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1-09 如果蛙没有记忆

我的杭州之行一半是奔着图书而去,若干天前在生活的城市忽然发现我的贫穷,在书店里我找不到自己想要阅读的书,我以为自己肯定落伍了,为此寂寥得很,也开始下决心趁空去杭州更大的书店去看看。

这当然是数量上的对比,这是满足我欲望的第一步。果然如此,在1F、2F或者3F,还是A区、B区和C区间转悠,已经被满目的图书所迷惑,在一个短时间里无论如何都会迷失自己的。我满头大汗,拉着小五穿梭在人群和图书之间,感觉有时候没有距离也会成为最大的距离。我来回在某一个区域,不断徘徊,这里没有折价和优惠,这里有着琳琅满目品种丰富的图书,但是我还是只能匆匆瞥过,在有限的停留中选择《蛙》和《说吧,记忆》这两本书来开启我2010年的购书和阅读之旅。

《蛙》:莫言 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 27.00元 
据说历时三年写成,关于计划生育的主题,或许从这个很表面和现实主义的主题下,我们可以找到精子、繁衍、制度等等关键词来解说,但是对于从《红高粱》而来的莫言来说,我宁愿相信,他是在进行另一种文本革命,书信体这种古老的形式在这里复活,一位日本友人的来往信札,蝌蚪的倾诉在某种意义上成为反现实主义的标签。还是在高密东北乡,还是民间习俗和欲望之间的某种矛盾,我想,找不到妈妈的蝌蚪一开始是没有什么记忆的。 

 
《说吧,记忆》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著 上海译文出版社 28.00元
尽管纳博科夫在自传《说吧,记忆》中坚持认为“什么都不曾失去”,然而在1919年4月的一个夜晚,他在俄罗斯留下并无感伤的最后一瞥,踏上了永远的流亡之旅。当时他并不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确实都已失去:故乡、家园、财富甚至包括自己的母语。“我在思想上回到了过去——思想令人绝望地渐行渐淡——遥远的地方,我在那里摸索某个秘密的通道,结果发现时间的监狱是球形的,没有出口。”1966年,纳博科夫在《说吧,记忆》前言里这样写道。在这篇与正文一样写满了人生经历与创作记忆的前言里,他将自己的一生比喻为“一个小玻璃球里的彩色螺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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