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6-17 扔掉梯子的无限之殇
像是完全忘记了生存的角度,时间转移了,人物转移了,我的声音和目光也将转移。所谓现实的巨大象征,我们往往是不能理解的,甚至当做是一种拼接的游戏,喜怒无常,也是在抵达最娱乐的地方,所以,面对那些严肃的表情,面对沉重的话题,一样会报以戏谑的表情,轻易消解了严谨和一体的生活方式,最后一定是剩下影子,在那里独自舞蹈。
符号不灭,充满了生的火焰,并且是永远向上的指向。时间凸显着最后的意义,倒计时,一定是非凡的事件标记,其实,在数字化的不断更迭中,在非现实的生活中,早就跨越了一种工作意义上的展示,火箭的象征,飞船的隐喻,以及男/女、天/地的这种二元性,使得“问天”成为一个国家形象符号,而在这种消灭个体属性的“伟大”中,谁能找到自己被潜藏的那个影子?
说到无限,是一个不可想象的词,宇宙,在时间和空间的扩展中,可以杀死你的想象,囊括四海,并吞八荒,而在这之外呢?一样是那无限的诱惑,即使把你的目光、想象拉到无限遥远的地方,终归还有一个归属,还有一个有限的落脚点,所以在无限的神话中,个体是完全可以忽略的,所谓“上天入海”也是自身创造的神话,是自我征服而已,那些欢呼,那些感动,那些渺小,那些伟大,也都是一种过眼云烟,在宇宙内,在熵世界,一定会逐步消灭能量,逐步消灭象征。
或者,只有在自我的宇宙里,才会最终被确认,最终体验到生和死。回到那里,是一个阅读的过程,我就是这样被推向一个陌生的虚拟世界。书是具体的存在,比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具体,所以在手拿一本书的过程中,会有强烈地生存感,不在别处,就在自我的前面,书构筑了一个不能迷失的世界。地理之外的回归,当然是以书本为确认的标记,自我确认远非小说中的描写的那样困难,因为标准只在自己,相对运动,即使熵增过程中,你也可以自己设定那种能量,不会消灭,就成为永恒的东西,留下来的必定是超越纸张和文字的精神符号。
一层一层,都在幻化成时间的直接形式,立在那里变成了永恒。我夸大了一些想象的东西,夸大了超越物质的精神,灭亡的时候,一定是随着有限而失去无限,“我在写一样我再也看不到的东西,我必须用纯粹的视觉语言把它们表达出来。整个过程就像一场幻觉。”如果用这样的方式达到了目标,生存的幸福是不是也是一个空白的影像站在镜子面前,甚至你也找不到自己的脸。被消灭的个体,就是被消灭的宇宙,就是被消灭的无限。
最后下雨了,也是一种时间过渡到另一种瞬间,一种空间走向另一个空间,笼罩其中的是在现场的强烈感觉,不能退出,成为一部分融入进去,雨的世界在极远的地方有个边界,如果撑一把伞,世界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就会看到那面映射的镜子,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有一种存在感。
可是,雨之后,时间之后,存在感也是被消灭了,作为过渡,我会和你一样,看到远处的那些东西,具体的存在,像是没有发生过,像是一个被忽略的梦境,找不到最后的落脚点,“烟雾悬浮在四周的地平线上,照在明亮的浅褐色乡村上的阳光显得很痛苦。”乡村的比喻,是一个过去的世界,是一个不认识的无限痛苦的世界,有烟雾,谁在中心?世界真的不是平的,作为谎言一种,那些阳光也一定是幻觉,烟雾中只剩下地平线,飘飘然,飘飘然,只有向上的指向,这是关于男/女、天/地的二元世界,或者可以加上城市/乡村,烟雾/真实的对立关系。如果有人在身后鼓掌,宇宙就变成了一个词汇,处处都是边界,处处都是有限。
有限是一种态度,如果不需要好高骛远,不需要目接八荒,那么请这样理解我们卑微的存在:“我们头脑中所想象的秩序像是一张网,或是一架梯子,那是为了获得某种东西而制造的。但是,上去之后就得把梯子扔掉,因为人们发现,尽管梯子是有用的,但是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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