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2-28 清晰地飞起,而不是坠落
天阴沉着,冷寂地在我后面,世界已没有繁华,一片叶子坠落,很大的声音,惊起。
我是靠在桌子上小睡一会儿,2012很近了,我的梦境也很近了,越来越偏执,像是真的涌出了莫名的末日情绪,有些不和个人有关,却抵触着想把一切的秩序都颠覆掉,可是无能为力的,一个人只是一个人,他不占有上面的力量,他随处都可以把自己命名为一片树叶,坠落,很大的声音,响彻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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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醒了桂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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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着,像两棵树 |
不久前的时间里,其实我是这样仰望过的,只是没有叶子,天空很干净,纯净、蔚蓝,冬天的单纯,并不是需要坠落来印证沧桑。我是喜欢那样一望无际的空白,只有蓝色。行走在路上,也是很偏执地拿起相机,以为是种艺术创作,有人看着我,我只是自顾自,也看不到什么,乱按快门,走着走着,发现这个城市里总是弥漫着不可见的伤感,甚至说不出来。那些在镜头里的东西都像死在时间里,你不可触摸,不可注视,被生活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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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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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1.0的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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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总是不缺符号的指引 |
或许和我自己有关,或许和不行走的习惯有关,我其实在镜头里打上我自己的烙印。很短的距离,很没有目的地走来,又走去,只是不想呆坐在凳子上,呆坐在这个寂静的午后,外面的阳光是天赐的,我想,而且像时间一样干净。而现在,我又回来了,放弃了那些行走和捕捉,放弃了仰视,坐在那里,背后是叶子的纷纷扬扬。
所以,还是瞌睡着靠在桌子上,一切都要停止了,没有喧闹,却是嘈杂,梦境都是无主题的变奏。冬天很远了,连窗户都是关闭着的,有些人在世界的另一端哭泣,天雪纷飞,是极致地生活,有些人在自己的梦境中寻找影子,不告速别人行走的方向。但都是要这样走进漫长的岁月里,都要这样开始合理或不合理的生活。
刀尔登的《七日谈》,是昨晚真正开始的阅读,字母表,以及希里花斯人的合理生活,乞丐、隐士、酒鬼,每一个个体的分解和融合,和谐社会和和谐个体,合理生活中合理孤独,文字不是很喜欢,但有一种村上春树的伤感,蔓延开来,越来越浓,在夜晚的时候接近某种梦境。记得就是开始于2011年的最后七天,一个星期之后,时间过完了,却是新的。未来也像一个梦境,和希里花斯人一样,是现实,是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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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象,也可以充满希望 |
虚构总是会让人拥有很多不能触摸的东西,却可以漫无边际,可以纵横捭阖。小五到现在仍然相信,这个世界有圣诞老人,他会在平安夜送来礼物,给那些听话的孩子,所以能够期盼,能够快乐。而我们总是想着自己已经长大,圣诞老人终究是个传说,当然,希里花斯也是一个传说。当我们拥有这样的传说,当我们心里开始长出梦想,我们一定会听到另一种声音,清晰地飞起,而不是坠落。
《因为你问到散文和诗歌的界限》
——霍华德·奈莫洛夫麻雀在冰冷的细雨中觅食
当你观察时变成了雪花片片
在无形的斜坡上翱翔
从银色向随机倾斜,白而缓慢。
一个你无法分辨的瞬间出现。
然后它们清晰地飞起,而不是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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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 数字化“自宫”
顾后: 《七日谈》:身后的堕落