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7-24 好雨知时节
一些东西必定会覆盖一些东西,死或者生,雨或者晴。酷热之后的雨总是被人赋予另外的感情色彩,只是这强度,或许很暴力。
暴雨如注,阳棚上发出很响的声音,这个声音却让人安静。看不清这个世界的远方,被雨幕遮住了一切,像泼墨山水画。有时候阴沉也是美的。我不动相机,魄人心动的世界里,我的影像总是找不到正确的定位。
影像多了,自然文字少了,这情绪越来越频繁,不同的载体,说不同的话,镜头里很少有双关,当然没有歧义,我的意思是我用数码所感知的一切可能是为了掩盖我的贫瘠思想,花花世界,一草一木,就是这样,遮掩了我另外的世界,像远处的山,在雨中被覆盖。诗歌,或者向内的感悟,我很少触及了。
街道上都是积水,不敢趟过。行走在暴雨的世界里,裤脚全部打湿,这个城市被洗礼了,城市中的人群被洗礼了,有一种豪放的美我们有时只是想象,只是短暂的拥抱,而豪放之后,便是被摧残。这是一个悖论,宛如一个害怕高峰的人,却越想拥抱这样的场景,越是胆小的人,也越是渴望被恐惧包围。
行人稀稀,湿漉漉的道路独自畅快。我行走其上,感觉天是另一个醉酒的人。在雨中,我看到了娇艳欲滴的芭蕉,想起了10年前写过的那篇小说,里面的第一句是:“他最喜欢坐在马桶上听雨打芭蕉的声音。”
天晴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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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 谁来检阅你的忧伤
顾后: 马溪:“零度”变革破茧成蝶
文以类聚
随机而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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