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6-13 纪念日:无关文本的呓语
那仿佛是无数次说过的故事,6月13日,一个纪念日。不是越来越远,而是沉淀成永恒的记忆,从身体刻进心里,在个人的成长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正如曾经写下的那样:“Diary,文字向上成长,我把自己关在里面。那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安详,封闭,而又自娱自乐,没有一种东西能够使我拥有这样把岁月保留成文字的快感,它抵达了,而生活中的那些嘈杂被我抛弃了。”
说到嘈杂,必然再次提及“一地碎片”的现实,有很多东西并不能完整记录,有很多东西会顾此失彼,有很多东西就是活在被自己包围的世界里,但是不出来是不是就能拒绝嘈杂就能拒绝碎片?我不知道这样的自娱自乐源于何种不安,在时间的流逝中,我总是瞥见那匆匆而过的人生的遗憾,一条路,只能走一回,只能不管曲折还是顺畅地行走一遍,所以路边都成了风景成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即使能够回过头去,即使能够翻回写下的那一页,人生的维度也不会以同样的方式重现。
“6月13日,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终结,它在我的书写历史中是一个不能绕开的符号,我甚至把它归结为‘一种执著的病’。”多年前我就这样定义这样一个纪念日。而那些人生系列般的文本保存在抽屉里,我现在甚至很不想打开很不想在只言片语中看见自己的成长,有时候这样的符号对于人生的历史是充满解构的,第一次经历,第一次体验,第一次失败,以及无数种第一次的记录,都变成了简单的文字一种。执著是一种病,很容易跌在里面当成永久的符号,或者,这也是一种生活中的嘈杂。
文本里的文字其实是散落在不同的抽屉里,一部分在老家,一部分在自己的书房间。每次回老家,总是会走进三楼的那间久无居住的房间里,里面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陈设,一切都在慢慢消失,只有一张布满灰尘的书桌还在,打开抽屉,是一叠的硬面抄,泛黄的纸页里是稚嫩的文字,我不细读,我只是很小心地掸去上面的灰尘,然后又重新放好。这些文本我也给小五看,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目的,就是让他感受一种尘封的记忆,感受某个人的成长。而书房间里的那些硬面抄,我甚至从来不曾打开,它们静静地躺着,任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存在必是不打开的永恒。
而现在,作为记录的另一种形式,博客已经成为了新的文本,比起积满灰尘的硬面抄,“或。者”的阅读更为便捷,而这种便捷以数字化的方式,似乎也象征着人生的解构仪式——更轻易抵达消逝的边缘。它们其实是代码是符号是存放在网页存放在服务器上的数据,它们无时无刻面临着服务器崩溃、网站关闭、数据消失的危险,当这样的危险发生的时候,人生的记录是不是也永远是一种遗憾?
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这也是把自己关在里面的最大危险,安详,封闭,而又自娱自乐到最后也不是保留岁月不是沉淀人生,更没有检索回忆的快感,而当世界以这样一种方式打开的时候,是不是关在里面的自我也获得了解救?意义的消解有时候并不需要轰然倒塌的震撼,一点一滴将你逼向一个没有终点的世界里。
一切的疑虑或者只是自己在一个无数次说过的纪念日的呓语,最后剩下的人生文本也就只留在另一些人的纪念里。一切的感慨画上句号,作为另一种纪念方式,在今天,我从快递手中拿到了小五所购的六册图书:罗尔德·达尔的《了不起的狐狸爸爸》和《查理和巧克力工厂》、杨志军的《最后的獒王》、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德·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和克里斯蒂娜·涅斯特林格的《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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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 回归:沙子里的自我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