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6一千零一页的“封面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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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不断运动变化并让每个人按自己的方式去诠释与感受其每一个瞬间的生命,一部真正的电影会将时光精确记录在胶片上、流溢于镜头之外、在时光中永生,假如时间在其中永存——这正是电影在这种双向过程中的特点。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没有胶片,没有镜头,当然也不是电影,流溢而出的时光如何被“雕刻”?瞬间的生命又将如何永存?安德烈·塔可夫斯基对于艺术的崇高敬意,是要让其成为日常的一部分,是要让影像讲述当下的人和事,所谓的永生和永存是完成人对于生命的诠释。

《雕刻时光》早已经在完成阅读之后被放在桌角处,阅读完毕是时间的一种完成时;作为“百人千影”系列的主要人物,他的电影将在佩德罗·阿莫多瓦电影观看结束后开启,他一生的代表作已经完成了资源的收集和保存。一个是过去完成时,一个是将来进行时,一本书和几部电影,似乎构成了时间的两种存在,过去和将来的分割又像在解构时间的持续性和永恒性。文本的静态存在,让时间也变成一种静态,在每一刻都在行进的现实中,不断运动变化构成了一个命题,它在被感受和被记录中永远趋向于瞬间的整体化,“时间是一种状态,是一种火焰,在其中居住着人类心灵之火。”那团火不灭,时间变成为“我”存在的条件,即使趋向于生命之终结的死亡,何尝不是另一种雕刻时光?

打开是一种变化,点击是一种变化,回忆是一种变化,它们具体在宽489像素、高976像素的50张图片中,具体的色彩,具体的图案和具体的文字,在方形世界里变成对于时间的一种叙述。“立,建始也。冬,终也,万物收藏也。”被命名为01的图片是关于“立冬之立”的叙述,这是2018年11月7日“立冬”时开启的封面图:这一天是“建始”的立冬,这一天,是博客改版完成的一天,这一天,是万物收藏的一天,以及图片链接指向的1.html,程序版本的Zero,“这一天,充满了象征意义,这一天,具有满满的仪式感,这一天,被纪念而将成为必然的开始。”

从“立冬”开始的封面图,是对于时间和事件聚焦的纪录,它横跨了2018年、2019年和2020年,对于纪年的定义,是2018年的“十年”、2019年的“融合”、2020年的“病疫”;它是从“千克读品”到“看,一本书”的更新,是行者图鉴、年度电影、或·历的开启,是“作为他者的金庸”、“鲁迅文本中的文本鲁迅”的人物纪念,是“疫”起过春节、打开一个进口的19种方式、关闭一个出口的19种方式的心情书写……而更多所聚焦的是“百人千影”系列,从最初的“戈达尔的影像诗学”到最近的“极乐花园中的狼和乌鸦”,30位导演共同组成了“百人千影”的影像序列,而展开的600余部电影更是如安德烈·塔可夫斯基一样,将时光记录在胶片上,流溢于镜头之外,却在时光中永存。

是记录,是收藏,是展示,是雕刻,向前或者向后,被记录的图片便以流动的方式进入和退出,这是一种时间的隐喻,但是,流动意味着回来,它不是消失不见的流逝,而是在列队的回忆中重新构建时间。从1到50是顺向时间的变化,从50到1则是逆向的流动,如电影保持着双向的过程,所以打开即是进入到另一种时间组合方式中——它甚至无始无终。但是,时间的图形化,叙事的焦点化,是不是反而将走过的那些时间文本化了?甚至构建在图文、程序上的时间序列,会不会只是一种乌托邦的虚构?怀旧也罢,回忆也好,那被提取的文本无论如何也无法还原完整的记忆,它是却是的,是隐秘的,甚至夹杂着自我的沉醉和遗忘。

但也只能如此,没有一个“我”是可以容纳所有在时间中的细枝末节,没有一个文本可以书写生命本身,也没有一个封面可以在已经过去的叙事中保留当初的心情。从立冬开始的封面志”只是构筑了人生的一个截面——从2018年11月7日到2021年8月4日,时间刚好走过了1001天,于是,永存的时间便是一千零一页的传说,它通向预设了没有结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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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封面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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