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1-12 关于荒原狼和白鲸的漫长告别
7号下单,遭遇的也是购物的冲动,错过了本年度最大力度的一次图书优惠,而等平静下来,却又陷入了快递被堵塞的焦虑。订单显示送达的时间是11月13日,而这个日子刚好碰上双十一网购之后的快递大潮,我甚至想象着在汹涌的潮水面前,我的那份却被生生地挤了下去,然后被吞噬。同事却说,亚马逊的快递是单独的,和国内其他快递公司似乎没有业务的交叉。我信了,或者也是凑巧,查看包裹记录时,看到发货的快递公司叫“芝麻开门”,似乎正对应刚创下571亿元购物交易记录的阿里巴巴,一个是走在电商大军中的英雄,一个是打开智慧之门的暗语,天衣无缝,却注定属于相互牵制的两套系统。
刚查看完记录,电话却打来了,包裹已经送达在西门的传达室。赶去,拆开,一看,送来的快递里只有8本,那本《〈纽约客〉故事集》的第一本《一辆老式雷鸟》不在其中,其实在包裹记录里也是被拆分成两个包裹,也许是发货仓库不同的缘故,看来,希望完整的东西也面临着被分割的危险,还好,在第一个包裹送达3个小时后,快递终于打来了电话,告知最后一本书也已经安全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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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26岁的安·比蒂在《纽约客》杂志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柏拉图式的恋情》,便一鸣惊人。这位后来与卡佛齐名的“极简主义”大师在32年的时光里,共在《纽约客》上发表了48个短篇。因作品善于描画美国一代城市人的情绪状态与生活方式,帮助中产阶级认识了自我,安·比蒂被视为美国中产阶级的精神路标。而在《〈纽约客〉故事集》里,从郁郁寡欢的二三十岁的卧城居民开始,与纽约生活浅吻轻拥,在中年危机事件的余波中幸存,然后重回城郊,与新时代对话,展现了中产阶级的生活状态。《〈纽约客〉故事集》分《一辆老式雷鸟》、《你会找到我的地方》以及《洛杉矶最后的古怪一日》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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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允许我用夸张的表述,那几乎达到了梦幻的境界。”这是亲自翻译日文版并撰写2万字长文推荐的村上春树对于钱德勒这部小说的评价,这部获1955年爱伦·坡最佳小说奖并入选1995年美国推理协会评选的“史上百部最佳推理小说”的作品呈现了一种“每一页都有闪电”的死亡,“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当私人侦探马洛把扔在停车场的陌生醉鬼当做朋友带回家的时候,那半边的刀疤以及整过容的面庞却暗含着一个谜局:某天一大早,这位绅士酒鬼找到马洛,说自己杀了妻子——一个百万富翁的荡妇女儿,还请马洛帮帮自己,从而把马洛拖进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漫长告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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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所尚,以道德为标的,以无为为纲纪”,高诱说《吕氏春秋》点明其以道家为主导思想的特征。《吕氏春秋》是战国末期秦相吕不韦召集门客集体编纂的一部著作,作为十二纪、八览、六论,注重博采众家学说,以道家黄老思想为主,兼收儒、墨、法、兵、农、纵横和阴阳各先秦诸子百家言论,体现了秦统一六国前夕的哲学和政治思想新趋势,保存了大量先秦史料和科学文化方面的珍贵资料。本次译注以清乾隆五十三年(1788)刊刻的毕沅校本为底本,参校了国家图书馆和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的多种元明刻本,并吸收了许维遹《吕氏春秋集释》等著作和一些重要的现代研究论文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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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很难从内部还原、简化神话,因为为了摆脱神话而做出的举动,转而变成为神话的掠获物:神话最终总是能够意指那原本用以反对它的抵抗。实际上,抵御神话的最佳武器,或许就是转而将神话神话化,就是制造人工的神话:”传统文学传统是不是一种神话?当上世纪60年代罗兰·巴特在社会科学高等学院用独特的观点研究符号学和结构主义的时候,遭受的批评正是因为漠视和不尊重文化中的文学根源,所以巴特用《批评与真实》与其对抗,控诉那种陈旧的、布尔乔亚式的不重视语言细节、刻意忽视其他理论概念挑战的批评方式;他热情地呼吁读者要摆脱既成观念,按照现代思想看待文学作品,而文学作品总是先由一种语言与其自身的冲突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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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没有什么回头路。我们既不能回到豺狼,也不能回到孩子的样子。”“人性”和“狼性”,到底什么才是人最本质的东西,当万物从它圣洁单纯的起点出发,“一旦造就,它们就已经有罪,就已经是多重性格,是分裂的了,狼是这样,孩子也是如此。”而在这样的造就之路上,已经陷于精神分裂境地的作家哈勒尔却在人性和狼性并存的世界中找到了自我,这是救赎还是新的毁灭?抛弃狭隘的民族主义观点,坚持反战思想,却让他依旧无法摆脱孤独的生活,而在与女人的肉欲欢愉之后,一切烦恼和忧虑只不过在感官享受中被暂时抵消,当嫉妒而“狼性”大发的时候,那无法避免的悲剧便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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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总是在互相拥挤,你打我,我打你,谁也摆脱不了被别人奴役的命运——从形而下和形而上两个角度看均是如此。”捕鲸船“裴廊德”号船长亚哈被白鲸莫比-迪克咬掉了一条腿,这是不是一种形而下的肉体遭遇?当船长在疯狂的复仇中失去理性变成独断独行的偏热症狂患者的时候,是不是形而上的反抗?鱼叉击中白鲸,船被白鲸撞破,全船人落海,在命运的“互相拥挤”中,只有水手以实玛利一人得救,而这个被讲述的故事,自然具有了象征意义,“即使在狂风中会消失于无垠的海面,也胜过被屈辱地吹向可以尚且生存的下风地带。”但是,当白鲸成为善和恶的混合,人也无法逃脱这样的宿命,一意孤行最终走向了自我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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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学》这本书与当代历史的动荡和喧腾是完全分不开的。在书中,我相应地强调无论是‘东方’这一用语,还是‘西方’这一概念都不具有本体论意义上的稳定性,二者都由人为努力所构成,部分地在确认对方,部分地在认同对方。”“东方”和“西方”并不在地理概念上,却在政治意义上,而这种截然分开的现实却和战争、宗教、苦难有关。1975年至1990年的黎巴嫩内战,是暴力和丑恶的人类流血事件,而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冲突不仅表现在F-16战机与阿帕奇直升机的现代化武器, 还有自杀性炸弹袭击带来的恐怖,物质掠夺、政治动荡和变本加厉的侵略带来的文明冲突“无休无止、无平息、不可救药”,但萨义德却说,“但我认为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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