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1-04 词语,在阳光下醒来

冷空气到来,起了风,加了衣服,似乎季节转入了新的状态,但是冷似乎不是全部的主题,那阳光还是极具诱惑地照射下来,暖暖的,有一种享受的感觉。这是正午的时光,就站在走廊上,靠着栏杆,被阳光照着,像是进入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放松状态。

这11月的开启多少带着一点释然的感觉,120部华语电影在十月末划上了句号,在“谢谢观影”中体会到的是一种仪式的终结,是的,在计划之前,看见的是面前打开的异彩世界,是被贴上“经典”的影像资料,当“第七封印”再次开启,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被打上了蒙太奇的标记。每天的午后,打开屏幕,在一种播放、暂停和结束按钮组成的观影行动中,甚至是用手、笔和纸记下情节和对话,满满一页便是一个片段,一个历史,一种叙事,然后将影像翻译成词语,将词语书写成评论,几十分钟的故事变成了几千字的文章,观者变成了作者,就是这种转变,把所有午后时间都利用起来了。

其实,在所谓的经典之中,当数字充满了神话意味,观影也慢慢变成了仪式。十个月,从寒冷到炎热,从夏末到深秋,每一部电影都为这个数字加高了一层,而十个月漫长的计划换来的是正襟危坐,是面对电脑的观望,是面对纸张的记录,像一个标本被固化成一种状态。而其实,在这几乎封闭的观影生活里,外面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季节的更替只是一个传说。所以当关闭故事,停止叙事,走出屋子的时候,终于看见面前温暖的阳光,也终于看见在阳光中自己的影子。活生生的,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生活。

时间并非是被遗失了,而是在一种计划的约束下,完全变成了在角落里颓然的人,夹着一些疲乏和劳累,而终于走到这空闲的午后的时候,可以闭目,可以玩笑,可以胡思乱想,一切都是释然,时间也仿佛进入了非计划的状态中,所谓自由支配,大约就是消解那个被自己固化的生活方式,可以在无限接近今天的存在中触摸另外一些东西。

另外一些东西,并非是束缚的计划,而是一种需要唤醒的词语,真正存在的词语。芬雷发来的邮件,提醒我“泼先生”的初评。我是记着的,答应做初评的评委,也就答应要在更好的状态中复活关于写作的所有欲望。自从“见过泼先生”之后,陆续收到芬雷发来的投稿,几个月下来,投稿的大约有几十篇,它们静静安放在我的电脑上,等待我启动,需要我唤醒。而这似乎有些迟到了,九月的身体变故多少把预设的状态给摧毁了,那些词语沉睡在角落里,甚至我自己对它们的刺激也少了些激情。但是它们必须醒来,必须为一种独立的方式醒来。

上月芬雷来到我的城市,电话过来,本是邀我出去喝杯茶聊些天,只是那并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并不允许“出门在外”,只好无奈地错失了机会。其实,在这个城市里,我只在自己的词语世界里生活,只在那些封闭的文本里呼吸。那些繁杂,那些喧嚣,那些混乱,对我来说,都是别处的存在,我也用一种拒绝的方式来回应,也因此,在看得见自己的镜子前模糊了别人虚构的词语。而作为在坚持着创作的人,像芬雷一样的他们应该是我可以交流的群体,所以错过一个夜晚,便是错过开放的机会,而在这重新启动的阅读生活中,我必须再次认真见过“泼先生”,也必须认真把自己身上沉睡的词语再次唤醒。

进入“泼先生”时间,其实不是审核,不是初评,而是检阅那些被遗忘的词语,检阅那些被忽视的文本,也是检阅一个在肉体变故之后重新回来的自己。阳光盛开,满目温暖,我背后的影子真的要开始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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