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28 噩梦

十多年来,芝每晚都发着同一个噩梦,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安乐椅上,待屋内大钟敲响十二下后便缓缓抬起头来,面目模糊……就像悬疑电影一样,噩梦里面有着许多可能,把这个世界用灵异分开出来,你会感觉自己没有安全感,仿佛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阴影中。

噩梦,使你无法控制地陷入,在黑暗中,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找不到解决方法,连遗忘都是困难的。早上起来,疲惫,发觉身体完好,大幸,上班,一切照旧。

前夜的小五,是被一个美梦笑醒的,关于某种游戏,很快乐地度过黑暗期,外面朦胧发亮,小五在回忆那个使他发笑的梦时,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边说边笑。孩子的心情总是没有污染和伤害,我希望被这种喜悦所浸染,在床上未睡,也装作这么笑几声,苍白,做作,我知道根本无效。

噩梦果然如期而至。旅行,或者出差,总之是离开,随行忘了带很多东西,不是忘了,是找不到,心急,最后变成了心悸,有人给了我身体伤害,血迹未干,挣扎,陌生人,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像极了死亡,痛苦一直持续。

睁开眼,6点半,毫无睡意,黑夜已经过去,那种痛苦却刻骨铭心,噩梦总是漫长,仿佛几个世纪,一直持续,让我醒来后仿佛还在那边。只是还活着,疲惫,恍惚、 恐惧,穿上长袖,一年后的第一次,感觉自己回归了。或许还是形式上的。

尽量回忆昨晚入梦前的一切。加班,10点半回家;听车上广播,都是了了之事;街上平静,没有喧哗和交通事故;在小区停车,几乎没有车位,在非泊位暂时停好,有人在楼上大喊,你听那我明天怎么开出去?我说,没关系,我明天早起的。平息,按说也没起伏,一问一答,没有矛盾和冲突。再之后是例行的洗澡、刷牙、入睡。

没有曲折变化,都是反复动作,想不起这一切和那场噩梦有什么关系,总之,血还在流,痛苦还在持续。当然,我的逻辑的错误在于过度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是白天生活和心情的折射,它是一个像灵魂一样的飘然之物,空灵。精神分析的说法:是在一段时间的生理和心理刺激。

美国临床心理学博士帕特里夏·加菲尔德研究表明,尽管全球有60多亿人,却逃不出12种梦。其中人们最常做的噩梦是被追赶,随后依次是迷路、高处坠落、当众出丑和受伤。德国睡眠研究所噩梦研究专家海富特博士也表示,噩梦主要分为3种:被追赶或生命受到威胁;失去亲人或喜爱的物品;迷路或身处完全陌生的环境。

而在某种程度上,噩梦也是人们担心的恐怖场景在大脑中的“预演”。我没有对应到12种噩梦或者3种,噩梦总是复杂的,而且回忆中会遗失很多细节,是醒之后的理性将错乱的情节串联起来,里面充满难了想象。所以对于噩梦的回忆本身也会变成噩梦。

我还是相信身体出了某些毛病,生理之病折射到了心理之痛,一段时间来的焦虑、劳累或许是主因,连头发都不能“立足”了,虚拟的梦境中出现某些痛苦未尝不是一种正常现象。身体的信号也许亮起了红灯,短袖生活毕竟不能等同于健康。

今天,世界男性健康日,我把噩梦送给它。Nightm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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