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10 头文字D(色图)

《白银时代》很容易误看成是《白银帝国》,薄薄的书册其实打上了王小波的印记,这种误解和情绪无关,也和天气无关,只是一中很简单的联想,毕竟时间久远了,王小波久远了。第39页,是一句话,像是对今天说的:

罗马诗人维吉尔有诗云:下雨天呆在家里,看别人在街上奔走,是很惬意的。

雨一直下着,滴答滴答地降临在铁轨道上,罗马诗人维吉尔应该呆在历史深处,和王小波一样,他们指手画脚都属于过去,没有过去的是下雨天,是街上奔走的人,是惬意的心情。我留意雨落下的姿态,从昨晚就开始了,不肯停歇,很沉重地敲打下来,我想到了那个词,是奔走,而不是行走,奔走是有明确的方向,急促而进,速度占据了重要位置。

但是我们可以忽略第39页之后的故事,在《白银时代》中,我记住了那一句话:“将来的世界是银子的。”银子的世界就是白色的,在一个运动、奔走的下雨天,我看见了那种银子的白色,急速而来,像是这个雨天最醒目的那一抹白色。D3211,杭州-厦门,头文字D的动车,就是在眼前速动的白色,像银色的世界。

这本编号为“C28•2040130•0692”的小说第一次被我带上旅途,这是2004年1月购买的书,但是存放在我的书橱里已经有7年了,但是它一直那么安静,那么沉默,像那个遥远的《白银时代》一样,容易被人遗忘。我也只是在对此次出行有些无聊的预料之上,才从书橱里拿出这册薄薄的图书,作为和动车的奔走相遇的一种见证,阅读变得如此随意,或者也是一种过去的心情,将来的世界是银子的,只是我们很难看到银色的光,甚至在这样动车的运动奔突中。

动力火车,头文字D,第一次乘坐,一切都很新奇,目的地:厦门。这是一个很近距离的城市,就在去年的六月,抵达集美,抵达胡里炮台,抵达鼓浪屿,时隔一年,再次回到厦门,我只是想感受动力火车的速度,甚至我会很偏执地把这次厦门之行看成是无限接近动车和银色世界的机会,只想听听更为纯粹的铁轨摩擦声,咔嚓咔嚓,像是敲击在心里的某种记忆,很持久地有一种复古的意境。就像那两条铁轨延伸出的“诗意的年代”。

雨敲打在车窗上,其实声音很寂静,没有以前火车运动时的那种摩擦声,一切都在速度中开始和结束,“看别人在街上奔走”的状态会有很惬意的感觉,出发,向东,再向南,越省境,最高248公里/小时的速度真的会有一种飞的感觉,农田、海滩、河流、高山,都在经过我们的身旁,转瞬即逝的空间带走了时间,未来在哪里?王小波说,在银子的世界里,正如他所说,这句话没头没尾,所以是一个谜。而在谜样的“白银时代”,我们很容易“脱离生活”,没有痛苦,没有忧虑,一直到死,白银时代是一个正在用速度远离现实的时代。

D3211,就是写在白银时代的一个符号,和谐奔跑,用6个小时30分钟的时间走完998公里轨道飞驰的生活,而最终走向终点。

实名制车票
30元一份的快餐
只有站票的乘客
沿途的美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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