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2-02 下面,我该干些什么

疑问句,是一条路的未知的末端,灯光暗了下来,必须开始一些动作了,看不到人看不到眼睛,看不到最后的指针。刹那间,凝固在一个黑暗的点。意识流一般,扩散开来。我没有问自己,我只是很自然地行走在某一条路上,眼睛向上向下,向左向右,游离在灯光之外,看不看得见都不是需要描述的,总之,有很多东西变成虚构了,不小心,我倒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阿乙,仍然有关的一部小说,从来没有看过,他是陌生路上的一点光,我看到了,然后暗了下来。小说生活,接近现场。“下面,我该干些什么?”我加了一个标点符号,属于疑问句,是一条路未知的末端,这就开始了,向后发展,会是一些阴暗、谋杀和勾当,不在灯光下的都是必死的谎言。我亲切地叫着那句加了“?”的疑问句,心里却心花怒放,大路平坦起来。

涉及的也仅仅是一些坚持的东西,我最先问的是十月怀胎是不是会是一种收获,一种成熟。和性别无关,只是一个比喻。时间是真实的,十个月,不到一年不到365天不到可以庆贺的节点,所以是偷着看见某些仪式。我不是读着小说,想到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我行走着,在灯光暗了下来的时候,所以没有文字,没有在阅读之后,我该干的是:插进书签,合上书页,用另外一本更厚的本子或书,将它压得没有皱褶。没有文字的时候,我就剩下臆想,剩下那些跑进我脑子又迅速死亡的想法。

久久是一片空白。十月之后就是十月零一天零二天,就是十一月十二月,就是一周年两周年,时间是个无底洞,就像一条路的位置末端,可能是一个诱惑也可能是一个陷阱,当灯光全部暗下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在那里问:下面,我该干些什么?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总要面向一个目标,他人或者自我,疑惑或者思索,阿乙说,那是“猫和老鼠”的游戏,那些软草也是武器一种。或者是一场实验,根据被社会与政府定义为”无由杀人案”。

游戏和实验,就可能永远没有尽头,灯光暗下来便是无尽的黑暗。我提到良心这个词,因为很多东西都死了,死在道德之外,生命卑微,没有人可以拯救那些强大的“无由”。其实,只要听自己的心跳,遵守和身体的契约,便是有良的,便是活着的。在文字以外的世界里,总是飘飞着类似雪花的东西,轻轻地落在你额头,却又倏忽不见了,只留下一丁点的冷,像是经历了现实和虚幻的交错,回不过神来,有时只随那不着现实的想象远去,再也无回来的打算。世界便慢慢剥离开来,十月怀胎的孕育,完全变成了一种脱胎换骨的转变,从此也无回去的可能。

想来,如果挂念这一些真实的黑,和一些真实的路,倒是不必恐慌的,灯光暗下来又何妨,只要随着脚一直向前行走,就可以找到自己存在的证据,找到时间发生在那里、涂抹不掉的印记,每一天都是不容虚构的,如此,便会安然把那个“?”擦去,一句话也就永远没有了语气,断落在那里,没完没了,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城市该有多么黑暗,总之是无所畏惧的,我带着身体,存在着,吹着风,散发着气息,离水很远,还有影子,第一人称,没有名字。我想我也在某年某月某日的记叙中,开始完全颠覆我不存在的臆想和存在过的坏习惯,他们进驻过我的身体,现在要全部撤退了,战争没有爆发,战争已经结束了。

是的,作为一种呼应,下面,我就可以大胆地回家,翻开一本书,抽出书签,认真读出下面这段文字:

而身旁,英雄和歹徒正在拔枪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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