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04 天池芒花飞

再上天池,似乎是被时间隔离了一种存在,从“太童线”到“童千线”,转弯、直行,那一路的秋色已经渐浓,但是到达停车场之后,门口却赫然写着“游客止步”的牌子,一种拒绝完全没有理由,即使穿过门楼否定止步的告示,曾经的食堂、房舍以及小木屋,也都被一一拆除。据说景区换了主人,据说要进行新一轮开发,所谓更新,大约就是将旧有的一切废除,而在新事物未立之前,留下一个空洞的位置。

曾经来过多次的天池,似乎就留着一个再次进入的通口:沿着缓坡走上那大堤,绕过“江南第一池”的碑石,缘池而行,竟然是第一次完整地游走在海拔1100米的千顷山巅。天蓝出了秋天的风韵,水依然清洌着它的幽蓝,那些旅行者尽管制造着某处的喧闹,但是在神池浩渺、天镜浮空中,世界依然安详如昔。逆时针围绕着行走,那空洞的位置里却处处是第一次的光景:第一次见到古树铭佛:据说这是公元502年修建的慈云寺遗址,沉重的石头仿佛在叙说着古寺的悠然岁月,叙说着兵革天雷的灾难,而一株子孙满堂的银杏树,仍显示出顽强生命,千年不倒,在秋日的阳光中泛出另一种蓬勃的力量;第一次发现藏在杂草丛中的“知青点”:1966年,上海、杭州等下放知青200余人驻扎千顷山,开垦种地并兴办牧场,当一个时代远去,唯有记载那一段岁月的石碑还在。

佛寺的香火已远,知青的岁月已远,而在这秋日的现实里,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些正在盛开的芒花。以为那些是被通俗地称之为“芦花”,却也有另一个未听过的名字,在空洞的位置上留下些许陌生的光景。它们盛开在山坡上,道路边,溪流旁,当微风吹过,摇摆中是一处飘逸的风景,而逆着光影摄下,仿佛正诠释着宋朝诗人章槱的那句诗:“谁说风云远朝市,乱山深处亦波涛。”

那些房子正在被拆解
悠远的存在
秋色
水波不兴
古寺遗迹
谁留下的印记?
“闯入者”
垂钓者
行踪

乱花渐欲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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