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2-01 被·动时态
一个时间和另一个时间,仅仅是数字,然后被置换,被以为,被当成你的生辰。它们虚拟,就像一面镜子看到了里面的一切,却不存在,深入之境里,时间是被颠倒的。仅仅是一个虚拟的身份,而那些你意料之外的东西,附属在上面。那是“礼品卡”,一张两张,都是数字的叠加,甚至你也不必回复,不必致谢,那像是另一个你,生存在虚拟世界里的你,低头,继续看见自己的手,真实的手;看见自己的脚,真实的脚,然后确认在镜子的背面,有一个真实的时间,2月开头的一天。
这是一个被生活的开始:被动时态,因为这仅仅是你设置的缘故,你创造了另一个你自己,不在时间之列,不在真实之列。说不出改变的原因,仅仅是游戏的一种,随意,无聊,或者可能是故意为之,那个虚拟的世界里,已经没有镜子外的你了。而你作为活着的真实的个体,会忘记时间在身上印下的被动语态,向前,向前,不转折,不回头,不将自己以碎片的方式打入时间的内部。
“那些街道似乎总在睡觉,永远处于星期天下午的私密;”这是一个断句,后面是无限可能的故事,或者是虚构之境。但这是时间的游戏,街道不睡觉,也不处于星期天下午的端点,秘密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消融了。句子不完整,那部小说也像不完整的存在,翻开了,一只“穿靴猫”蹦跳着出来,在街上游走,那么,这个句子就可能变为:“我发誓,他简直专为星期天早上而活,尽管他以往从来信教不虔。”
费加洛在这儿,费加洛在那儿,费加洛在星期五的街上,和穿靴猫并行着,仿佛虚拟的时间和真实的时间,被一幢楼、一个椅子,以及一场会议组合在一起。永远不是星期天,永远是关于过去和未来的描绘,永远是被动的开始和结束。已经坐在那里了,是一系列形式的句子,句号,逗号,感叹号;举手,投票,鼓掌。
这原本是一个夏天的记忆,也是穿过街道,不是空荡荡,是嘈杂和混乱;也是坐在那里,不是睡觉,是听和说。底下是一本翻开的杂志,就像翻开的时间,里面有“独唱团”的声音,但微弱,还有镂空的“T”字和文字组成的符号,当然,“我”的头发“还是丝毫没有弯曲的直发,而且赫然是中分”。可是亵渎和颠覆,早就在死去的文本里了,死去的盛夏午后,所以在被动的时态里,有些东西回来了充满仪式,有些东西逝去了也充满了仪式。而在不是星期天的那些叙事里,我闻到了窗外飘来的糖炒栗子的香味。
“过去与未来非常相似。”而现在呢?只是时间流经此处的一个停顿,停顿在五楼,停顿在糖炒栗子的味道里,而剩下的也就是完成基本的动作,完成仪式和形式,完成从数字到数字的一系列转换。
是一年的总结,是一年的过往,是一年的结束,剩下而隆冬,周而复始。有些东西要更换了,却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向。握在手里有点轻盈,似乎只是一个号码的改变,似乎只是一种方式的改变,似乎也只是自说自话的被动时态,但是却是真实的,却是属于自己的无用的过去和未来。在数字化时代,自己就是一个数字,没有特殊的意义,只是例行的过程,然后是更新,然后是替换,然后是自己也找不到名字的呼叫。
被动时态,在街上流失的方向,和那些不真实的礼品卡一样,只是时间的游戏,数字的游戏,无关乎身份,无关乎存在,“独唱团”带着远去的时间,从桌子上拿起,穿靴猫早就逃离了,星期天早就逃离了。
“虽然我确定我记得,却不再确定我记得的是什么,事实上,也不确定我为什么要记得。”那些声音和时间都是“合唱”的一部分,像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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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后: 看不见的花,以及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