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22 当我回到我

变故之前,是无数血腥的蝴蝶和没有在武林争斗中死去的作者:“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撰写了武林札记,那个人叫方红叶,也就是我。”变故之后,是由扫刀、冲管、尺八、尺二、扁ZAN组成暴力和江湖义气:“我叫周以文,绰号蚊子,在十七岁那一年搬到艋舺,因为一根鸡腿,踏入黑道。”从一部电影到另一部电影,从一个时间到另一个时间,在回环的世界里,“我”又重新回到“我”。

《蝶变》里的那一场迷局和争斗恰好就在肉身被惊醒的时候,“我”闯入那个世界的时候以为是安全的,以为可以像方红叶一样顺利地退出,然后留下一些文字,但是完全意料之外的变故,又把我拉向了这找不到出口的地方,那故事只在影像世界里发生和结束,而被陷在空白页码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我”成了另一个悬疑的开始。是的,在无法预料的现实里,故事绘以一种寓言的方式降临,走不出来的肉身被药水、疼痛围绕。漫长,以及更为漫长,甚至补遗也是在整整一个月之后完成。

被书写的文字是缺席的文字,被唤醒的影像当然也是迟到的影像。那漫长的变化已经渗透到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比如再不是拉拢窗帘,再不是闲坐其中,也不是安睡休眠,时间已经改变,午后变成了从办公室到家里的奔波。而当一切以休养和恢复的状态回归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重新有一种沐浴的感觉,也重新打开了一个熟悉的世界,那时光只属于我,只属于安静观影。从收藏夹里点开了电影的链接,是《艋舺》。

其实,这不是那个十七岁的故事,不是充满暴力的艋舺,时间也一样改变了每一个存在着的“我”,不管是电影的导演,还是隐藏在主线之外的灰狼,钮承泽已经一头灰白的头发,他已经不是《香蕉天堂》的门栓,也不是《风柜来的人》中的阿清,更不是《小毕的故事》中的小毕,那一种叫做沧桑的表情已经成为电影叙述的主题。时光匆匆,对于一个人的改变已经成为无法返回的意象,也长过了我一个多月的变故。

是的,变故之后是继续,是从我到我的循环式前行:《蝶变》在文字里继续,《艋舺》在苍老中苏醒,而对于“华语电影”的年度单元来说,是继续上路的仪式。仪式的意义在于不可改变,在于有始有终。第115部电影的《蝶变》,第116部电影的《艋舺》,在数字的序列中,它们像永远没有被隔开过,所以作为阅读生活的一种继续,仪式只剩下最后的扫尾。从原初100部电影的计划,到最后120部电影的重新规划,在这秋天的午后,其实距离那终点已经越来越近。而除了之前只是听说却没有观影过的《艋舺》,仅剩的四部电影基本上已经被完整地阅读过,《城南旧事》、《东邪西毒》、《卧虎藏龙》、《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们是仪式的最后程序,或者在上个世纪观影过的《城南旧事》、《阳光灿烂的日子》,还是之后的《东邪西毒》终极版、《卧虎藏龙》,在没有进入华语电影的仪式之前,都留存着片段式的记忆,而那些片段的影像是不能进入“华语电影”世界的,它们必须完整而又认真地被观影、被记录、被评论。

仪式,必然是充满着庄严感,也必然是回到那个精心构筑的世界,这是一种归宿,也是对于“我”的回应,只有在被明确标注着“我”的影像世界里,它们才可以被命名,可以被评述,可以成为一种序列。倒计时的开始,当“我”又回到“我”,不管是武林新纪,还是那年的十七岁,都会成为永恒的一个注解,都会在无法更改的自我世界里成为一个事件,一种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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