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24 风月无边

一个时代仿佛正在远去,其实,一个时代已经远去。《红军1934-1936》确立的定义是:在全球化的今天,如何寻找到与2006年相通的阅读共同点。现在是2010年,出版诞生四年之后,很久没有买过的书,也当然很久没有读过。三联书店出版,在一个又回到民族化的今天,我的难题是如何寻找与2010年相通的感受与声音。

一段历史,红军死了,或者还活着,总之都成了历史,当我们用特有的符号来解读“红军”这两个字的时候,或许我们仅仅是在抓取一点可怜的民族安慰,“Red Army”=红军?=红卫兵?历史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而当我们把这些历史当成是艺术一部分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们正面对的是泛政治还是伪政治?

红军在70年后的今天,在官方与民间,在时尚与传统,在亲历者与想象者中间,成为一个有趣的纪念对象,他们各自写着对一支遥远军队的定义,甚至互相印证。

这是一本让我读着好玩的书,师永刚是一个会用图片讲故事的人,他编有很多类似的人物画传,比如讲英国戴安娜皇妃的,讲雷锋的,销量也很可观。《红军1934-1936》不是一个历史坐标,我也相信不是政治的还原,只是一本手册,纪录一些片断,讲述一些故事。

仅此而已。

一个时代仿佛正在远去,其实,一个时代已经远去。对于有些东西来说,泛政治或者伪政治却都比“去政治”要容易:有人献花,有人大喊滚蛋;有人默哀,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愤怒,有人麻木不仁。所以在政治的边缘,你最好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不懂世故的傻子,没有人会和你争辩,并且告诉你真理,在少数人手里,时代不需要重新缔造,只要顺从。我看《红军1934-1936》,纸页翻动的声音让我很安全,外面是动听的雨。是的,这很简单,与政治无关,把一切降低到技术层面,你会觉得很自由,没有风险。

所谓风月。下雨了,天又冷了,洗刷旧有的沙尘,我想这天空会明亮一些,会清澈一些,过了这个雨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时布谷鸟就会鸣叫,生产队的秧种就要哺育,面朝大海就会春暖花开,所以我怀着感激,听这场雨的律动,蹦蹦跳跳,远离政治,亲近风月。

还写了一首诗,大约半年了,没有写过那些肉麻的诗歌,围绕着一些国家的新举措、新现象、新人类,把文字堆砌到了个人感悟见证国家历史的高度,也就不敢大意,不敢风花雪月卿卿我我,只能胸怀祖国放眼未来。祖国的花朵,像我一样的年龄会尽情盛开。但是,一个时代仿佛正在远去,其实,一个时代已经远去。所以写诗,关于器官的诗意生存,关于逃离和回归,达利的那张题图是世界的劫,我找不到它应有的主题,空白,撕裂,悲剧或者诱惑。在诗歌之外,我一定会记住这个夜晚的后现代主义,渗透着风月无边的暧昧。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话语,一个夜晚有一个夜晚的风月,鲜花丛中,会有人点燃起蜡烛,会有人摆出杯具和酱油,会有人行男女之事,也会有人作“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的诗三百。

一个时代仿佛正在远去,其实,一个时代已经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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