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2-31写影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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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2017
·聚合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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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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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个人记录 

1975是日历上的数字,是记忆中的历史,是固化为静态的档案,但是50年前那一道泛黄的光影并没有从岁月中完全褪去,它以重新照亮的方式让自己看见:身前是那时,身后是现在,身前是1975,身后是2025,身前是传形,身后是写影,隔着50年的光阴和光影,最终被一个叫做“自己”的反身代词所连接。

Jan
2025

“2025年,是公历平年,共365天,53周。”2025年之特殊,在于它是21世纪的“完美平方年”,整数45的平方是一种当下。也许,“完美平方年”以平方的方式指向纪年的数字,如书脊一样,左页和右页被完整地分开,更多的意义来自于自我命名的预设。而对于个体来说,2025年是人生的第50年,“写影·1975”在2024年的岁末已经开启,2025年1月开篇已完成了专题的纪念册,往这本泛着岁月光泽的纪念册里添加的是记忆,是故事,是感受,是今天和昨天弥合的距离。光阴50年和光影50年也如“完美平方”一般,成为生命中仪式的投影:2025年的日历对应的星期和1975年完全重合,这是50年出现的巧合,“完成自身的轨迹/仅此而已。”而当以一种在场的方式迎来新年,“非·正式”开启的是“巳巳如意”的美好祝愿,“巳巳如”不也是二方连续、四方连续的“完美平方”?

Feb
2025

八天的春节假期,是史上最长,当它慢慢合拢,这不过是这个经过的区间变成了完成的经历:见证了歌舞升平,登上了小小山野;制作了主页专题,搜罗了影像资料;发现了游弋锦鲤,迎来了立春苏醒。父亲迎来了习俗意义上的八十大寿,简单的仪式是对于人生的另一种命名,而“杖朝之年”并非需要一根拐杖的扶持,但是杖策而行,也是为了向前开启新的一天。八天以及八十岁之后,路依旧在路上,当这一切放在身后的位置,又是新的开始,是早起,是观影,是阅读:重启的第一部电影是重拍于1975年的《渡江侦察记》,它是“写影·1975”年对场景的一次怀旧,是对经典的一种致敬,在21年之后完成“回来”;第一本书是博尔赫斯有关的《想象动物志》,在完美的形式中变成新的开始,在阿宝阿库的登顶和滚落中不断开始,“博尔赫斯”是这一个,也一定是“另一个”。

Mar
2025

三月即将春暖花开,新兴之物正在蓄势待发,但是沉浸在旧有事物中是不是有不一样的体会?18册古旧书从那个散发着古典气息的书橱里淘得,书页里还夹着泛黄的树叶标本,还留存着1976年的年历卡,还敲印着陌生人的私人钤印,这些物品和古旧书也一起组成了岁月的印记。自从2016年在杭州淘得最后一批古旧书之后,泛黄的记忆正被时间一点一点吞噬,18册古旧书再次入库九品书库,像是记忆的一次苏醒。这样的苏醒也在公开课中,《西方哲学史》自2024年10月1日开启已听完了最后一课,半年时间游历几千年的西方哲学史,“爱智慧”的哲学也许在其次,但公开课的视频于2007年上半年录制,教材上的书签于2009年印制,时间的过去和当下在一种叫做“上课”的状态中合二为一,当哲学公开课成为一种2025年的在场,返回是不是意味着对时间距离的人为消弭?

Apr
2025

继续于“写影·1975”的观影,继续于“世界读书日”相关的购书,继续于在春夏之交的博客书写,似乎一切都是安静而偏于习性的,它不曾改变什么,它继续向前行走。但是总是会忽略一些起伏,当最后观影49部电影,当书单显示购买了26套图书,当博客再次冲向69篇的新高度,未改变的一切都在悄悄改变,数字编织的神话似乎是不经意的,但是在不再追求所谓激情中,脚步会慢慢放下来,“庆祝无意义”也许就是一种从宿命中返回的态度,它甚至变成对“或。者”的终极思考——一个电影文本提供了参考:《让娜 ·迪尔曼》,当只有25岁的香尔特·阿克曼聚焦一个女人的三天,探讨局部、完整和破坏的生活,展现妻子、母亲和妓女的现实,是将真正囚禁她的一切看成是“仇敌”,但囚禁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囚禁?就像让娜·迪尔曼问的那样:“这有什么意义?”

May
2025

高铁完成的年度第一次出行,从下午切换到晚上,从南方切换到北方,地点从“君临即安”之处切换到了“泰山安则四海皆安”的泰安,以及雨中登临的五岳之首泰山,以及趵突泉、大明湖,以及济南的初夏,以及和小五见证“绿气球的抛升与坠落”,当最快高铁G33穿过北方和南方,跨越鲁皖苏浙四省,三个小时也将这趟简约的旅程画上了句号。人生的旅程也达到了重要的站点,光阴五十年不再是以“光影50年”的“写影”作为陪衬,它切切实实发生,回顾这段旅程的无数瞬间,它是出生,是成长,是求学,是结婚,是阅读,是观影,是满足,是遗憾,是真实,是虚幻,没有大起大伏,没有大喜大悲,就像每天铺陈的故事一样,得之,失之,“五十岁。/依旧穷于/把螺母拧上螺栓。”只不过月末的一次例行体检,被标注的箭头忽然让人有了某种幻灭感,它深深影响了此后的生活体验。

Jun
2025

又是随小五的一次足球“远征”,又是在远征中的一次旅行“搭乘”,又是从南到北的一次直接切入:从杭州和青岛两个不同方向,最后在沈阳汇合,开启继去年天津、今年泰山和济南之后的第三次家庭抱团游:从“风雨四百年”的沈阳故宫到“忧心日夜忆沈阳”的张氏帅府,从风自清的巍巍北陵,到作为装置艺术的“铁西区”,从“沈水之阳 、我心向往”的沈阳,到“浪漫之都、时尚大连”的大连,“天辽地宁”带来的是沧桑的历史书写、海风和海鸥的浪漫情怀,它们构成了一种“风骆驼不相及”的异域风情。当最后在“决战梭鱼湾”中见证中国人气最火球场的澎湃激情,现场五万多大连球迷用欢呼庆祝胜利,他们把主场变成沸腾的“蓝色海洋”——在梭鱼湾“魔鬼主场”感受那份激情也只有一种叫做足球的东西才能给予,即使小五远征的浙江以0:1最后落败。

Jul
2025

七月的第一天从东北之行中归来,“浪漫之都”的大连已远,“两代帝王都”的盛京已远,“天辽地宁”的辽宁已远,从大连港湾到杭州湾,从渤海到东海,南与北所构建的是差异,也是互补,是隔阂,也是连接。返归日常生活依然是电影,依然是阅读,依然是评论和书写,5月末由身体之变引起的幻灭感越来越强烈,慢跑以更慢的速度继续,膝盖却开始不适,所谓坚持也许真的是一种伤害性的误区。入伏的七月,是阳光炙烤的七月,是台风虚晃的七月,躲进小楼成一统,开启的是对童话世界的回归:《格林童话初版全集》提供了关于“讲故事”最纯粹也最本质的形式,“我”讲述故事,也讲述我所见所闻的故事,讲述所见所闻之我的故事;《爱丽丝漫游奇境与镜中奇遇》是一个人为创造寓意的世界,爱丽丝成为了王后,白骑士离她而去,“声声叹息让整个故事蒙上阴影。”

Aug
2025

七月的图书阅读量是18本,似乎还保持着一种激情状态,但是当开启八月阅读的序幕,发现书橱角落里未读的书已经所剩不多,而大部分未读的书是大部头的哲学著作,忽然有了一种且退的心态,似乎越来越难以进入到理想的阅读状态之中,文字不浮于表面,但状态却越来越浮于表面。时间在变,环境在变,想到的一些东西在变,即使进入到哲学公开课的课堂,即使知道了更多哲学史和知识,但是却越来越滋生出某种懂而非懂的焦虑,想看却害怕看,哲学如此,连文学阅读也沾染上了一些不安。但是书写的惯性还在,它依然沿着既定的道路前行,8月21日“或。者”总篇目达到9000篇,从第8001篇至第9000篇,历时只有514天——不到一年半,这又是一次超过想象的快速运动,而这一天观影的电影就有《福尔摩斯兄弟历险记》《艾曼纽2:爱的教育》和《阳光小子》三部。

Sep
2025

那个按钮终于被按下,一切的流程也在最后被呈现的“拟录取”中结束,保研“上岸”终于成为了小五理想中的一种状态:6月的大连棒棰岛,他就在背对着大海、游客和海鸥中,独自在人工泥沙铺成的岸边,用小小的树枝写下了两个大字:上岸。那时的他的确就站在大海之岸边,却心无旁骛地用力写下对于上岸的期待,此岸非彼岸,岸也不在岸上,“上岸”的期盼如此强烈,等待却又如此焦虑,直到三个月后,“上岸”终于从遥远大连的两个泥沙文字变成了真切的现实。“小小竹排水中游,巍巍青山岸上走”,这个九月以致漫长的大学三年,我们和小五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变成了彼此的参照,而当他完成了选择,等到了结果,成长对于他来说,也只是另一个起点,无论在岸上行走,还是在水里游弋,世界都是他所命名的那个世界,生活也总归是他所书写的生活。

Oct
2025

10月总是会被一种叫做“诺贝尔文学奖”的面纱掀开,这一次也是在铺天盖地的信息轰炸中惊醒:匈牙利作家克拉斯诺霍尔卡伊·拉斯洛获得荣誉,以表彰其“在末世恐惧中仍能通过震撼人心且具先知般洞察力的作品,重申艺术力量”的杰出成就。从小说到电影,从读者到观众,有人叫他克拉斯诺霍尔卡伊·拉斯洛,有人称他拉斯洛·克拉斯诺霍尔卡伊,名字和姓氏可以颠倒,它们也在那一曲探戈中交错着,六步踏前然后六步退后,六步退后然后六步踏前。诺贝尔文学奖太远,但是文学不远,文学不远,但是文学不是现实,回到10月15日的现实,也不是文学,它是17年来的不便的情怀和习惯,它发生着,继续发生:从2008到2025,17年太久,只争朝夕;17年是个时间的鸿沟,再也无法回到来时的地方;17年记下了所有,记住的东西却已渐渐模糊;17年固守着一种天地,17年的岁月已苍老。

Nov
2025

10月合上的时候,电影《格尔尼卡之树》也完成了观影,这是“写影·1975”系列的最后一部电影,历时10个月共观影1975年上映电影399部,当画上句号,光影50年也和光阴50年一起真正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看见那棵《格尔尼卡之树》,是在10月最后一天,而这一篇博客也正好对应着“或·历”2033年10月31日,“或·历”时间和现实时间隔着整整8年的时光,博客记录便成为了一种夹缝里的创造?8年被书写所延伸,而南京在距离9年之后再次抵达,也是一种“忙里偷闲”的游历,这是第五次南京之行,没有计划,也不做攻略,所谓随遇而安,就是追求可能的自由,无论是“治隆唐宋身后事”的明孝陵,还是“鸡鸣风雨香如海”的鸡鸣寺,无论是“随园此际好烟萝”的南师大,还是“壮士断腕谁先锋”的先锋书店,像达达主义者一样,以随机的方式完成了对南京的再一次打卡。

Dec
2025

写影·1975”观影结束,开启的是年度电影的观影,年度电影之后则是“百人千影”的观影:隔了几乎整整一年重启“百人千影”,观影的是大卫·林奇的作品,这是对年初逝去的伟大电影人的一次回归和致敬:从处女作短片《与布什内尔·基勒航行》开始,这是林奇电影的启航标志,它构筑了远航的“未知”——整整一月看完林奇的代表作和各类短片,50部电影作为不同的入口完成了从“穆赫兰道”进入到“内陆帝国”的历程。电影是一段旅程,25年的婚姻也是一段旅程,所谓银婚,是镀上了闪亮的光泽,而未婚和已婚、四分之一的20世纪和四分之一的21世纪,以完全对称的方式组合成了50年的光阴,而即使是710篇博客的记录、460部电影的观影、180册图书的阅读,也只是人生走过的有限风景,所谓“知天命”,也许就是在看过、听过、体验过、遗憾过后依然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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