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02 咄咄逼人的现在时

那本书上说是一九六七年,春天,嗜书如命的小伙子,和那个在诗歌中出现的的名字握手,一切都是一种虚构的传说,连同时间和诗歌的意义。终究有人会坚信有一天能够成为诗人,投入到火热的诗歌创作中去。他或许是觉得自己太自负了,所有很小心地将“坚信”改成了“错觉”。但是一旦说出口,事情也就成为了定论,和那个一九六七年的叙事一样,无法更改。

书名:《一九六七》,和任何一本用数字做书名的图书一样,其实里面总有一种不确定性,2666,1984,或者还有某一部电影的2046,仿佛都不是时间的一种表达方式,在数字背后缺少属性,所以这些数字最后都成了寓言,有的写在图书表面,有的打在银幕上,而有的却写在身体上。

符号意义上的数字,总是伴随着某种似是而非的解读,一九六七年的诗人一直在写诗,后来是不是成为了一个真正的诗人未为可知,但是他至少写过另外一句话:“然而一九六七年过于遥远,无论我如何努力回想初会时波恩的话语、手势和游离的话外音,几乎总是一无所获。”注意:一九六七年是伴随着一个具体的人名而出现的,尽管作者声称“过于遥远”,但一个具体的名字总比那些以“我”为叙述方式来得真实可信,所以如果仔细阅读有关这一本数字为题的书,一定会发现那些隐藏在其中的真实故事。

所以不如把有关“我”的属性颠覆掉,不是嗜书如命的小伙子,也不是“坚信(或者说是错觉)终有一天能够自称诗人”,就是一个有着具体名字的遥远的过去,就是以第三人称开始的叙事:“第三人称,现在时,所以我决定效仿,用同样的方式来处理他的叙事——第三人称现在时。”而且是现在时,逃不离的时间,是对于那遥远的数字的反抗,一九六七年看起来是一个寓言,不可触摸的寓言,而明明写在那里的时间里,正在发生的叙事已经咄咄逼人。

抛却一切的虚构意义,抛却数字背后的迷惑,当一切都以真实的角度被阅读的时候,现在时真的为成为一件杀伤性武器。本来一本书的封面看起来是心旷神怡的蓝色,大海的蓝,或者天空的蓝,自由,抒情,像是那些认真写诗的诗人,自信而又夸张的表情,让一切的数字都有了被激活的意义。

那么打开,从蓝色的封面打开,不是一九六七年,是现在时,2013年01月19日,明明白白端端正正地打印在里面,这是一个被夹在年月日中间的数字,只有这样才有了真正的指向——真实的指向,就在两个月前,距离正月还有寥寥几天,如此,这段日期也就意味着“第三人称的现在时”真的发生了,而且被记录了,不用担心是不是变成“错觉”的一部分了。那么再往下,也是数字,是从第1页至13页的数列,另附3页的图片,直观、简单,毫无悬念。而真正毫无悬念的数字就在那些项目的中间,黑色,不加粗,而且排列整齐。

“一个词能够做到的最大幅度的改进就是一种高级隐喻。”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已经不是现在时了,是未来,是不确定的未来,是错觉的未来,是一九六七年有关的未来,都是诗歌的世界,拒绝和现实握手,那些数字不是黑色了,而是红色,淡红、深红、猩红。咄咄逼人的样子一定是一个隐喻,而且是高级的隐喻——箭头都指向另一个不确定的词,所谓大幅改进也就是不露声色把红色的数字用第三人称的方式表达出来。

人体基本的热量,基本的水分,竞争,在数字化的现在竞争着,在咄咄逼人的红色隐喻里竞争着,而被包围的是四面八方的神秘,生活在第三人称的世界里,没有诗人,没有自由、抒情和象征天空或者大海的蓝色,也没有孤立无援的一九六七年,春天,错觉。最后是从第13页之后附3页的地方合拢,封面上的蓝天依然,大海依然。而第三人称现在时合拢书的动作可能会成为经典:

因为他是慢慢地合上书的;书合上以后他的拇指压在书皮的上方,其他三根指头垫在书的下面,没有一点咄咄逼人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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