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12 尘归尘,书为书
如果不是因为搞卫生,打开了书橱,才发现书其实远离我,特别是对于这样一个个人图书馆,我在积满灰尘的书页中寻找过去的印记,但显然,我的寻找属于心血来潮,当我放弃检索,开始翻阅图书目录的时候,我才发现图书归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如今这些新买的书似乎旬找不到自己的归宿:该站在哪一个搁架上?
搁架上和图书朝上那一面的灰尘之多超过我的想象,尘封太久了,这里的这个书橱几乎是被我遗忘了,点灯,整理,拂去灰尘才发现有些书页里已经长出了斑点,这很让我痛心,但是很明显,他们已经被冷落到进入了历史,在这四五年时间里,我真的很少去打开书橱,取出里面的某一册小说,然后兴致勃勃看起来。如此循环,这似乎有些理想成分,作为一种形式的支配,个人图书馆的收藏意义超过了阅读意义,我甚至从来未曾翻阅过其中的一些,比如《鲁迅全集》,仅仅是一种象征,你无论如何不会花费太多精力和时间去真正研究一个距离遥远的人。
对我来说,书已经渐行渐远,从90年代的狂热到之后的理智,再到现在的孤寂,对于图书的价格自然却步了不少,至关重要的还是慢慢告别收藏的那种形式拥有的自豪感,从形式到内容应该是我对于图书最明显的转变,所以现在必是买了才读,细细品味,刻进个人的阅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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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书库”书章 |
下午整理时,把桌上的新买图书敲了自己的书章,算是归类了,然后放进书橱。书章很粗糙,但多年下来了我也不想改了。书章上的四个字是“九品书库”,这是我个人图书馆的命名,早在90年代就已经有了雏形。“九品”即把图书分为九种类别:传说品、诗词品、散文品、戏剧品、哲辩品、史传品、艺术品、文化品和综合品,每本书按照九品类别、购买日期和书库序号,组成“九品编号”。而今天忽然发现,“在编”的图书只到2004年,之后的每年购置情况几乎没有记录,这实在是一种忽视,5年时间虽然购买图书不多,但是作为“九品书库”的一种延续,这种归档整理的琐事还是有其积极意义,比如审视20年来我的购书趋向,比如分析近年图书价格变动曲线,当然,最重要的是纪录个人图书馆图书数目,目前为止,最新的一本“列编”的则是2005年11月20日购置的《水仙已乘鲤鱼去》,作者:张悦然,九品编号为C28·2051120·0729,也就是说,这是我“九品书库”的第729册(套)图书。
05年之后的每年购书量都不大,估计要整理的话,目前书库总量应该不到800册(套)。但对于我来说,这必定是个辛苦的事,但很必要,作为对图书的尊重和对“九品书库”建设的延续,我还是需要把每一册图书都编录入库,最好的计划,当然是把所有图书资料和封面放到网上去,那样电子化的实现,也是图书管理工作的一个创新。
“隐藏一片树叶的最好的地点是树林。”这是博尔赫斯在他的《沙之书》的一句话,我似乎看到了20多年来自己搭建的“沙之书图书馆”,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和博尔赫斯一样,把“沙之书偷偷地放在一个阴暗的搁架上。我竭力不去记住搁架的哪一层,离门口有多远。”
让书回归书,也许是我们对待图书唯一应该做的,不管是形式拥有的虚荣心,还是搁置在岁月深处的废弃,对于我们来说,是应该让书给我们带来愉悦、思考、知识,或者其他,而不仅仅只是纸张、文字和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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