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3-10 地下的词与物

疾驰而过,或许没有声音,没有影子,就在那台阶更下处,未知的速度和方向,却有两三个故事中的人露出一些身子,左转或者右转,向前或者向后,而被忽略的只是在远处、自上而下的观者。

很多背景都是虚设的,你看不见。从自动扶梯下来,你不行走,然后左转一百米,开始自己行走辨别方向,然后再右转,围着许多人,陌生而不讲话,或者购票,然后进入设置的关口,进入另一个方向,再沿扶梯下去,也是自己行走,却不需要辨别方向,直到那个没有声音、没有影子,自上而下可以看见的等候区。

宛如黑暗里的行走

然后的然后,便是一列火车疾驰而过。地上和地下,通过不同方向的通道连接在一起,两旁是闪耀而精彩的广告,两旁是冰冷而单一的墙壁,两旁是无法放大和缩小的地图。作为一种场景,是无限接近,又无限远离,而你被阻隔在那个关口之外,没有通行的可能,你便只好从边缘的某一个地方出发,然后再右转,再从自动扶梯上来,和那些到达目的地的陌生人一起走到地上。

春光无限,樱花开在路中央。这是一个不曾到达的经过,甚至也没有可以记住的场景,随意,自由,以及一片空白。地上的风景里也是行走的人,也是自己辨别方向,也是没有声音的疾驰而过。然后就如一幅刚绘制的图画,樱花点点,背景却已成为高楼的一部分。这是迟来的一天,这是春天叫唤的一天,终将到来的一天,那图画之外的人说,是仿效着“一个长长的系列不确定地转移”,转移就是没有最后的目的地,就是没有声音和影子,就是进入和退出,就是看见春天却还要经历冬天。

地下的物世界

带着自己的名字而来,也带着自己的身份而去,时间和时间的交谈显得有些虚幻,一个春天的节点意味着温暖、花开和阳光,但是之后,两个人站在那里对话,切开了“物的外形”,像站在那巨大的石头面前,温暖的话语其实没有力量,它被反弹回来,就像退出去时的感受。“低声的话语立即被石头的沉默,被墙的沉默所吸收,组成这堵墙的巨大石块高悬在两个无声饶舌者的头上。”只有他们自己组成了自己的词语,组成自己的场景,转弯,向下,或者到达地上,都在不断接近自己的日常谈话。只是石头上原先是写着字的,像梦一样的字,在地底下,在日常生活之外,在樱花点点的虚幻背景里。

“我们可以在词和物之间建立新的关系,明确二者在日常生活中一般被忽视了的某些特点。”词被放置在经过的两旁,是广告,是话语,是指示,是符号,可是物要开放,也要掉落,春天是一个词语还是一个物?地下是一个物还是一个词语?“在一幅画中,人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其中的图像和词语。”

外面的画

没有抵达,便是返回,便是像抵达一样若无其事,昨天里的经过,也像没有发生的某个故事,终究是过去了,然后便是重现开始的日常生活,那声音变成了风的声音,那影子也在没有阳光的夜里,寒风是一个词语,它切开了一种现实,就在两个人对话中不断出现梦,不断出现不真实的场景。石头上面,其实谁都没有再说话。

疾驰而过的季节,就在那未知的地下,两三个人的身子,两三点樱花的呼吸,就像一个游戏般的小说里,那石头被雕成了人像。“那天晚上,我又做了那些关于火车的噩梦。在梦里,我在清晨走过铁路边的宽阔平地,轨道纵赞交错。”声音回来了,影子回来了,在梦里,所以冬天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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