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17 手,不习惯伸向未来
自从周二晨练脚发麻之后,到今天有三天没有计划了,计划不如变化,我有什么办法?
昨夜加班到12点,最近这段时间最晚的一次,因为做一个网络专题,所以回家基本上过了最佳休息期,加上儿子鼻子难过,整个一晚基本无眠,所以也就不可能再起早锻炼身体了。
办公室里似乎人人遇到了意料和工作之外的事情,生孩子的、保胎的、考公务员的,还加上未请假的,内政空虚,所以一大堆事情必须按时解决,整个人坐着工作工作再工作,连起立也属于奢侈。所以不聊QQ,不写博客,整个变得陌生,一下子恍惚地觉得,不能支配的人是可耻的。
有一会儿时间曾清醒自己终于活在自己的生活中了,可以写点东西读点东西想点东西,或者呆头呆脑无聊之极地刷新博客访客,也成为乐事之一。可是人终究是工作的动物,搭上8小时之外,你又有什么办法?“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总是一些无奈。
两天折腾,终于如期交付,才猛然想起,老家好久没打电话。这个电话本来是我一直记挂的,说好抽空去问候一下母亲,可是就在这样的工作折腾中,竟也忘了。母亲的脚扭去了,是上个礼拜知道的情况,还来这里配了点药,我却一直不明情况,打个电话是必需的。
拨打过去,是父亲接的,说是早早睡觉了,问我是不是不在家,我说在单位,他说怪不得家里电话没人接。父亲比我更早打了这样的亲情电话,自愧一下。
问及母亲的脚伤,父亲说不碍事的,很快就会好的,我恩恩地应允到。父子之间的谈话总是很短促,甚至我想不出该说什么,这次父亲也没问我的身体,大约有些放心了。我也不大在他们面前提及自己的健康,不想让他们太担心,而母亲的脚伤,没有打电话告诉我,是不是也像我一样。亲情在电话两端都变得有些淡然,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住在乡下的父母,平常总没什么事,大约睡觉之前给有点距离的儿子打个电话,也是一种很淡然的满足。
我说明天可能回来,父亲也应允了一下。我还是觉得乡村里有一种我几乎已经遗忘,却一直不能释然的东西,它存在着,有限地影响我,但是我却不知道是什么,每次回去只为寻找,没有收获,但是又像感悟到了什么。我不是乡村的客人,我的记忆在这里有着很微妙的存活方式,一点一滴,影响我。
所以怀旧如我,总是不习惯把手伸向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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