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15“西”出阳关无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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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舞蹈,疯狂地舞蹈,他们在歌唱,激情地歌唱:“只有塞维利亚有,月亮,太阳,花和斗篷……”塞维利亚的疯狂和激情是为了赞美自由,因为,“上帝想创造飞翔,创造天空,创造风和种子,最终打破枷锁——人生就是这样。”

5月27日观影的《塞维利亚》余音袅袅,卡洛斯·绍拉即使面对一个失去的世界,也用唯美制造塞维利亚永不消逝的爱。但现实离一部电影太远,离舞蹈和歌声更远,比远方更远,根本就没有月亮和太阳,没有花和斗篷,没有飞翔,没有天空,当然那最终想要被打破的枷锁重新戴在了斗牛士的脖子之上。

那个叫塞尔维亚奥林匹克的球场,到处是湿热的空气,这是回到现实几乎无法忍受的环境,这是一个想起诸多名字的怀念时代,但是这里没有伊涅斯塔,只有莫拉塔,没有拉莫斯,只有鲁伊斯,没有罗德里戈,只有蒂亚戈,当然更没有席尔瓦、皮克,没有“圣婴”托雷斯,只有陌生的保-托雷斯、费兰-托雷斯——甚至站在他们对面的那支北欧海盗里,也没有了可以制造石破天惊一瞬的伊布。

在这样一个听不到歌声,看不见舞蹈的地方,只有传递,传递,以及更多的传递——球在脚下,紧贴着大地,它永远无法以飞翔的方式完成一道美丽的弧线:第38分钟,莫拉塔在14码处得球后的那个单刀,不是为了制造球应声入网的清脆声音,它奔向的是那个右侧的门柱,这是另一个不想赢球的“快乐男孩”;第90分钟,萨拉维亚右路传中,莫雷诺小禁区边缘头球攻门,当奥尔森用腿挡出,“最后的精彩”便归于寂灭。而在塞维利亚的赛场上,传递和错失也变成了一种传染病:瑞典2号卢斯蒂格在禁区里滑倒,他别扭地伸出左脚,却将球踢到自己的右脚上;第61分钟,瑞典11号伊萨克从西班牙三人防守中摇出传球角度,瑞典9号马库斯-贝里接到传中球,却在近距离中射门偏出——解说员董午志将这一次射门说成是“暴殄天物”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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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哭着离开塞维利亚……”

浪费了“最后的精彩”,射门变成“暴殄天物”,90分钟最后的0:0诞生了本届欧洲杯的第一场零进球的平局。但是对于无法让球飞翔的斗牛士来说,另一项更为耻辱的纪录也无法涂改:上半场西班牙完成419次传球,其中303次发生在对方半场,这两个数据均创下了欧洲杯纪录;西班牙和瑞典八二开的控球率带来的不是八二开的射门甚至破门比,瑞典甚至在只有89脚的传球、15%的控球率中,以创下欧洲杯1980年统计传球数据以来的最低纪录逼平了斗牛士——瑞典成为1992年欧洲杯的爱尔兰队之后,首支在西班牙本土举行的大赛中0比0战平斗牛士的球队。

没有2008年欧洲杯决赛上打进唯一进球的托雷斯,没有2010年世界杯八分之一决赛中绝杀乌拉圭的利比亚,433阵型的斗牛士只是在重复练习着边路传中、中路包抄的进攻,连广告牌上的“JUST EAT”也在嘲笑着他们。凌晨三点的期望,在凌晨五点全部破灭,东方既白,世界已经变成了另一天,耳边再次响起《塞维利亚》的歌声,是悲伤而无奈的旋律:“谁为荣耀而绣了斗篷?我要离开塞维利亚,哭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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