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4-07 零点过去,是今天

近零点。时间是被我拉长的,跨越到新的一天,变得自然而然。关于文字,关于阅读,也是第一次,在网速很慢的家庭电脑上完成,《屋顶长的一棵树》,曹寇小说集,“很认真”的书评,是因为我不想让它拖延到今天。

这是一贯的做法,不过夜是一种宗旨,书看得比我想象得快,前一天撕掉了外面那层塑料,打开,摘录,然后若有所思,最后便是昨天见缝插针的阅读,比如按照我的计算时间,3个小时可以完全阅读完毕,前一日晚上大约是一个小时,那么昨天就必须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计划是趁午饭之后取消午睡,把书看完。上午接到短信,一则通知,说中午12点半要开会。从来没有在这个尴尬的时间开过例会,所以感觉是纯粹是冲着我的阅读而来,这会议一安排,阅读一定会受到影响。期间,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还出门去办了一件事。所以,剔除这些时间,所剩下的2个小时完全是绰绰有余的。

会议开到下午2点,便开始继续阅读,继续摘录,继续若有所思。然后是小五放学接送,如此不分心地将小说集看完,已经是下午4点了,基本上阅读时间控制在了3个小时,然后是整理读书笔记,大约3千字,之后便是寻找思路,构思书评。直到下班的5点20分。其实,每次阅读完一本书,对于书评一直没有事先想好,都是下笔之后才会慢慢组织到那个核心去,所以在小说阅读完毕的那些时间里,我只是有限地张望过我可以看见的屋顶,从单位下班路上,可以看见斜坡下面的屋顶,陈旧的瓦片和水泥浇筑的平台,都没有一棵树成长的可能,所以我大致决定,这是一个必须虚构的叙事,必须虚构的评论,那些鸽子原本在屋顶散步,而现在夕阳西下,连鸽子也早已归家了。

然后就是回家之后小区里的那个屋顶——只是柴房的顶,一层,没有树,只有垃圾、纸飞机和“此处不可停车”的NO PARKING黄色警示牌,为什么会被扔到顶上,不得而知,里面也许还有一两个可以发挥想象的故事。故事正在构思,而树也完全没有长在上面,一颗种子在柴房里是长不出来的,里面没有阳光没有水分甚至常年闭门没有氧气,所以在诸多客观条件不成熟的屋顶,树只是一种意象,长在书里,长在曹寇的脑子里。

所以,晚上的书评几乎不存在对于屋顶和树的解读,在网速很慢的电脑前,我保持书写的仪式,认真敲击键盘,当中没有出现断线和以前经常出现的没有保存的危险,一切正常,而从9点到12点,一样是三个小时,足足弥补了对阅读的那种随性和思考的片段,当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我像是进入了新年一样,继续保持某种仪式,欢欣鼓舞,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一趟厕所。

其实,零点之后,是新的一天,是今天,《屋顶长的树》便是终结,我准备好了新的图书的阅读,是《安陀迦颂》,贾勤译。对于这个素洁的封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在凌晨时分,感觉到了一种沉重,有关身体的沉重,睡眠在徐徐勒紧我,我已经到了“饥寒交迫”的边缘,有书的饿完全是生理的反应,它踸踸地往上长,越过胃越过喉,甚至越过口,向着漫无边际的黑夜生长,宛如那屋顶上的树,在无人的夜晚疯狂抵达虚空。

所谓身体的警告,阅读放下。零点过去,是今天。然后便是不在我想象中的梦境,身体处于一览无余的时间里,在慢慢缩短。我忽略了一切可以敷衍成小说的梦境,感觉那是另一个时代的产物,和我无关,或者和我醒来的时候无关,直到早上7点,我才完完整整从梦境中挣脱出来,才完完整整让身体再一次动起来。继续阅读,《安陀迦颂》,贾勤,梵文,颂歌……如果能够让我的身体抵达安康境地,我倒是愿意去称颂那些光明或者黑暗。贾勤是关照过我,要注意身体,可以散散步。我致谢一个陌生的朋友,身体之累,越过零点,完全是一次戕害,所以在阅读中,极少数允许张望屋顶长的那棵树,余下的时间里,应该宽松地生活,不需要用紧张的3个小时完成阅读,再完成评论。还是要安心活着的,零点之后是今天的命题背后是今天之后还有零点,没有终结,也不是必须完成的仪式。

所以在那篇有关的书评里,在大白天就发现了错别字,好像是故意与昨晚的身体对抗。于是在阳光明媚春风送暖的休息日,终于一副武装地去打网球,三口之家其乐融融,也算是对于有限青春时光的拥抱,那校园里,都是烂漫的花儿,阵阵清香,也是沁人心脾。是的,那树不长在屋顶上,那树长在身体里,这样想着,我身上原本有些痒的皮肤越来越趋向于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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