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10-01 非“国家主义”的一天

一天,却是从14℃的早晨开始,变化在每一个早晨,却原来早就从九月的末日走向了十月,收获的十月,金黄的十月,那只老虎已经蠢蠢欲动,正在奔袭的路上了。路上也还有我,还有那些忘掉了国庆“例假”的人,只是匆匆,从一顿按时的早饭开始,所有的故事都和自己有关,14℃的早晨开启了非国家主义的一天。

在单位上班,办公室却成了“工地”,油漆匠和粉刷匠依次穿过我的办公室,走到三楼的走廊上,开始了一天的粉刷和油漆工作。他们背负着梯子,提着人油漆桶,在三楼的工地上“热火朝天”。劳动者的一天,走廊外的他们和办公室里的我,一下子有了阶级兄弟般的醇厚感情,他们不过节,不过国家的节日,他们的国庆日和刷子、抢刀和梯子联系在一起。

属于个人的生活片段,每个人的每天,都是如此平凡,都是如此忙碌,仪式的意义已经被和个人有关的事物取代。这一天,没有去看广场上的升国旗仪式;这一天,没有正襟危坐关注日本组阁并坚持认为钓鱼岛不存在主权问题;这一天,没有仔细阅读人民日报的那篇社论:《奋进在充满希望的中国道路上》……这一天,只有生活着的自己,只有早餐、加班和秋高气爽的的晴朗,只有午睡、摄影和一本书的阅读,翻开书,是印度阿拉文德·阿迪加的《两次暗杀之间》,他写道:

“我们没有把握住那次机会,”德梅洛老师说,“只有一个政冶家知道这个国家的痼疾,而且开出了良方,然而他们却开枪暗杀了此人。”

这是第二日的晚间,在灯塔山的山脚下。一如既往的阅读里有另外一个世界,其实,国家的痼疾如果一定要以文本的方式反映出来,那也许就是一个虚构的基图尔,因为“这里历史悠久、风景如画、宗教众多、种族聚居、语言丰富,所以我建议您至少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才会不虚此行”。一个星期是上帝的时间,是信仰的时间,而在这场超过一个星期的假期里,个人主义的中秋和国家主义的国庆深深连在一起,小家大家的微妙关系,并不是靠时间仪式连接在一起。

即使面对处处可见的国庆元素,一切也都是日常生活的反应。和小五行走在广场上,都是具体的人组成的风景,抬头是单一,是纯净,是“我必须仰望的瓦蓝”——总是如此循环如此轮回,而一切都在变和不变之间。行走其间,是被沐浴的温暖,卖空竹的老同事还在那里,每天的每天,对他来说都是个人的生活之一,我只是设想国家在他的头顶上,在膜拜中,在心间。小五也复习起空竹的那些动作,滚动带起的速度,让这个秋天的午后充满运动的旋律。

14℃的早晨开始,历经上班的紧张,施工的忙碌,阅读的无聊,或者还有行走的惬意,都与个人生活有关。即使购那两元一面的五星红旗,也只是因为看到了红色的诱惑。心怀祖国,放眼世界,在一个并不遥远的国度里,国家主义正成为每一个个体面对仪式表现出来的信仰,广播里正在一遍遍播放着红色的“中国好声音”:

伟大的共和国以攻坚克难、奋勇前进的自信迎来第六十三个华诞,全国人民满怀信心迎接党的十八大胜利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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