵一段经文那样告诉自己数字的神圣意义,组合在一起并不是玄机,是一个自足的体系,拒绝时光在里面颠倒黑白颠倒乾坤,一把抓住,总有些东西是不能遗漏的——遂成历史。
“放大的自我”何必纠葛于一个自己都不能读懂的短语?“混乱”也是神谕,也是自谕,在内心里都有一个不说话而背诵经文的上帝,或者就是我代替别人看到的那个部分。而就在10天前,那里写着“它的两端却荒谬地指向无限”的句子,关于时间,关于末端之外的那个断裂处,10天的计数单位,里面已经容下了一个人的历史。甚至还可以向前推进,是2012年11月18日的“壹捌零零”,是2012年1月31日的“壹肆零零”,或者是站在前面默思着的2011年3月10日“我的千岁寒”——时间成为一个序列,我和我被叠加在一起,短语被叠加在一起,所有的历史也被叠加在一起。
那么就剩下数字了,癫狂的数字,迷离的数字,以及“混乱”的数字。再次从日历的那个部分剥离出来,是1628天,多于四年的春夏秋冬,多与四年的悲欢离合。它慢慢缩小和自己的距离,用文本的方式表现“in the papyri”这个短语的意义,不再是荒谬的两端,就在中间,剖开来,明明白白的日历,只有时间和数字,没有抄写员了。
2000,数字就在侧面,像以前的没一个数字一样都是不可更改,1000的故事,1400的传奇,以及1800的记录,到最后还是不断地被超越不断被改写不断地在生活的意义上成为终结者,那过去、现在和未来也是数列里的种种可能。大约是被数字的“神圣”意义打动了,追逐着感觉到活着的动力,不是给别人的证明,就是在自己的时间里放大放大再放大,排列组合,或者也会“得出同样的、毫无价值的总和”,但一切都已经存在了,都已经被证明了,毫无价值也便有了最原始的数字幻想:“两次汽车,一次喷气式飞机,六杯龙舌兰酒。三个不同的晚上在三栋不同房子里的三张不同的床。”
阿尔玛是我的幻想?谁会温习着不同的问题不同的数字?三个不同的晚上就在时间里,过去现在和未来,起点中间和末端,三栋不同的房子里有着相同的钥匙,相同的城市,和相同的梦境,那么最后一定是三张不同的床,适合不同的肉体,不同的传奇,以及不同的世界观。幻想甚至不再消逝,“21世纪”的天空中有飞机驶过,隆隆而响,存在着的现实,各自抵达自己的航线。
仿佛有神迹出现,在天空深处依存着不再幻灭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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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 身体:裸露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