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10 当现实照进梦想

梦中有一个迷宫,进来了就出不去了,滑动的工具还在寻找出口,但是很多人消失了,就像找不到最后的方向,迷途是一种永远的境界,就这样逗到天明,冬天的早晨,天亮得迟,我返回现实的速度超过了想象,所有梦中的东西都消失了,现实的规则又重新占据生活。最说不出感觉的一个梦,我忽然觉得有点《在北京奔跑》的味道,鲁羊的小说:“小说中女孩属蛇,可是我把这篇关于她的小说献给两个属虎的人。”

是的,就像一部小说,我想写了,我想虚构了,灵感刹那间降临,偶然的收获。只是有一句话是:那人忘了问我是男还是女。

梦过去了,一切就太明朗了,时间必须像海绵一样挤出来,已经切实感受到了那种不能停止地奔波,还是继续上课,继续报到,继续坐在位置上记录,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都是计划和安排。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生命中不能抵达之重,我只保留一个碎片的梦,我以为它一定可以书写成一个寓言,重返我的90年代,这一点坚毅应该还给我,我活着不能只是这样被挤压,这样被计划。

可是时间是个笑话,它存在于后面,上课的后面,课题的后面,梦境的后面,以及一切寓言的后面,拖得太长我就会遗忘,就会把梦境还给虚幻,迷途中一切模糊,甚至返回不了现实。母亲的电话打来,我正在一个大教室里认真听讲,手机不断震动,我走出教室,继续接电话,站在5楼的楼顶,天气晴朗,阳光普照,行人浓缩在一条路上,我俯视世界的时候,母亲说,你的身体要注意。我有点突兀,母亲的担心许是听了妻的话,劝我不要抽烟,不要喝酒,测测血压,不适要去检查,忽然之间醒悟的感觉,风有点力度,吹过来,电话那头母亲有着前所未见的着急,我想不出那种严重程度,它似乎离我很远,在我的现实之外,甚至在我的梦境之外。

我只是习惯性的答应着,之后,心里有一点点的不安,似乎就是这样习惯了一切的生活节奏,按部就班不许更改,家人时常有些劝说,但我总是无法改变自己的侥幸,有时候,距离很短,我以为有些永远的东西存在,刹那间降临,活着就是一个笑话。电话在10分钟之后被挂断,重新看到蓝天,看到阳光,看到一如既往的行人,却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已经明显感觉身体里的某些变化,一层层腐烂下去,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会以这样遗失自己的方式在健康的路上越走越远。我坐在那里,开始不自主地瞌睡起来,不是因为母亲那个电话,也不是为了延续那个迷途的梦境,是病理的反应,岁末综合症般传遍全身,并且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把我和自己分离开来,一如下面的句子:

我和马余在飞奔的过程中,时而相互分离,看起来象是实体跑得太快,它的影子被拉在身后有半步之遥,转眼间又叠合在一起化作同一个活物,两者合二为一的时候,似乎激发了某种潜在能量,奔跑的速度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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