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1-15 周末博弈论
不是局中人,只是边缘人,没有策略和收益,只有观看和退出——在“排排坐”的周末时间里,在场是不面对现实的现实,而博弈也成为没有均衡和结果的游戏。
首先其实没有理性和感性的选择,或者就是在感性中听说理性,在理性中又追逐感性。周末的计划总是被满满当当地安排在非我的时间里,于是按时开车到达,于是遵守规则就坐,于是在台上台下的距离中保持安静。属于我的周末,不属于我的周末,交错在一种叫做课堂的时间里。理论和现实,例证和推理,也是在一种互文中成为周末的叙事。其实,外面的世界总是一种诱惑的方式出现,雨下过了天就冷了,在这阴冷的深秋,阳光洒满了没有抵达的世界,这是一种被隔绝的状态,正襟危坐的世界里其实没有温暖的晴天,世界很平面,你在里面,是一个必须的符号。
“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是这条路上无奈的过河卒子,只能一路向前。”台上和台下,其实没有互动,也没有合作,但是叙述者和听闻者在同一场景里却需要共同面对一个阳光照不进的现实,也并非是那种叫做收益抵消损失的零和博弈,在互不交涉的场景里,只有两种目光,一种是向前和向上,另一种则是向下的俯视。在被分隔的个体和众人世界里,两种目光其实没有交流和交错,甚至在不同的时态里,两种目光都由同一主体产生。所以可以起身,可以走出,可以上个厕所,可以在阳光的下面看一段时事新闻。
关于大学老师,关于正能量,关于自干五,那分明写着的时间是现实世界,却仿佛望见了远去的可能。也是台上和台下,也是向前和俯视的目光,却完全有着一种目的论,所以在爱国的大旗下,关于学术,关于批评,变成了调查和揭露。场景总是相似的,却并没有局中人,所有的人都在零和博弈下收起了游戏的道具,站在外面或者进入现场,却不再游戏里面,过河的卒子变成了运黄金的三个人,体重相等,收益相等,在避免沉没的冒险中相互拥有均衡的结果。
可是均衡是不是就是妥协?还有那囚徒,如何在坦白和抵赖中选择自己的归宿,四种行动组合,都趋向于一个不同的结果,所以局中人有时候并不是最理性的思索者,他可能被另一个局中人的选择所决定,所以妥协并不一定是最优化,而仅仅是一种无法预知的可能。所以在坦白的对面永远站在一个拥有不同选择的人,就像在课堂之外永远有着被调查和揭露的另一个场景。时间会返回到过去,而那过去的世界里有时候是没有阳光照耀,那阴冷的座位上是一个你无法逃避的名字。
数学作古,逻辑学作古,经济学也作古,只有政治学,只有历史的政治学,只有恐惧的政治学。那些局中人是不想变成局外人的,他们在行动、计划中窥见了另一个世界的斗争,他们在策略和信息中掌控着一个时代的脉搏,所以即使起身离开座位,那台上的博弈论依然没有走到终点,所以在暗处,永远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每一个不能自我控制的周末。
等到夕阳西下,等到时间变成新的轮回,在周末阳光逐渐消失的时候,那涌出课堂之门的人又在近似疯狂中离开,理性呆在台上,高高在上的后面是另一双非理想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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