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19“正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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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班的第一天,早上六点半就已经出门,经过了五六个红绿灯,在离家两公里多的单位开启一天的生活;在寂静的办公楼里一个人开始看维姆·文德斯的电影《爱丽丝城市漫游记》,正式启动2021年的“百人千影”观影计划;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半前陆续有人上班,十一点半吃饭,十二点开始午睡……最后一天之后是新的一天,而新的一天就是进入正常的生活轨道,在毫无意外中沿着自己的方向行走。

结束“正经七日”的叙事,一页翻过,便是将一年一度的正月假期关闭起来,继而会成为历史,会被尘封。而衍化为“正在经历的七日”或“正月经历的七日”画上句号,充满仪式甚至形式意义的正月“典礼”也走向终结。从“空的天空”开始的四字标题,到“双色记”启幕的“三字经”,从【做了点事情】的主题叙事,到阴晴雨雪组成的气候序列,从【“疫”起过春节】的专题设想,到【正经七日】的戏谑命名,2012年开始,每年的正月七天都以一种序列化的方式记录现实,在“形式如仪式”的书写中,“正典”已经持续了整整十年。

当不再阅读,不再观影,当博客书写纯粹只为记录,其实很多东西被抽离了,它甚至只剩下了七日这个空壳。像是一次彻底的放松,当抽离了内容,当偏离了轨道,只有某种形式可以实现对于书写的弥补。而其实,形式之强调并非只是填充空白,并非因为“年是一部低俗小说”,而是以形式注解仪式:在2012这个被命名为“末日”的年份,从“空的天空”开始了某种序列的书写,那种排列整齐的秩序是对于数字的一种敏感,“在微博死亡博客继续生存的现实里,我对每一个数字都充满了敏感,它们都是我的呼吸,都是我的心跳,都是我的苍老,形式大于意义面前,我甚至还会那么严整地把标题都列成四个字,持续十天,也是对于‘七曜’的继承。”对于“七曜”的继承,是一种伪宗教的纪年方式,“我们从秩序开始,从序列开始,从来不怀疑那些周而复始的周期,那些七日为限的礼仪,以及那些矩阵排列中的圣诞关怀,只是我们都将错就错走了一步又一步,一年又一年。”

周期循环,矩阵排列,序列秩序,都是形式之一种,在正月的“七日”中所形成的正是一种总体:它是系列化、专题化的,它甚至有着浓重的拼凑痕迹,无非一种,当回过头来再次回望历史,这种在形式上完全具有独立性的存在便是对时间的总体命名,它不再逃逸,不再孤单,不再成为碎片,甚至成为一年时日中最具标志性的纪录——“正典十年”,贯穿了十年的正月仪典,其实构成了最真实、最直接、最现实,以及最具在场性的书写,它是绝无仅有的,它就是时间本身,当一切变成历史,它便是唯一的记忆,保留在永不缺席的我之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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