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1-01 开场白

一次莫名的流泪,一觉沉沉的睡眠,以及一头被合影的骆驼,一本“我登上天主的圣坛”的《尤利西斯》,组合成了2014年的“开场白”,白与黑,夜与昼,以及欢笑与忧愁、肃静与喧嚣,都成为写在首页的符号与表情,一个起点,有时候可以逃避一切,有时候却从来不曾离开。

在《私人定制》象征性的跨年之后,小五终于看到了手机上整点被变换出来的新年图案,这是时间的转换,这也是心情的转换,当进入睡眠时间的时候,小五却莫名地哭泣起来,理由是“睡不着”,而对于这个理由多少显得苍白,但是小五只是一味地流泪,却不肯详细阐述内心的波澜,比如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比如还要给同学发给短信,比如晚上让我陪他——但是不说话的意义就在于隐匿了那些可能的秘密,所以尽管夜已经很深,2014年也已经如约而至,小五的忧愁只能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充满迷局的开场白,它替代了持续的欢乐替代了新年的期盼,在这被人为划定的第一天,还有什么表情是必须的?

是的,人为的划定,就可能成为一种仪式,跨年电影也好,购物shopping也罢,或者天空中有限的烟花,手机屏幕变换的背景,一切都在仪式中被重新命名,而告别工作状态的睡眠似乎也是一种最现实的仪式。2014年的第一天,几乎睡满了白昼,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已经晒到了屁股,然后是继续迷恋在温柔乡里,等到10点半慢悠悠起床,便是午餐,午餐罢了,又是倒头便睡。只有梦境,只有真实的可以触摸的梦境,只有打发时间忘忘记时间的梦境,没有干扰没有担忧,就这样让自己成为与现实无关的存在。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忘乎所以的沉睡过了,早起上班、送小五上学,连双休日也是没完没了的值班,所以换来这属于自己的第一天,也是发现自我的一种方式。

一直到下午3点。醒来,起来,是要为小五拍一张照片,这是时间轴线上的节点,从2012年开始,每年的元旦都要留下成长的印记,还是那个位置,那块石头,那刻有诗句的石碑,还是一样的速度,一样的光圈,一样的焦距,所有的参数几乎都一模一样,这是可以设置的数字,是机械化的数字,但是对于小五来说,对于从凌晨的欢笑转为哭泣的小五来说,却是变化的:变化的身高,变化的表情,变化的衣服,以及变化的瞬间——被定格的人生里似乎不需要泪水,不需要成堆的作业,而于我,也不需要被牵挂的工作。

阳光里,是暖和的,似乎冬天的气息也不复存在了,拍照的仪式结束,是在街角看到的骆驼,“拍照合影”的牌子挂在骆驼的身上,旁边有人牵着它。小五没有见过骆驼,对于这个高头大马的动物,他自然有着小小的好奇心,比如那高耸的驼峰,比如鼻子里如钉子一样的绳栓,比如后腿上一块受伤的疤,总之,这是陌生的动物,而小五也只是远观而已,在一个被置换的空间里,骆驼已经变成了一件消费品,一个被牵制的木偶,一种从身旁经过而又消失的动物。

非马非鹿的骆驼

是的,它也不是马——新年被寄予希望和祝福的生肖,所以象征的故事不在街上,不在被合影的骆驼旁,甚至也不在被定格的瞬间,被沉沉睡去的无忧里,它在一本书里,一本黑色的封面包裹的书里,一本被切成上下两半的书里——它在夜晚打开,在第一天打开,第一句是:“仪表堂堂、结实丰满的壮鹿马利根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这是黑色的开场白,这是“爱尔兰艺术的象征”的开场白,仪表堂堂和结实丰满的壮鹿马利根是一个开启的符号,“我的姓名也是荒谬的”,壮鹿的绰号中有着怎样的希腊韵味?而当基督名称Christ加词尾变成一个女人名字似的christine时,是不是意味着亵渎,意味着“白血球略有问题”,意味着“啃奇,像刀刃”的重新命名,“一个阴沉的秋晚,壁炉架上,一个挖去果心塞上红糖为她烤着的苹果。她那修长的指甲,因为给孩子们的衬衣掐虱子,被血染成了红色。”隐喻的符号在路上,而在第一天,开场白打开了所有通道,像“一面仆人用的破镜子”,印照出某种奇迹和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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