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2 昨天的孩子

冷空气又来了,雨一阵紧似一阵,一层秋雨一层凉,看来季节的转换已经到了真正的秋天。还是短袖出门,在长袖包围的世界里,像一个孤独客,我总是反应迟钝,总是格格不入,兴许,体内的脂肪会燃烧成热量,温暖这秋天的我,所以只是很自然地生活,秋天便离我有些远了。

这股冷空气有些厉害,西北地区、内蒙古、东北等地出现了大幅降温,局部地区出现雨雪天气。穿着短袖,在江南的雨中看到那个银装素裹的世界,竟然有一种隔世的感觉,很强烈的感觉,仿佛我不生存在自己的生活中,仿佛就在别处旁观着。

而且,延伸到了天气之外。原本有些清闲的日子突然变了样,忙碌得不知道我到底跌入了一个怎样的虚空中,左手电话右手文案,上午书写下午开会,一种程序的结束是另一种程序的开启,发条一下子拧紧,来不及适应,便都接踵而至。在那一大堆的材料面前呼吸,就感觉是回到了那个刻骨铭心的日子。

自从小五上学之后,几乎没有在单位加过班,而今天似乎是逃脱不了的命运,听着雨声,内心是一种寂然,真的像都回来了,一个人,办公室,夜晚,阴雨,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的场景,轮回在夜的边缘。昨天禾子说这几天忙得根本没时间更新博客,我以为这种状态离我很远,我以为放弃了一些不可追逐的功利,却没想到又降临了,那种时间的错落感又笼罩着我,我只能无奈地叹叹气。

其实我只是需要那样的一个空间,允许我自由呼吸,允许我真实记录,允许我完整死去,很简单,所以我不大关心一些事情,不大去关注身边之外的变化,有时候我发现找到了自己,有时候我发现丢失了自己,在某一种摇摆矛盾中,我是觉得自己就只能拥有这样的生存状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所以眼睛里总是含着自己的影子,呼吸中都是自己的气息,这似乎是万劫不复的开始,别人从我面前经过,都是不引起我注意,匆匆而又匆匆,我不伸出手来一个简单的问候,就像他们有意忽视我的存在。

两周年要改版了,就像新的季节走了过来,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激动,并且允许用结束短袖生活的方式来迎接一个日子的到来。那里还是坚强地生长,没人能说出那是一种精神还是一种无聊,没人知道那里芳草萋萋还是荒芜一片,我只是在完成一个时间的游戏,追逐然后让自己活着,一天天就是宿命,一年年都是生命,等到我死的时候,我想,我一定偿还了时间的债,那一天,我便会觉得自己的一生是画满了圆,没有破绽地回到了起点。

只是这些日子看起来毫无破绽,上班下班,刮风下雨,精神充沛的穿短袖生活,我却觉得有种东西在慢慢逼近我,不是忙碌的工作事务,不是冷空气,不是纪念日。

小心翼翼的脸 原来是另外一张面具容颜
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逐渐逼近的光阴距离青春有点远
好像看着一场沉重的电影心情很疲倦

《昨天的孩子》。薛岳在《生老病死》中唱出了最后的声音,1989年,他死了。我听到的时候却茫然,这不是对记忆的淡忘,而是对陌生的人和陌生的时间的无知。在歌里,他其实没有行将辞世的哀伤与悲痛,更多的是对生命的热爱与渴望,只有这样的歌者才能在最后的生命里,用伤痕累累和摇滚来诠释时间。

有些东西已经很深了,像夜。所以我会偶尔听到别人说,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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