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13 从断裂处回来
似乎很近,却似乎很远,时间需要缝合,时间却永在破裂之中,一种状态的开启和终止,一种生活的弥补和打断,总是在反复不停中推向未知,所以即使看见了一些影子,听到了一些声音,却也像是想象之中构筑的情境,翻过身来,无限延长的明天里已经住不下一个需要安静的自己。
泼先生小组在豆瓣里发来的提醒,是关于邀请参加居伊·德波电影周活动的,时间是10月12日至10月18日,地点在杭州中国美术学院、浙江美术馆、枫林晚书店、芸台书舍。一个当代法国思想家,一个实验电影作者,一个情境主义国际的创始人,在关于居伊·德波的身份属性里,我其实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有限地听说,拼合不出一个完整的概念,革命或者实践,电影或者景观,痛楚或者分裂,在《关于在短时间内的某几个人的经过》、《分离批判》、《景观社会》、《我们一起在黑夜里游荡,被烈火吞噬》的电影放映中,在观影者、研究者面对面的讨论中,将会被解读。但是于我来说,没有观影,没有解读,甚至没有认识。距离我很近的是时间,距离我更近的是地点,但是仅仅写在通知上,写在活动的海报上,我无法抵达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所以他一定是陌生的,而且将永远是陌生。
片段地具有象征意义,走不进去是因为我走不出去,这是阅读的困境,“他们全都希望能再次逃离,永远不要回来。”可是在世界的另一端,是如何也无法用接受的方式感觉到一种存在,只能忽略,只能关闭,只能在永远陌生的状态中怀想另一种可能。而正在发生的故事里是时间的回转,是文字的复述,是记叙的弥补,我就是站在这一个被横更为此前和此后的状态里,做一些曾经应该做的事。经过已经在远去的时间里,我留下了一些印记,一些字词,一些句子,但是却无法完整地成为一篇本文。
是因为脱离了秩序,是因为完成了行走,也是因为迎接了更多的风情,它们不是八月的某一天,不是九月的某一天,不是十月的某一天,它们就是一个段落,一个整体。我是希望用行走的方式看见另外的风景,而当风景以别样的方式出现而被看见,触摸而被体验,是真的有一种逃离的感觉。抽离于早已存在的机械式生活,其实是一种断裂,但是某个位置空白处必定会走回来重新做上去。这就会成为一种矛盾,一种永不能避免的矛盾,一种只能换取更多时间的矛盾。似乎今天的时间意义已经被改变的,从断裂出回来,甚至必须把身体也纳入到修复的系统里。
“复述,关于记忆的记忆,重建突然燃烧的气氛。”却不是那一团最初强烈燃烧的火,悠悠地泛着光,甚至有一种熄灭的危险,但是必须在记忆的记忆中复原没有断裂之前的状态,复原平行而过的时间,复原就在发生的叙事。这是记忆之中的记忆,也是断裂之外的断裂,我以追溯时间的方式让一切变得完整,让一切看起来都在今天发生。状态其实是不在现场的,重建的时间序列中,我甚至会有一种慢慢扩大而蔓延的不安,纳入系统,纳入叙事,纳入时间,那么真实在今天的一切是不是需要人为地置换成一种虚拟语气?
似乎已经发生了质变,甚至有时候还活在早已过去的八月,那个并不是酷暑却燥热的夏季,那么长的时间,那么久的过往,都要变成今天,是不是一种对真实的背叛?或许是自己在“很认真”的生活中遭遇的最大无奈,时间是被挤压的,阅读是被重置的,叙述是被还原的,所以在越来越不适应的断裂中,回来的身后是另一种虚空,它扩大成一种对时间丧失的体验。但是如果遗忘,如果选择性的遗忘,又能在即时的现实中看见什么?又能在最后的记忆中保存怎样的痕迹?
时间只有一种,状态也只有一种,在自我设置的影子里,很近却是很远,弥合却是断裂,所以在一种符号被命名的完成方式中,无限接近今天,却又无限远离现在,这是“关于在短时间内某几个人的经过”的一种故事,时间未定,人物未定,却已经经过,断裂在应该断裂的地方,断裂在不能复合的地方,最后,断裂也变成了命名的一种文本,人掉落下去,时间掉落下去,传说之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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