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帝有个约_『长·者』＠幼儿园

2009-03-03 我和上帝有个约

        昨晚，等我把北村的《我和上帝有个约》替换品格的《V.》时，儿子把书签插了进了第66页，他说，爸爸，你今天晚上一定要看到这里。这个页码是儿子算出来的，我昨天第一次拿起来看《我和上帝有个约》，看到了第33页，今天他就按部就班加上去了。
        我点了点头，接下去他开始安睡在小床上，而我则在床头很休闲轻松阅读北村的这部已经改变成电视连续剧的长篇小说。
        说儿子安睡，是相对于之前的泪眼涟涟而言的。
        几乎是猝不及防，儿子流泪了。当时的场景是：他正端坐着“找不同”，我则在等他结果出来的时侯开起了电视，选择不好节目胡乱换台，他小心地说，爸爸声音轻点，我开小了音量，而他找不同老是注意力不集中，五处不同之找出了3处，我说，你仔细看看两幅画有什么不一样，不要去想别的。很长时间，答案还是没有完全找到，我指点了一下，发现，儿子低下了头，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摸眼睛，是泪水。
        抱起来，发现他真的哭了。我真的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什么东西又触动了他幼小的心灵。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原因，所以我几乎猜谜一般问他：
        是不是找不同找不到？
        不……是……
        是不是爸爸在看电视？
        不……是……
        那是不是爸爸说你找不到你不高兴了？
        不……是……

        一样的回答，我甚至把晚上没把车子停到他指定的车库也作为了后备原因，他的回答还是一样：不……是……我再问他，那你告诉爸爸到底为什么哭？你不说爸爸是不知道的。
        但是儿子紧闭嘴巴，就是不告诉我哭泣的原因。我也有点悲凄凄起来，一定是什么让他担心和不安，可能是刚才发生了，可能是他将预料到。但到底是什么呢？
        送妈妈去上夜班之后，他的情绪一直不高，也很少和我搭话，很少和我开玩笑。会不会是因为妈妈的离开让他不安？也许是的。我便问他，你是不是担心晚上你睡觉了爸爸还要上网？
        是的。儿子说。
        若干天前的那个夜晚又回来了，他对即将到来的睡觉感到不安，一个人睡在黑漆漆的小床上，我问他是不是怕什么，他说不是，我说那是不是感到冷清，儿子点了点头。
        看来儿子对与我独处时的那份冷清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膨胀起来，我甚至以为上次和他解释过他释然了，可是真的不是，今晚的泪水说明了一切，他不会要求你改变什么，只是默不做声地哭泣，那些泪我承认如同落在我的心里，我一直希望儿子能身心健康，能阳光般地生活，有些东西他的确不能承受，作为父母，该做的也许真要走进他年幼的心里。
        我答应儿子，如果晚上没有特殊情况，我就陪你，你睡觉我看书，如果晚上的确要上网写点什么，我就提前和他说，床头开启台灯，让他稍为心安地进入梦乡。儿子说好的。这是我才发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