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04 边界的清醒者

其实这一天,我基本上找不到北,从早到晚,几乎都在实践着别人安排好的节奏,想起来时间已经慢慢被切割出去了,不属于我的怎么可能牵强在我的计划里呢?已经没有晨练了,早上大多起不来;书自从曹寇的《越来越》之后也不再捧起;博客域名尚没有完成材料递送,依然被关闭;相机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拍什么照片了;当当的退款还没有到达账户,离他们承诺的2个工作日越来越远……很多事情被搁置在远去的时间里,我现在才感到,有时候自己是会被自己推向一个不可自拔的陷阱。

昨晚喝酒,为了一个活动的报道,天气有些热,我像寻找生命之水一样大口喝着酒,那种刺激、干裂的味道已经被模糊,这是一次礼仪的行动,酒成为另一种媒介。今天晚上也是,那样大口大口喝着,没有什么可以推脱的,就是这样按照他们的程序行进着,然后便是头晕的感觉,仿佛每件事情都一锤定音。然后回到单位,为了那个活动寻找参与者。其实,我活动本身并不需要这样紧迫的准备,没有办法,只能是把自己像以前一样,切割出极大的一块,从自身分离出来。

好像看到了很久以前的那种影子,那种忙碌的生活,刹那间会陷在不可自拔的尴尬中,不是不能,是自己反而忘了脱身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滑下去,滑到很深很深的地方,然后任凭呐喊,都无济于事。你成了自己的俘虏,这就是生活最无情的一面。电话打了一通,才发现自己的早就没电了,落实活动的组织参与者,这就是在酒精作用下非常强烈的行动目的。

可是这么做了,除了自己,还有谁会清楚地记得?想起博尔赫斯在一首名叫《边界》的诗里所说的话:

在黎明我仿佛听见了一阵繁忙的
喃喃之声,那是远去的人群;
他们曾经热爱我,又遗忘我;

热爱是个不及物动词,它只是一种态度,而不及人,只有遗忘是及物动词,它纷纷而来涵盖着我们仅剩的身体,所以在繁忙的“喃喃之声”中,我们更多是被遗忘的,更多是在主流之外生存着,这就是我们立在世间最无能为力的状态,喝了酒,灌肠而过,沉沉醉会把人从“喃喃之声”中解放出来,找到属于自己的睡眠。只是今晚,我似乎在抵抗那些醉酒的味道,告诉自己撑着走到明确的目的地。的确是那样做的,没有醉倒,却在围着明天的可能情况而加紧联系。

台风要来了,七夕也来了,只是在多事之秋,大家都放弃了原来的计划,热爱曾经的希望,又遗忘现在的现实,在那种“边界”的生活观望中,坚持和犹豫都是应该的生活态度,只是没有风没有雨,只有汗水的形态,只有酒精的味道,只有那些找不到北的黑夜,漫漫而来,呼吸一口干燥的空气。

想起没完没了的热爱和遗忘,想起明天的“喃喃之声”,想起酒之后的难受,想起八月的绵长和无奈,我真的有一种走到“边界”的真实感,逃脱不了,一伸手就会有触及的麻木感觉。

那椅子现在真的空了,那烟烧到了一半就灭了,那些人没有喝酒就醉卧街头,那个时日我们都觉得似曾相识,其实越来越远的现在,我假装自己就是清醒者。

[本文百度已收录 总字数:1255]

思前: 从地下到地狱

顾后: 自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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